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回真歸者怒索火種三祖克隆現真身
第一節歸者揭秘克隆三祖叛星途
第七星軌核心處,混沌引擎的幽藍光芒如脈動的星河,將周遭星塵染成一片琉璃色。真歸位者的生物巨艦靜靜懸浮,灰白色艦身的血管狀紋路隨呼吸般起伏,與魏蜀吳三艘星堡形成詭異的環形對峙。金色星塵在艦陣間流轉,似有若無的能量波紋蕩開,將空氣星軌真空環境下的能量場)都壓得凝重如鉛。
真歸位者艦長的全息影像立於虛空,那張與歸位者領袖畫像分毫不差的麵容上,褪去了機械的冰冷,眼角眉梢染上萬年風霜。他望著曹操倚天劍上跳動的星火,諸葛亮羽扇間流轉的清風,孫權案前星軌儀折射的藍光,緩緩開口,聲音似從亙古傳來,帶著金屬摩擦的沙啞:
“諸位可知,為何三祖胚胎的星紋,與你們星堡核心的能量波動同源?”
曹操冷哼一聲,金甲上的龍紋在藍光下泛著冷光:“老匹夫故弄玄虛!孤的許昌號熒惑星核,乃天賜神火,豈是你這怪物能懂?”他指尖無意識地摩挲劍格,心中卻莫名一緊——自見到那三祖胚胎的全息圖,他便總覺心口有塊熟悉的烙印在發燙。
諸葛亮羽扇輕搖,目光落在艦長腰間那半塊玉佩上,玉佩與劉備遺物嚴絲合縫的斷裂處,似有微光流轉:“艦長閣下既知淵源,何不直言?”他袍袖下的手已攥緊,若真相真如預想般顛覆,蜀漢將士的信念怕是會轟然崩塌。
孫權端坐在建業號指揮椅上,紫髯在星塵中泛著奇異光澤,指尖敲擊著用星獸骨製成的扶手:“某倒要聽聽,你能編出什麼鬼話。我江東孫氏世居吳地,青銅器上的族徽可追溯至泰伯奔吳,豈是克隆體這等邪術能冒充的?”話雖硬氣,他卻悄悄瞥了眼艙底——那裡藏著的三江珠昨夜突然發燙,珠內流轉的藍光竟與影像中克隆體“蚩”的能量同頻。
艦長的影像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哭更悲涼,生物巨艦的灰白色組織竟因這笑聲泛起細密的紅斑:“泰伯奔吳?漢室宗親?魏武霸業?不過是歸位者為你們植入的記憶碎片!”
他抬手一揮,生物巨艦投射的全息影像驟變:萬年前的歸位者母星在虛視黑霧中崩塌,無數星艦化作流螢。一艘旗艦的培養艙內,三個胚胎懸浮在淡綠色營養液中,額頭星紋赫然是“炎”“黃”“蚩”三字,麵容與劉備、曹操、孫權一般無二。
“萬年前,歸位者啟動‘華夏火種計劃’。”艦長的聲音陡然拔高,星塵漩渦因之劇烈翻湧,“我們提取三祖基因,克隆出你們的先祖,賦予他們駕駛星堡的基因密碼,命其攜帶文明核心火種前往地球星軌,等待母星援軍。”
影像中,三艘星艦突破虛視封鎖,艙內火種如太陽般璀璨。可當星艦抵達地球軌道,三個已成年的克隆體突然拔劍相向——黃曹操先祖)的赤火劈開火種,炎劉備先祖)的青風卷走一角,蚩孫權先祖)的藍浪裹走碎片,三人在星空中廝殺,星堡殘骸墜落大地,化作魏蜀吳的雛形。
“他們被權力欲吞噬,背叛了使命!”艦長的聲音帶著血淚,生物巨艦的獨眼泛起紅光,“火種被撕成三塊,藏於你們星堡核心:許昌號的熒惑星核是黃的贓物,成都號的臥龍玉是炎的竊品,建業號的三江珠是蚩的私藏!這便是你們能驅動星堡穿星越軌的根本,也是虛視被吸引的源頭——它嗅得到分裂火種的血腥味!”
曹操如遭雷擊,踉蹌後退,倚天劍“嗆啷”落地。他想起幼時隨父祭拜曹嵩墓,墓室石壁上刻著的“火生土,土承火”星圖,當時隻當是祥瑞,此刻才明白那是歸位者的基因編碼!熒惑星核那焚儘星獸的烈焰,哪是什麼神火,分明是背叛者的罪證!
“不可能……”諸葛亮喃喃道,羽扇失手落地。成都號艙底的臥龍玉他曾見過,那溫潤的青色中藏著無數細小星點,船工說那是“漢室氣數”,如今想來,竟是被撕裂的火種碎片在哀鳴!先帝白帝城托孤時緊握他手,那句“若嗣子可輔則輔之,不可輔君可自取”,莫非是知曉自己非漢室血脈的無奈?
孫權猛地站起,案上的星軌儀摔得粉碎:“你撒謊!三江珠能平息星流亂渦,護佑江東百年安穩,怎會是……”他的話卡在喉嚨——幼時祖母曾偷偷告訴他,珠內封印著“吳地之魂”,每年月圓之夜會傳出細微的呼救聲,原來那不是魂靈,是被囚禁的火種在悲鳴!
“你們的族譜是偽造的,你們的祖先是竊賊,你們引以為傲的血脈,不過是克隆體的劣質複製品!”艦長的聲音如冰錐刺入眾人心窩,“歸位者搜尋萬年,就是為了回收這被玷汙的火種,可你們……卻在重複祖先的老路,為這肮臟的權力鬥得你死我活!”
“住口!”張苞怒吼著舉起丈八蛇矛,矛尖的紅纓在藍光中顫抖,“我主劉備仁德布於天下,縱使不是漢室宗親,也比你這藏頭露尾的怪物高尚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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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的銀槍在手中轉動,槍尖映出自己蒼白的臉。他想起長阪坡七進七出時,懷中阿鬥的繈褓裡掉出半塊玉佩,與先帝的遺物正好相合——原來那不是血脈相連的信物,是克隆體基因鏈的標記!
曹操彎腰撿起倚天劍,劍刃映出他扭曲的臉。他忽然大笑,笑聲震得許昌號的銅燈搖晃:“克隆體又如何?叛徒後裔又如何?孤的霸業是一刀一槍拚出來的,這火種在孤手中,便能燒出個朗朗乾坤!”
“說得好!”孫權眼中閃過決絕,“建業號的三江珠護佑江東百姓安居樂業,便是它的價值!想奪走,先問問某的‘破吳刀’!”
諸葛亮拾起羽扇,扇麵輕拂,拂去肩頭星塵。他望著影像中三個廝殺的克隆體,又看向灰霧中蠢蠢欲動的虛視巨眼,忽然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千鈞之力:
“艦長閣下,若克隆體真為背叛者,為何胚胎中會有‘裂星軌以避虛視’的基因指令?若火種隻為權力而生,為何它會在危難時護佑百姓?”
艦長的影像一滯,生物巨艦的血管紋路突然紊亂。全息影像中的克隆體影像開始閃爍,三個胚胎額頭的星紋竟與甘寧體內的星紋產生共鳴,發出刺眼的金光——
建業號醫療艙內,包裹甘寧的光繭突然炸裂!
第二節三祖現世克隆胚胎破體生
建業號醫療艙的光繭炸裂時,金色光芒如萬道金針射向星空,將第七星軌的幽藍徹底染成赤金。甘寧躺在寒玉榻上,原本緊閉的雙目驟然睜開,瞳孔中三祖星紋流轉,金、黃、黑三色光芒在他周身織成繭房,繭房表麵浮現出無數星文,似有無數聲音在其中低語。
“興霸!”孫權與陸遜衝進艙內,被金光逼得後退三步。陸遜的星軌儀在手中瘋狂跳動,指針指向甘寧體內的能量源,刻度早已超過儀器上限:“主公!這是……胚胎在以甘寧的血脈為媒介,進行‘實體化’!能量波動與歸位者母星的‘造人爐’完全一致!”
金光愈發熾烈,艙頂玄鐵被熔化成流質,卻在接觸到金光的刹那化作星塵。魏蜀吳三艦與真歸位者巨艦的探測儀同時發出警報,屏幕上顯示的能量波形如同海嘯,將周圍的虛視黑霧都逼退三尺。
“這股力量……”曹操盯著許昌號的熒惑星核,那團赤火竟開始不受控製地跳動,與金光產生共鳴,“孤的星核在回應它!”
成都號的臥龍玉也發出清越的鳴響,青綠色光芒從艙底湧出,沿著廊道爬上觀星台,在諸葛亮腳邊織成星圖,圖中赫然是三祖分星軌的全貌。
當金光終於收斂,醫療艙內已多出三道身影,皆立於甘寧榻前,氣息與周圍的星塵融為一體。
左側一人,身長七尺五寸,麵如冠玉,身披綠錦戰袍,雙手過膝,目若朗星——正是劉備的模樣。他望著艙外華夏版圖般的星軌,輕歎一聲,聲音裡帶著萬年的疲憊:“涿郡的桃花,該開了吧?”
中間一人,身長七尺,細眼長髯,頭戴王冠,身披紫金龍紋袍——正是曹操的模樣。他負手而立,指尖輕叩腰間玉帶,目光掃過許昌號的方向,帶著睥睨天下的傲氣:“孤的銅雀台,竟成了星軌裡的笑話。”
右側一人,紫髯碧眼,身長八尺,身披魚鱗甲,腳蹬虎頭靴——正是孫權的模樣。他走到舷窗邊,望著建業號熟悉的輪廓,忽然笑了,笑聲裡有少年的狡黠,也有老者的滄桑:“公瑾的火攻,原來燒的是歸位者的老巢。”
三人雖與劉、曹、孫容貌一致,氣質卻判若雲泥。那是一種看透星軌輪回的沉靜,仿佛世間萬物在他們眼中,不過是掌中棋子。
“克隆體……真的是克隆體……”許昌號上,曹操望著全息影像中與自己一般無二的身影,握劍的手微微顫抖。他忽然想起幼時夢中,總見一片淡綠色的水,有個聲音說“黃,你的使命是守護”——原來那不是夢,是克隆體的原始記憶。
炎劉備克隆體)的目光穿過星塵,落在成都號的諸葛亮身上,微微頷首:“孔明先生,當年你在五丈原禳星,看到的那顆客星,便是歸位者的探路艦。”
諸葛亮心頭劇震,羽扇差點脫手。五丈原的秋夜,他確實見到一顆異星劃破紫微垣,當時以為是大限將至,原來竟是歸位者在暗中觀察!先帝臨終前塞給他的錦囊,裡麵除了半塊玉佩,還有一張寫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紙條——先帝那時便已知曉真相?
黃曹操克隆體)突然大笑,笑聲震得醫療艙的合金壁嗡嗡作響:“好!好!好!萬年前被你們兩個陰了一道,今日總算能堂堂正正分個勝負!”他周身赤火暴漲,醫療艙的溫度瞬間飆升,寒玉榻竟開始融化。
蚩孫權克隆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藍色能量在他掌心流轉,化作一柄與孫權腰間破吳刀一模一樣的短刀:“孟德兄還是這般急性子。當年若不是你先搶火種,某又怎會與玄德公聯手?”
“休要狡辯!”黃的赤火化作火龍,直撲蚩,“今日便讓你嘗嘗焚身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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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好!”蚩揮刀斬向火龍,藍色能量化作水幕,與赤火碰撞處激起漫天蒸汽。
“兩位住手!”炎的青色能量化作藤蔓,纏住兩人的攻擊,“萬年前的賬,難道要再算萬年?沒看到虛視已在一旁虎視眈眈嗎?”
三人的能量碰撞引發連鎖反應,魏蜀吳三艦的核心能量同時失控:許昌號的熒惑星核發出刺耳的嗡鳴,成都號的臥龍玉光芒忽明忽暗,建業號的三江珠劇烈震顫,似要掙脫束縛。
真歸位者艦長的影像看著這場鬨劇,眼中最後一絲溫度也消失了:“萬年了,你們一點都沒變。貪婪、背叛、內鬥……這就是歸位者最失敗的造物。”他抬手示意,生物巨艦的獨眼射出三道紅光,化作光網將三人罩住,“既然你們不願交出火種,那就彆怪我用強製手段回收!”
光網收緊,三人身上的能量被強行抽出,化作點點光粒飛向生物巨艦。黃怒吼掙紮,赤火灼燒著光網,卻被光網吸收;炎閉目歎息,青色能量如水般流淌,卻無法掙脫;蚩冷笑不語,藍色能量在光網中遊走,尋找破綻。
“不可!”諸葛亮急道,“強製回收會導致火種湮滅!他們的能量本源不同,強行融合隻會引發爆炸!”
艦長的影像一怔,看向能量數據流——赤、青、藍三色能量在光網中相互衝撞、湮滅,已出現不穩定的波動。他急忙下令:“停止回收!”
光網散去,三人踉蹌後退,彼此間的敵意更濃。黃喘著粗氣,赤火在他周身翻滾:“老東西,你以為這就能困住孤?萬年前你們奈何不了孤,萬年後依舊不行!”
炎望著灰霧中越來越清晰的虛視巨眼,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虛視的吞噬場已擴大到第七星軌外圍,再內鬥下去,誰也逃不掉。”
蚩把玩著短刀,藍色能量在刀身流轉:“玄德公說得是。不如先聯手退了虛視,再論火種歸屬?”他的目光在黃與炎之間流轉,帶著慣有的算計。
黃冷哼一聲,算是默認。
就在此時,一直昏迷的甘寧突然坐起,眼神迷茫卻帶著奇異的清明。他看著眼前三個與劉、曹、孫一模一樣的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流轉的星紋,喃喃道:“你們……都是我?又都不是我?”
他的話讓三人同時一怔。黃的赤火、炎的青風、蚩的藍浪竟同時湧向甘寧,在他掌心彙聚成一個三色光球。光球懸浮在半空,散發出溫暖的氣息,既無赤火的暴烈,也無青風的凜冽,更無藍浪的詭譎。
“這是……”炎眼中閃過震驚,“三祖能量的完美融合?”
黃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這小子體內有什麼?為何能容納三股排斥的能量?”
蚩湊近甘寧,仔細打量著他:“你以血契強行鏈接胚胎,竟意外中和了克隆體基因的排斥性……你成了‘完美容器’。”
艦長的影像也盯著甘寧掌心的光球,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歸位者的預言……原來指的不是克隆體,是能融合三祖基因的後來者。”
灰霧中的虛視似乎被這融合的能量激怒,巨眼猛地睜開,無數黑色觸手如毒蛇般竄出,直撲醫療艙——那裡彙聚了最純淨的火種氣息。
“小心!”趙雲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白毦兵的穿梭艇已衝破觸手的阻攔,停在醫療艙外。
黃、炎、蚩對視一眼,同時出手。赤、青、藍三色能量交織成網,擋住了第一波觸手攻擊。但虛視的觸手源源不斷,三人的能量網很快出現裂痕。
“這樣下去撐不了多久!”炎急道,“必須讓火種完全融合!”
黃看向甘寧掌心的光球,眼中閃過掙紮:“讓這小子吸收火種?萬年前的錯誤,還要再犯一次?”
“這不是錯誤。”甘寧突然開口,聲音雖輕卻異常堅定,“我爹說過,好東西要大家分著吃才香。火種是大家的,不該一個人獨占。”
他的話如一道驚雷,劈開了三人心中的執念。黃盯著甘寧清澈的眼睛,仿佛看到了萬年前那個尚未被權力腐蝕的自己;炎望著光球溫暖的光芒,想起了歸位者製造他們時的初衷;蚩摸著短刀上的星紋,忽然覺得萬年的爭鬥有些可笑。
黃率先鬆開了能量控製,赤火緩緩流入光球:“罷了,孤爭了萬年,也累了。”
炎與蚩緊隨其後,青風與藍浪彙入,三色光球愈發璀璨,將整個第七星軌照得如同白晝。
第三節克隆對峙重演背叛萬年仇
三色光球在甘寧掌心流轉,赤如火、青如風、藍如浪,三種原本相互排斥的能量此刻卻如溪流彙入江海,和諧地交織成璀璨的光帶。虛視的黑色觸手在光球光芒的照耀下,發出淒厲的嘶鳴,接觸到光帶的部分瞬間化為星塵,灰霧也被逼退數丈。
“有效!”諸葛亮在成都號上撫掌,臥龍玉的青光與光球遙相呼應,“這才是火種真正的力量!”
真歸位者艦長的影像也露出欣慰之色,生物巨艦的血管狀紋路泛起柔和的白光:“萬年等待,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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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未說完,異變陡生!
黃曹操克隆體)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周身赤火驟漲,原本流入光球的能量突然轉向,化作一柄赤色長矛,直刺炎劉備克隆體)後心!這一擊來得猝不及防,赤矛上的星紋閃爍著與萬年前分裂火種時一模一樣的背叛印記!
“孟德!你敢!”炎驚覺轉身,青風化作護盾,卻被赤矛刺穿,鮮血能量凝聚的液態)從他胸口湧出,青綠色的光芒瞬間黯淡。
“孤有何不敢?”黃獰笑著逼近,赤火在他周身翻滾如怒濤,“萬年前你假意聯合某對抗蚩,轉頭就偷藏火種,真當孤忘了?今日不除你,難保不會重蹈覆轍!”
蚩孫權克隆體)站在一旁,非但沒有阻止,反而藍色能量化作屏障,擋住了炎後退的路線。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玄德公,對不住了。孟德兄勢大,某隻能擇木而棲。交出你那部分火種,某或許還能為你求個全屍。”
“卑鄙!”炎氣得渾身發抖,青綠色的血液順著指縫滴落,在艙板上化作星文,那是歸位者的求救信號,“你們……你們永遠學不會信任!”
這一幕,與萬年前克隆體分裂火種的場景何其相似!背叛、貪婪、猜忌,仿佛刻在基因深處的詛咒,跨越萬年光陰,再次上演。
“住手!”趙雲怒吼,駕駛穿梭艇撞向蚩的藍色屏障。白毦兵的星隱甲在衝撞中泛起銀光,槍尖的寒芒直指蚩的麵門:“蚩賊!你與你那江東後裔一般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