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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逆幡顯真容 偽經化青蓮(1 / 1)

第八十五回:洛陽獄逆幡顯真容須彌巔偽經化青蓮

第一節:逆幡泣血洛陽獄幽獄生玄壇

時維建安二十五年孟夏,洛陽城連月陰霾如墨,鉛灰色的雲絮低低壓在城牆垛口,將角樓銅鈴的聲響都浸得發沉。城南天牢的夯土牆縫裡滲出墨色水汽,那水汽帶著鐵鏽與腐草的腥氣,原是當年司馬懿被囚於此地時,積鬱三十載的戾氣經荀彧八卦石匣鎮壓,終在這日辰時三刻破匣而出。獄卒王三佝僂著腰往磚灶添煤,他膝頭的護膝補丁摞補丁,針腳間還沾著去年冬天的雪粒。忽聽得地底傳來冰裂般的悶響,起初以為是灶膛崩裂,待抬頭時,西牆青灰色的磚紋正以指節生長的速度皸裂,裂縫裡湧出的黑氣竟凝作幡角形狀,邊緣翻卷著宛如龍蛇斷尾的血痕,每道血痕都在牆麵上拖曳出暗紅軌跡,如同有人用指甲生生摳進磚石。

“邪了!”王三手裡的銅匙“當啷”墜地,匙柄上刻著的“王”字磕在石板上,驚飛了梁間棲息的三隻蝙蝠。那蝙蝠撲棱著翅膀掠過黑氣,翼膜竟在瞬間變得透明,隱約可見骨骼紋路被黑氣浸染成深紫。更奇的是那黑氣,並非漫無目的地擴散,而是攀著獄簷瓦當的獸頭紋緩緩上升,在三丈高的獄庭中央聚成祭壇基座。壇麵由九塊墨玉拚成,每塊玉上都鏤刻著逆幡殘片的紋路——細看去竟是無數張牙舞爪的人麵,眼窩處嵌著暗紅晶石,隨黑氣搏動而滲出珠狀血滴,每滴血落地便化作細小的骷髏,在石板上留下焦黑印記。

玄德按劍立在獄門外,龍紋玉帶被冷汗浸得發沉,玉帶扣上的蟠螭紋硌著他的小腹,傳來一陣冰涼的刺痛。他望見祭壇頂懸浮的赤青二核,忽憶起七年前在白帝城病榻上做的那個讖緯之夢:夢裡有熔鐵流成的河,河心漂著寒玉雕琢的舟,舟上刻著“赤為熔鐵噬靈髓,青作寒玉納萬生”。身旁雲長的青龍偃月刀突然自發鳴響,刀鐶上的銅龍雙目灼灼發亮,丹鳳眼裡映著赤核的光,微眯著沉聲道:“此核流轉之氣,與當年仲達帳中幡影同源,卻分作兩道——赤色如烈火烹油,青色似幽泉映月。”他說話時,刀身泛起一層水汽,順著刀背的血槽滑下,在刀柄紅纓上凝成冰珠。

“分個鳥!”翼德的蛇矛已刺破空氣,矛尖的血槽閃著冷光,距赤核三寸時忽有血光迸濺。那赤核竟如活物般蠕動,表麵滲出鐵漿將矛尖裹成赤紅錐子,鐵漿冷卻時發出“滋滋”聲響,化作無數細小的鐵刺紮進矛杆。“三弟退下!”孔明的羽扇橫在翼德胸前,扇麵竹骨上突現焦痕,焦痕呈蛛網紋擴散,邊緣還在冒著青煙,“赤核循霸道,觸之必引心魔;青核藏生機,方是破局關鍵。”他說話時,袖口的八卦紋暗金繡線微微發燙,竟將袖口布料燙出了細密的孔洞。

恰在此時,天牢深處傳來鎖鏈拖地的聲響,那聲音由遠及近,像是有千軍萬馬在地下行走。七十二座石牢的鐵門同時震響,鎖孔裡鑽出蛛網狀金繩,金繩上布滿倒刺,每根倒刺都泛著珍珠母貝的光澤,卻在接觸到地麵時滲出黑色黏液。圍觀的百姓中,有個抱著嬰孩的婦人驚叫出聲,她的裙角已被金繩纏住,那金繩正順著布料往上攀爬,像極了深秋的爬山虎。為首的赭黃僧袍在黑氣中若隱若現,青銅鬼麵上的饕餮紋吸走周遭光線,使得他周身三尺內一片漆黑,唯有舉起的秩序靈核滴下金色黏液,每滴落地便長出荊棘般的金鉤,勾住百姓後頸皮肉,鉤尖刺破皮膚時,滲出的血液竟在空中凝成細小的符文。

“爾等可知‘絕對秩序’為何物?”僧人的聲音從鬼麵縫隙擠出,像鏽鐵在青石上摩擦,每一個字都帶著金屬的冷硬,“便是將爾等靈核熔作一爐,強如精鋼,方得永世安穩。”他指向赤核,那核頓時爆發出萬千尖刺,刺尖挑著半透明的魂火,每簇魂火裡都有一張痛苦扭曲的人臉。“選煉化者,可入我靈山庇護所,食靈米、飲靈泉,逆我者——”他話未說完,祭壇青核突然發出鐘鳴般的震響,那聲音並非通過耳朵聽見,而是直接在眾人腦海中回蕩,震得人太陽穴突突直跳。

玄德忽見自己掌心浮現幼時織席的紋路,那是早已遺忘的觸感:桑樹皮的粗糲磨著指腹,經緯線交錯時的韌性,陽光穿過席孔在地上投下的光斑,甚至能聞到當年母親在旁邊晾曬草藥的氣味。這幻覺如此真切,竟讓他鬆開按劍的手,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喃喃道:“此核……能映人心底至柔之處?”他說話時,腰間的玉佩突然發燙,那是糜夫人臨終前塞給他的羊脂玉,玉上刻著的“安”字此刻正滲出微光,與青核的光芒遙遙呼應。

第二節:偽經焚夢須彌骨化蓮生萬相

悟空踩著筋鬥雲降至獄庭時,雲頭還沾著須彌山巔的雪粒。他肩頭扛著的偽經殘骸正在滲黑水,那黑水並非液態,而是像融化的瀝青,順著骨頭節縫往下滴,在地麵上燒成碗口大的黑洞。那本是須彌山巔巨像崩解後的脊骨,每節骨頭上都刻著梵文咒符,此刻遇祭壇青芒,竟如沸油潑雪般“滋滋”作響,咒符上的朱砂色漸漸褪去,露出底下青黑色的骨紋,像是有人用指甲在骨頭上抓撓出的痕跡。他原想將骨頭擲入赤核焚毀,卻見青核射出的光帶如軟綢纏繞,那光帶並非實體,卻帶著千鈞之力,硬生生將骨殖拽向壇心,骨節摩擦發出的聲響,如同有人在磨利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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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怎的搶俺老孫的東西?”金箍棒“噌”地彈出,棍身的萬道金箍在黑氣中閃爍,剛要砸下,卻見骨殖在青核中化作青煙。那青煙並非純淨的黑色,而是夾雜著無數斑斕光點,光點聚成殘像:靈山羅漢們用靈核碾壓農田時,麥穗在靈核光線下化為灰燼;偽經巨像踩碎村落時,瓦礫堆裡伸出的孩童手臂;被秩序靈核控製者空洞的眼神,瞳孔裡映著靈山殘殿的飛簷。青煙聚成蓮胎時,悟空忽然抱頭蹲地,緊箍咒般的劇痛從太陽穴蔓延至後頸,他想起五百年前被壓五行山下,每日聽著山下農夫耕作的歌謠,那歌聲裡有稻花香氣,有孩童嬉鬨,還有老牛反芻時的咀嚼聲,竟比天庭仙樂更讓他心顫,喉間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吼,像受傷的野獸。

“看那蓮花!”人群中有人驚呼,是個賣豆腐的老漢,他手裡的豆腐梆子掉在地上,豆腐腦灑了一地,卻渾然不覺。九瓣青蓮在壇頂舒展,每瓣都晶瑩剔透,像是用萬年寒玉雕琢而成,卻又透著血肉般的溫潤。瓣尖刻著“戰核犁田”,甲胄武士的靈核化作犁鏵翻墾凍土,靈核邊緣的光焰將土塊烘得酥軟;瓣根繪著“輔核育蠶”,青衣女仙的靈核凝成暖光催熟蠶繭,光紋流轉間可見蠶蛾破繭的瞬間。最奇的是瓣心那道金紋,竟在流轉中顯形為第75回的場景——趙雲的銀槍靈核與馬岱的鍛造靈核相觸,槍尖頓時爆出淬火的藍焰,那藍焰裡有火星濺落,細看竟是馬岱鍛打時飛濺的鐵屑,這細節連趙雲本人都已淡忘,此刻卻在蓮瓣上鮮活如昨,仿佛下一秒就能聽見鍛爐的風箱聲。

“此乃天道示警!”孔明的羽扇頓在半空,扇墜的玉蟬突然裂開細紋,裂紋從蟬翼蔓延至蟬腹,像是被無形的手捏碎。“昔日某言輔助靈核不可獨禦兵器,需與戰核共生,不想天道早將此理刻入蓮心。看那‘工核築城’之圖,匠人靈核與磚石共鳴,每道靈紋都與榫卯結構相合,竟比夯機更省人力三分,且城牆能抗三丈巨木衝撞。”他說話時,袖口的六丁六甲符篆微微發亮,符紙邊緣卷起,像是被火烤過的書頁。

話音未落,秩序靈核突然爆出萬道金釘,金釘呈柳葉狀,尖端刻著梵文“滅”字。赭黃僧袍甩出的金繩如毒蛇竄動,繩身裹著粘稠的金色黏液,將前排百姓的脖頸捆成串,黏液接觸皮膚處立刻泛起紅疹,像是被毒蜂蜇咬。鬼麵下傳來冷笑,那笑聲像是從空陶罐裡發出,帶著嗡嗡的回響:“豎子妄談天道!爾等可知煉化靈核者,能食靈米、住金屋?”他指向遠處浮在空中的靈山殘殿,殿角銅鈴正淌下金色蜜汁,蜜汁墜地時化作靈米,每粒米上都刻著“順”字,“選煉化者,即刻可得此等福報,若選共生——”他話未說完,沙僧已托著琉璃盞踏前,盞底的蓮花紋與祭壇青蓮遙相呼應,盞中覺醒之水泛起漣漪,水麵映著蓮瓣金光,竟浮現出第77回共製披薩的全息影像,影像裡的張飛正用靈核控火,火苗竄得老高,差點燒到他的胡子。

第三節:金繩噬心靈山咒迫魂選途

被金繩勒住後頸的老婦忽然瞳孔驟縮,她眼尾的皺紋裡還夾著昨天揉麵時的麵粉。她感到靈核處傳來針戳般的刺痛,秩序靈核的聲音在腦海裡轟鳴,那聲音像是無數人在同時說話,卻又清晰可辨:“忘了那些無用的歡愉!煉化靈核,便能讓你死去的兒子複活,他會穿著錦緞衣裳,吃著靈米糕點,再也不用受凍挨餓。”可就在此時,一隻光蝶落在她眼皮上,光蝶翅膀上印著第77回的畫麵——她教糜夫人辨認紫蘇時,夫人鬢邊的珍珠墜子蹭到她手背,那份微涼觸感如此清晰,甚至能感覺到珍珠表麵的細小凹坑,竟比“兒子複活”的誘惑更真切,讓她乾涸的眼眶裡滲出淚水,淚珠滾落在金繩上,竟將繩身腐蝕出一個小坑。

“娘!”人群中突然爆出哭喊,是個少年鐵匠,他掌心的老繭還留著昨天鍛打的痕跡。他的靈核在眉心狂跳,金繩勒出的血痕處滲出銀光,那銀光是他幫關羽打造青龍刀時,關將軍用靈核替他淬火的場景,刀鋒鳴響與父親臨終前的叮囑重疊——“打鐵先打心,心正刃自剛”。這聲音如此響亮,瞬間崩斷了腕間金鉤,金鉤落地時碎成齏粉,每粒粉末裡都有一個痛苦的人臉。“我想起來了!張大叔的靈核會幫我拉風箱,風箱聲和他咳嗽聲一個節奏,我教他識字,他把女兒繡的帕子送我擦汗……”他說話時,眉心靈核爆發出耀眼光芒,光芒裡有無數細小的齒輪在轉動,那是他靈核的形狀。

赭黃僧袍的鬼麵突然裂開細縫,裂縫裡透出他渾濁的眼珠。他能感覺到秩序靈核的震顫,那些被喚醒的記憶像楔子般打入靈核縫隙,每一道縫隙都傳來尖銳的疼痛。尤其當沙僧將琉璃盞高舉過頂時,覺醒之水潑出的弧線竟在空中凝成巨幅畫卷,畫卷上是第77回的披薩爐,靈核控溫的火候分毫不差,爐壁上還留著張飛性急時用矛尖刻的記號;麵團裡揉進的靈核麥種,發出來的香氣能飄三條街,連隔壁村的狗都跑過來扒門;甚至連諸葛瞻用靈核刻在披薩上的八卦紋,都清晰得如同昨日,八卦中心的那一點,正是他用小指按出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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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僧袍甩出的金繩突然裹上火焰,那火焰呈詭異的金色,灼燒時發出類似蠶食桑葉的聲響。三名覺醒者的靈核被燒得滋滋作響,靈核表麵泛起焦黑,像是被烤糊的麵餅。“爾等難道忘了饑荒時,是誰用靈核米救了你們?忘了瘟疫時,是誰用靈核水治了你們?”被灼燒的百姓發出慘嚎,那聲音撕心裂肺,卻又帶著一絲異樣的堅定。可就在此時,祭壇青蓮突然灑下光雨,每滴光雨都化作第77回的聲音碎片:糜夫人教唱的《采桑曲》,歌聲裡有桑葉被揉碎的清香;孩童們爭搶披薩的笑鬨,笑聲像銀鈴般清脆;張飛抱怨芝士放多的嘟囔,嘟囔聲裡帶著不好意思的憨氣。這些聲音碎片鑽進百姓耳中,竟比金繩的灼燒更清晰。

玄德看著光雨中百姓舒展的眉頭,忽覺胸口玉佩發燙,那玉佩是甘夫人臨終所贈,玉質本是青白色,此刻卻變得通紅,像是被放進爐火裡燒過。玉上紋路竟與蓮瓣共生圖隱隱相合,尤其是中央那道弧線,分明就是甘夫人當年為他縫補戰袍時的針腳。他想起攜民渡江時,百姓用布包著熱粥塞進他手中的溫度,那布上還沾著鍋底的黑灰;想起新野城破時,孩童們藏在他車底的顫抖,孩子的指甲摳著車板,留下五道細痕。這些記憶從未被靈核記錄,卻比任何力量都更滾燙,讓他按劍的手再次用力,劍柄上的龍紋硌得掌心生疼。

“子龍!”玄德突然拔劍,青釭劍出鞘時龍吟響徹獄庭,劍光映著他通紅的眼眶,“當年長阪坡你七進七出,護的是百姓性命,今日這靈核之爭,護的便是百姓心性!”趙雲銀槍一抖,槍尖靈核與祭壇青核共鳴,竟在槍纓處開出半朵青蓮,花瓣上還掛著露珠,那露珠是他當年在長阪坡殺出血路時,濺在槍上的百姓淚水。槍影掃過之處,金繩如遇沸湯般消融,消融時發出淒厲的尖叫,像是無數冤魂在哭喊。

第四節:蓮光破咒琉璃露醒魂共鳴

當沙僧將整盞覺醒之水潑向秩序靈核時,洛陽城上空突然響起龍吟,那龍吟並非來自凡間生物,而是帶著金石之音,像是無數把刀劍同時出鞘。那是祭壇青蓮吸收萬千共鳴之力後,蓮心爆出的青色光柱,光柱直衝雲霄,將陰霾撕開一道口子,陽光透過光柱照在獄庭,竟在地麵投下逆幡原本的全貌——幡麵上不再是猙獰人麵,而是無數雙手交疊的圖案,每雙手都握著不同靈核,戰核與農核相觸生穀,穀穗上還掛著晨露;輔核與工核相碰成器,器物表麵映著匠人含笑的眼睛。

赭黃僧袍的鬼麵在光柱中寸寸碎裂,碎片像蟬蛻般剝落,露出他蒼老的麵容,眉骨上有一道舊傷,像是被鈍器擊打過。他看到自己幼時在靈山抄寫偽經的場景,經卷上的“絕對秩序”四字原是用血寫成,血字已經發黑,散發著腐臭氣味。而此刻光柱裡浮現的,卻是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半塊麥餅,餅上還留著她用靈核壓出的梅花印,麥餅邊緣有被老鼠啃過的痕跡,那是當年家裡唯一的存糧。“不……這是幻術!”他狂吼著注入靈力,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秩序靈核卻在共鳴聲中滲出裂紋,每道裂紋都映著第77回的畫麵:麵粉在靈核暖風中揚起的金霧,霧中能看見麵粉顆粒的紋理;芝士融化時的滋滋聲,伴隨著油脂香氣;張飛被燙到跳腳的憨態,胡子都翹了起來,像隻炸毛的公雞。

“哢嚓——”靈核崩裂的聲響如驚蟄春雷,震得洛陽城家家戶戶的窗紙都在顫動。被金繩捆縛的百姓同時向後跌倒,他們眉心浮現的不再是秩序靈核的烙印,而是第77回協作時各自靈核的獨特光紋:農夫的靈核是麥芒狀,每根麥芒都在輕輕搖曳;匠人的靈核是齒輪形,齒輪咬合時發出輕微的“哢嗒”聲;甚至連孩童的靈核都像未吹滿的泡泡,泡泡表麵映著藍天白雲。那赭黃僧袍在靈核碎裂的衝擊波中化作飛灰,飛灰中唯餘一片青銅鬼麵落地,背麵竟刻著“靈山棄徒慧明”四字。鬼麵邊緣磨得發亮,顯是被人長久摩挲,字隙裡還嵌著暗紅絲線,像是血痂凝固的痕跡。玄德彎腰拾起鬼麵時,指腹觸到背麵凹陷處,忽然看見慧明幼時的記憶碎片——他跪在靈山經堂,師父用戒尺抽打他的手心,隻因他偷偷給化緣的乞丐半碗靈米。記憶如潮水湧來,玄德猛地鬆手,鬼麵墜地時碰響一塊碎玉,正是甘夫人玉佩的殘片。

夕陽穿透獄庭的刹那,祭壇青蓮緩緩沉入地下,花瓣離體時化作萬千光螢,每隻光螢都馱著一段記憶:有翼德怒鞭督郵時濺在馬樁上的酒漬,有雲長刮骨療毒時棋盤上未下完的棋,甚至有孔明初出茅廬時,袖口沾著的隆中春泥。玄德彎腰拾起一塊墨玉殘片,玉上的人麵紋路已變成握手圖案,指節處還凝著露珠般的光滴,放在掌心便感到一股暖流湧遍四肢,像是幼時母親握著他的手教他織席。“原來逆幡之逆,非逆天而行,是逆獨夫之心。”他將殘片遞給孔明,見軍師羽扇上的焦痕已化作青蓮紋樣,扇骨間還夾著一根白發——那是五丈原禳星時落下的,此刻竟泛著青玉般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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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摸著後腦勺看向祭壇原址,那裡長出一叢青綠幼苗,每片葉子都映著百姓覺醒時的笑臉。有個紮羊角辮的小姑娘正對著葉子嗬氣,葉子上的笑臉便鼓起腮幫,逗得她咯咯直笑。“嘿!早知道這破幡能變好東西,當年俺就該留著仲達多嘮兩句。”他話音剛落,幼苗突然拔高,樹乾上浮現出逆幡原本的紋路,卻不再是猙獰人麵,而是萬千靈核交織的圖案:戰核如槍尖挑著晨星,農核似稻穗垂著露珠,輔核像藥杵碾著月光。頂端開出的花苞裡滾出兩顆靈核——正是當日的赤青二核,隻是此刻赤核褪去暴戾,化作暖紅瑪瑙,核中流轉著熔爐般的暖意,卻不再灼燒;青核更添溫潤,宛如春水凝脂,核麵映著須彌山巔的積雪,卻透著人間煙火氣。

“此乃‘選擇’真意也。”孔明輕撫核麵,忽覺袖中《出師表》殘頁自行飛出,紙頁上的墨字竟化作靈核共生圖譜:趙雲的銀槍靈核與馬岱的鍛造靈核相觸處,迸發出淬火的藍焰;張飛的蛇矛靈核與糜竺的商靈核共鳴時,竟催生出銅錢形狀的穀穗。“煉化非不可取,然需出於本心;共生固為上策,亦需順乎人情。今二核自淨,正合‘道法自然’之理。”他說話時,硯台裡的墨汁自行湧出,在地麵繪出洛陽城新圖,城牆用戰核加固,民居以工核築基,農田靠農核滋養,市集中的輔核醫館正飄出草藥香氣。

洛陽百姓圍在幼苗旁,有人用靈核引來伊水清泉澆灌,泉水流過之處,地麵長出青綠苔蘚,苔蘚紋路竟組成第77回協作披薩的場景;有人用靈核化作肥料,肥料落地時開出五色花朵,每朵花的花蕊都像一小塊芝士。當第一縷月光灑下時,幼苗已長成參天巨樹,枝頭結滿的靈核果在風中輕搖,每個果子裡都映著第77回的畫麵:糜夫人將靈核麥種揉進麵團,諸葛瞻用靈核在披薩上刻八卦,張飛舉著烤好的披薩追著孩童跑,芝士拉絲在空中劃出金色弧線。那香氣混著麥香、芝士香,還有百姓們重獲自由的歡笑聲,在遷徙的三國城堡上空,織成一張溫柔的光網,網眼間漏下的星光,竟在地麵聚成無數小祭壇,每個祭壇中央都懸浮著赤青二核,隻是不再對峙,而是緩緩旋轉,如陰陽魚般和諧共生。

雲長忽然指向天邊,隻見靈山殘殿正在崩塌,殿角銅鈴墜地時碎成兩半,一半化作靈米滋養荒地,一半變成清泉灌溉農田。赭黃僧袍的飛灰被風吹到巨樹根部,竟催生出一叢忘憂草,草葉上凝著露珠,映著赤青二核的光。玄德摘下一片草葉,放在鼻尖輕嗅,聞到的不是靈山偽經的檀香,而是新野麥田的清香。他忽然想起七年前白帝城的夢,夢裡那條熔鐵河已化作靈核共生的暖流,寒玉舟載著百姓駛向遠方,舟尾留下的水痕,正是此刻巨樹在夜空中投下的影子。

“主公,”孔明的羽扇指向巨樹頂端,那裡有兩隻靈核鳥正在築巢,巢材是赤核的暖光與青核的柔絲,“此樹名為‘共生’,根紮洛陽獄,枝連須彌巔,待到來年花開,靈核果將落遍三國城堡,屆時——”他話未說完,一隻靈核鳥銜來一片花瓣,落在玄德掌心,花瓣上竟顯影出未來圖景:翼德的戰核在農田裡犁地,犁頭翻出的土塊裡蹦出靈核土豆;雲長的青龍刀靈核化作藥杵,在輔核醫館裡碾磨靈芝;甚至連司馬懿的逆幡殘片,都化作了孩童手中的撥浪鼓,鼓麵上刻著“選擇”二字,搖動時發出的不是戾氣,而是第77回協作披薩時的歡笑聲。

夜露漸重,巨樹的葉子開始輕輕哼唱,那是沙僧琉璃盞裡的覺醒之水在歌唱,歌聲裡有桑樹皮的粗糲,有麥餅的溫熱,有淬火的藍焰,還有無數靈核共生時發出的細微共鳴。玄德將花瓣貼近胸口,感到甘夫人玉佩的餘溫正與花瓣的光融合,在他心口繪出一朵永不凋零的青蓮。洛陽獄的黑牆在巨樹光芒中漸漸褪色,露出內裡的青磚——那是當年荀彧鎮壓戾氣時親手砌成,磚縫裡還留著他刻下的“仁”字,此刻在靈核光線下竟泛著玉色,與巨樹的年輪渾然一體。

當第一聲雞鳴響起時,巨樹的根係已穿透洛陽獄的地基,深紮進三國城堡的土地。那些被秩序靈核控製過的百姓,此刻正捧著靈核果走向田間,他們眉心靈核的光紋在晨光中交織成網,網的一端係著第77回協作披薩的愉悅,另一端連著赤青二核昭示的未來。玄德抬頭望向巨樹頂端,見悟空正坐在樹杈上啃靈核果,果核落地時化作一把土,土裡冒出的嫩芽,正是當年菩提樹下的同款菩提苗。

“這逆幡啊,”翼德撓著腦袋,蛇矛上的靈核正與巨樹共鳴,矛尖開出一朵小蓮花,“俺老張以前隻知砍砍殺殺,不想它還能長出這勞什子樹。”雲長撫髯微笑,青龍偃月刀插在樹下,刀身映著靈核果的光,竟在刀背血槽裡蓄滿了清水——那是百姓們流下的喜悅之淚。孔明將赤青二核嵌入巨樹年輪,核光閃過之處,樹身浮現出《出師表》的全文,隻是“鞠躬儘瘁”之後,多了一句“共生共榮”,字跡是用靈核光與百姓淚寫成,在晨露中閃閃發亮。

洛陽城的陰霾徹底散去,陽光穿過巨樹的枝葉,在地麵投下無數光斑,每個光斑裡都有一個靈核在旋轉。玄德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當逆幡殘角化作共生之蓮,當偽經靈核裂為覺醒之露,三國城堡的遷徙之路,終將在靈核共生的光芒裡,走向萬業同興的彼岸。而那朵在祭壇中綻放的青蓮,早已將根須紮進每個人的心底,隻待春風拂過,便會開出滿樹繁花,花香裡藏著的,正是那個關於選擇與共生的永恒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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