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營的克隆兵們更是勇猛無比,他們駕著快船,頂著光幕散發出的詭異能量,將帶著倒刺的鉤爪奮力拋向妖艦的船舷。克隆兵隊長第一個抓住繩索,腳掌在船舷上用力一蹬,如矯健的猿猴般向上攀爬。他手中的長刀纏著紅布,那是用自己的鮮血浸過的,按老兵的說法,生人血能破除邪祟。身後的士兵們緊隨其後,密密麻麻的身影在晨光中連成一道黑線,如堅韌的藤蔓般緊緊纏繞上骨船。
旃檀母船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激怒了,光幕上的焦土畫麵突然放大,無數扭曲的人臉朝著三方將士嘶吼:“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們執迷不悟,那就一同化為焦土吧!”
黑色的光帶如同毒蛇般從光幕中射出,朝著蜀艦襲來。“漢興號”的船帆被光帶擊中,頓時燃起黑色的火焰。這火焰詭異至極,遇水非但不滅,反而燃燒得更加旺盛,很快便蔓延到了甲板上。
“快!用沙土滅火!”魏延急聲下令,士兵們慌忙搬運沙土覆蓋火焰,可效果甚微。就在這危急關頭,魏延懷中的降妖寶杖虛影突然自行飛出,懸浮在甲板上空。杖身的菩提葉紋流轉著耀眼的金光,所過之處,黑色的火焰如同遇到了克星般迅速熄滅。
“好!”士兵們歡呼起來,士氣更加高漲。
魏延凝視著懸浮的寶杖,心中豁然開朗。這寶杖不僅能破除邪祟,更能凝聚人心。他握緊手中的長刀,大聲道:“弟兄們,妖物的伎倆不過如此!加把勁,我們定能破了這妖艦!”
此時,唐僧的虛影在金光中愈發清晰,他對著三方將士緩緩說道:“執念本無對錯,關鍵在於如何掌控。這妖物利用你們對歸鄉的執念作祟,可你們的執念,也能化為破除它的力量。”
說罷,唐僧的虛影化作一道金光,融入了“漢興號”的降妖寶杖虛影中。寶杖頓時光芒大盛,如同一根定海神針,直插江心。江麵上的金光開始劇烈波動,光幕上的焦土幻象漸漸淡去,露出了旃檀母船的真實麵目——那根本不是什麼佛艦,而是一艘布滿了骨刺的黑色戰艦,艦身上纏繞著無數鎖鏈,鎖鏈的另一端,拴著無數空洞的眼眶,散發著陰森詭異的氣息。
“原來……是艘骨船……”呂蒙站在吳營的戰艦上,望著眼前這恐怖的景象,隻覺一陣寒意從腳底竄起,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陸遜望著那艘骨船,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握緊了手中的符文,沉聲道:“幻象已破,該算算真正的賬了。這妖物殘害眾生,禁錮魂魄,今日定要讓它付出代價!”
三方將士看著眼前這猙獰的骨船,之前因幻象而生的恐懼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決心。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戰鬥,將是生與死的較量,是正義與邪惡的對決。
骨船艦首的血肉團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咆哮,無數根帶著倒刺的觸手從艦身伸出,朝著靠近的三方戰艦襲來。一場慘烈的戰鬥,正式拉開了序幕。
蜀營的士兵們在魏延的指揮下,揮舞著刀槍,奮力斬斷襲來的觸手。魏營的投石機不斷拋出巨石,砸向骨船的艦身,試圖打開缺口。吳營的克隆兵們則利用快船的靈活性,在骨船周圍穿梭,不斷用火箭射擊骨船的薄弱之處。
戰鬥異常激烈,江麵上硝煙彌漫,喊殺聲、兵器碰撞聲、爆炸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悲壯的戰歌。士兵們一個個倒下,但很快又有人頂上去,沒有人退縮,因為他們知道,身後是自己的信念和希望,絕不能讓妖物得逞。
魏延身先士卒,手持長刀,在骨船的甲板上奮勇殺敵。他的身上已經添了數道傷口,但眼神依舊堅定。降妖寶杖的虛影在他頭頂盤旋,為他擋下了不少致命的攻擊。
許褚更是勇猛如虎,手中的大鐵刀舞得虎虎生風,所過之處,觸手紛紛斷裂。他朝著骨船的核心部位——那個不斷蠕動的血肉團衝去,每一步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陸遜則在吳營的戰艦上冷靜地指揮著,他觀察著骨船的動向,尋找著它的弱點。他發現,骨船在受到攻擊時,船底的鎖鏈會發出一陣特殊的震動,似乎那裡是它的能量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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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桓!”陸遜高聲喊道,“帶領一隊精兵,從船底進攻,破壞它的鎖鏈!”
“諾!”朱桓領命,立刻帶領一隊士兵,駕駛著快船,悄悄繞到骨船的船底。他們冒著被觸手擊中的危險,用特製的鑿子和炸藥,不斷攻擊著那些堅固的鎖鏈。
隨著一聲巨響,一根粗大的鎖鏈被成功炸毀。骨船劇烈地晃動了一下,艦首的血肉團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攻擊的力度明顯減弱了不少。
“有效!”陸遜心中一喜,“繼續攻擊!不要停!”
三方將士見狀,士氣大振,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魏延趁機率領士兵衝向血肉團,降妖寶杖的金光狠狠砸在血肉團上,發出一陣滋滋的響聲,血肉團上冒出了大量的黑煙。
許褚也衝到了血肉團前,大鐵刀帶著千鈞之力劈下,將血肉團劈成了兩半。骨船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艦身開始逐漸崩潰。
隨著骨船的不斷瓦解,那些被禁錮在船底的魂魄終於得以解脫,它們化作點點星光,朝著天空飛去,仿佛在向解救它們的將士們道謝。
戰鬥終於結束了,江麵上恢複了平靜,隻剩下殘破的戰艦和漂浮的屍體,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慘烈。三方將士們站在甲板上,望著漸漸沉入江底的骨船,雖然疲憊不堪,但臉上都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魏延拄著長刀,望著遠方的天空,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這場勝利來之不易,是無數將士用生命換來的。而他們的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歸鄉的路或許依舊漫長,但隻要心中有信念,有勇氣,就一定能夠找到屬於他們的歸宿。
諸葛亮站在“漢興號”的舵樓上,羽扇輕搖,目光深邃。他知道,這次勝利不僅僅是破除了一個妖物,更重要的是,讓三方將士重新找回了信心和凝聚力。在未來的道路上,他們或許還會遇到更多的困難和挑戰,但隻要齊心協力,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陸遜望著江麵上的點點星光,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了那些克隆兵們在戰鬥中的英勇表現,他們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他知道,每個人都有存在的意義,無論出身如何,隻要有信念,有勇氣,就能創造出屬於自己的輝煌。
江風吹過,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和硝煙味,但更多的是一種希望的氣息。三方戰艦上的士兵們相互望著,雖然曾經是敵人,但在這場共同的戰鬥中,他們結下了深厚的情誼。他們知道,在未來的日子裡,他們或許還會為了各自的陣營而戰,但此刻,他們是並肩作戰的戰友。
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在江麵上,波光粼粼。三方戰艦緩緩駛離這片曾經充滿廝殺的水域,朝著新的未知的前方駛去。他們的心中,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勇氣,因為他們知道,隻要心中有光,就能照亮前行的路。
第四節魔艦現形三軍同仇敵愾戰
骨船外層的佛光碎如琉璃之際,江風陡然變得腥惡。那些纏繞艦身的鎖鏈猛地繃直,鏈節間的幽藍火焰竄起三尺高,將鎖鏈末端的頭顱照得猙獰畢現——有白發老嫗的頭顱,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有稚童的頭顱,嘴角殘留著糖漬;更有無數士兵的頭顱,甲片碎在發間,死不瞑目的眼眶正對著三方戰艦。
“桀桀桀……”骨船深處傳來非男非女的尖笑,先前溫和的佛音徹底消散,隻剩下刮鐵般的刺耳,“一群螻蟻,竟也敢窺破真身?今日便讓爾等嘗嘗,什麼叫‘萬念俱焚’!”
話音未落,艦首崩裂的佛像殘骸中,那團蠕動的血肉突然膨脹如巨囊,表層裂開數百隻眼睛,齊刷刷盯住魏營主艦。曹操握著倚天劍的手猛地收緊,劍鞘上的夔龍紋被捏得發白——他看清了,那些眼睛裡映出的,竟是他少年時為報父仇屠徐州的景象,火光中無數百姓哭嚎,與此刻鎖鏈上的頭顱麵容重疊。
“妖物敢爾!”曹操怒喝一聲,案上的令旗被他劈為兩段,“許褚!率虎衛軍撞它左舷!”
“諾!”許褚的吼聲震碎艙內燭火,他赤裸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肉上盤虯著傷疤,雙手各提一柄重百斤的鐵蒺藜骨朵,大步流星踏上“踏浪號”衝鋒艦。五千虎衛軍緊隨其後,甲板被踩得咯吱作響,人人口中銜刀,眼中燃燒著同仇敵愾的怒火。
“放箭!”許褚揮骨朵指向骨船,魏營弓箭手齊發,箭矢穿透江霧,卻在距骨船十丈處紛紛炸裂,化作齏粉。血肉團上的眼睛集體眨動,鎖鏈末端的頭顱突然張開嘴,噴出墨綠色的毒霧,毒霧所過之處,江麵浮起一層白泡,連鋼鐵都被蝕出麻點。
“是腐心霧!”郭嘉在主艦上咳著血喊道,“快用硫磺粉!”
魏營士兵慌忙撒出硫磺粉,黃煙與毒霧相撞,發出滋滋的響聲,總算逼退了毒霧。可骨船的反擊接踵而至——數十根鎖鏈如巨蟒般彈起,鏈尖帶著倒鉤,“唰”地纏上“踏浪號”的桅杆,猛地收緊,堅硬的鐵木桅杆竟被勒得劈啪作響,木屑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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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斷它!”許褚掄起骨朵,砸在鎖鏈上,火星四濺。可那鎖鏈不知由何材質所製,竟隻留下幾道白痕。他正欲再砸,卻見鎖鏈末端的老嫗頭顱突然笑了,嘴角咧到耳根:“孟德公,還記得當年徐州城破,你親手殺的那個賣茶老嫗嗎?”
許褚如遭雷擊,動作猛地僵住——他確是徐州人,當年全家死於屠城,這老嫗的麵容,竟與他記憶中給過他半塊餅的茶婆重合!
“心魔!”曹操在主艦上看得真切,倚天劍直指骨船,“許褚!莫要被妖言所惑!那是假的!”
許褚猛地回過神,眼中閃過刻骨的恨意,不再看那頭顱,掄起骨朵瘋狂砸向鎖鏈:“老子管你真假!害我鄉親者,都該死!”骨朵帶起罡風,終於在鎖鏈上砸出一道裂痕。
與此同時,蜀營“漢興號”已衝到骨船右翼。魏延將降妖寶杖虛影橫在胸前,杖身的菩提葉紋流轉金光,護住整艘戰艦。陳武率親衛駕著三艘快船,船尾綁著浸了桐油的柴草捆,如同三支離弦之箭射向骨船。
“將軍!快船已靠近!”陳武在船頭嘶吼,手中火把照亮他被硝煙熏黑的臉。骨船的血肉團突然朝他們噴出一道血柱,血柱在空中化作無數小箭,射向快船。
“舉盾!”陳武將盾牌護在頭頂,箭簇撞在盾上,發出密集的脆響。他瞅準時機,將火把扔向柴草捆,火焰瞬間騰起,借著江風直撲骨船甲板。
“滋啦——”火焰舔舐到骨船的瞬間,竟燃起青藍色的火苗,那些覆蓋甲板的血肉發出痛苦的尖叫,蜷縮著向後退去。魏延見狀,高舉寶杖:“弟兄們!這妖物怕火!給我燒!”
蜀營士兵紛紛將火把投向骨船,江麵上火光衝天,映紅了半邊天。骨船劇烈搖晃,鎖鏈末端的頭顱發出淒厲的哀嚎,有些頭顱甚至開始融化,露出裡麵的森森白骨。
吳營的攻勢則更為詭譎。陸遜站在“飛鷺號”船頭,手中真言符的金光與克隆兵們的“信諾咒”共鳴,在江麵織成一張無形的網。朱桓率三十艘快船,船頭裝著特製的鐵爪,悄無聲息地繞到骨船後方。
“就是現在!”陸遜突然揮旗,朱桓猛地砍斷錨索,快船如泥鰍般滑向骨船船尾。那裡有一處不起眼的艙門,艙門縫隙中透出與聚魂晶同源的紫光——正是郭嘉所言的妖物弱點。
“搭鉤!”克隆兵隊長一聲令下,鐵爪帶著長繩拋射出去,牢牢抓住艙門邊緣。士兵們拽著繩子,如壁虎般攀上艙壁,手中的短刀不斷劈砍那些試圖纏繞過來的肉筋。
“快!用炸藥!”馬忠抱著一個黑陶罐,罐身上插著引信。他剛要點燃,艙門突然“砰”地炸開,一隻布滿吸盤的巨爪猛地伸出,抓住了他的腳踝。
“馬忠!”朱桓怒吼著擲出長槍,刺穿巨爪的吸盤。巨爪吃痛縮回,馬忠趁機將炸藥罐扔進艙內,點燃引信後翻身躍回快船。
“轟隆——”爆炸聲震耳欲聾,骨船船尾被炸出一個大洞,紫色的光芒從洞中噴湧而出,鎖鏈上的幽藍火焰瞬間黯淡了大半。血肉團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無數隻眼睛同時流下血淚,望向吳營戰艦。
“成功了!”克隆兵們歡呼起來,可他們的笑容很快僵在臉上——骨船的甲板突然裂開,無數根肉筋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將最近的五艘吳營快船纏住,猛地拖向裂縫。
“棄船!”朱桓嘶吼著砍斷纜繩,眼睜睜看著快船被裂縫吞噬,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克隆兵們目眥欲裂,紛紛拉弓搭箭,射向那些肉筋,可箭矢穿透肉筋,卻無法阻止它們的瘋狂。
“用這個!”陸遜突然將真言符擲向克隆兵隊長,符紙在空中化作一柄金光長劍,“這是玄奘法師的‘破妄劍’,能斬虛妄,斷執念!”
隊長接住長劍,隻覺一股暖流湧入手臂,他朝著肉筋最密集處衝去,劍光如練,所過之處,肉筋紛紛斷裂,化作黑煙消散。“跟我上!”他帶頭衝進裂縫,身後的克隆兵們緊隨其後,短刀與劍光交織,在黑暗中劈開一條血路。
骨船內部比想象中更詭異——艙壁竟是由無數張人臉拚接而成,眼睛和嘴巴不斷開合,發出細碎的詛咒。隊長揮劍砍向人臉,卻見那些人臉突然化作他戰友的模樣:“隊長,你看,地球真的毀了……”
“假的!”隊長怒吼著劈劍,“陸將軍說了,沒親眼看見,就不算數!”劍光閃過,人臉化作血水,露出後麵的白骨艙壁。
他們沿著白骨通道前進,終於在最深處找到了妖物的核心——一顆巨大的心臟,懸浮在半空中,周圍纏繞著無數根血管狀的肉筋,每根肉筋都連接著一個被束縛的僧侶,正是金身艦上失蹤的三百高僧。僧侶們雙目緊閉,麵色青紫,口中還在機械地念著被篡改的經文,他們的生命力正被心臟源源不斷地吸走。
“原來如此……”馬忠恍然大悟,“它靠這些高僧的佛力偽裝佛光,靠眾生的執念增強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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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舉起破妄劍,劍尖直指心臟:“今天就送你們解脫!”他縱身躍起,劍光如流星般刺向心臟,卻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擋住。
心臟上的血管突然暴漲,將隊長纏住,他手中的破妄劍光芒漸弱,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看到了自己的幻象:一個冰冷的培養艙,穿著白大褂的人說:“克隆體734號,實驗失敗,準備銷毀……”
“734號!”馬忠猛地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你忘了陸將軍怎麼說的?你的命自己說了算!”
隊長一個激靈,幻象消散,破妄劍重新爆發出金光,斬斷肉筋:“對!我的命,自己說了算!”他再次舉劍,這次劍光穿透了屏障,狠狠刺入心臟。
“不——!”心臟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哀嚎,開始劇烈收縮,血管紛紛斷裂,被束縛的高僧們緩緩睜開眼睛,眼中恢複了清明。他們齊聲念起真正的經文,經文聲如清泉,洗滌著艙內的邪惡。
骨船外部,隨著心臟被刺,艦身開始急速崩潰。血肉團化作無數飛灰,鎖鏈上的頭顱紛紛墜入江水,在接觸水麵的瞬間化作點點熒光,仿佛終於得以安息。
魏營的“踏浪號”趁機撞斷最後一根主鎖鏈,許褚站在船頭,望著骨船沉入江底,突然跪倒在地,朝著徐州方向磕了三個響頭。曹操在主艦上看到這一幕,默默轉過身,倚天劍的劍穗輕輕晃動。
蜀營的魏延收回降妖寶杖,寶杖虛影上,唐僧的殘魂對著他合十一笑,隨即化作金光消散。陳武走上前,遞給他一塊乾糧:“將軍,結束了。”
魏延接過乾糧,望著江麵上漂浮的熒光,忽然笑道:“是啊,結束了。”
吳營的克隆兵們陸續返回戰艦,隊長的胳膊被肉筋劃傷,流著黑血,卻笑得燦爛:“陸將軍,我們做到了!”
陸遜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布包,裡麵是克隆兵們的名冊:“從今天起,你們不再是編號,這裡寫著你們的新名字。”他指著名冊上的字,“你叫朱信,取‘信諾’的‘信’。”
隊長,不,朱信,看著名冊上自己的名字,突然哭了,不是悲傷,是喜悅。
江麵上的硝煙漸漸散去,夕陽透過雲層,灑在三方戰艦上。魏營的士兵們在收拾戰場,蜀營的士兵們在修補船帆,吳營的克隆兵們在清洗甲板,沒有人說話,但空氣中卻少了往日的劍拔弩張。
曹操望著沉入江底的骨船殘骸,對郭嘉道:“奉孝,你說……這江上,還會有多少妖物?”
郭嘉咳著血,卻笑了:“不知道。但隻要人心不散,再強的妖物,也能劈開。”
諸葛亮站在“漢興號”的舵樓,羽扇指向西方:“文長,準備拔錨。前麵的路,還長著呢。”
魏延望著西方的晚霞,握緊了手中的刀:“軍師放心,隻要弟兄們還在,路就還在。”
陸遜站在“飛鷺號”的船頭,將克隆兵名冊收入懷中,對朱桓道:“傳令下去,今夜加餐。明日一早,繼續東行。”
朱桓應諾,轉身離去。江風吹起陸遜的衣袍,他望著江水中自己的倒影,忽然想起唐僧殘魂的話:“歸鄉不在遠方,在爾等腳下。”
或許,他們早已走在歸鄉的路上。不是回到那個或許已化為焦土的地球,而是回到那個有信念、有擔當、有兄弟的“心鄉”。
夜色漸深,三方戰艦各自泊在江心,燈火如星。偶爾有士兵隔著江水喊話,問對方傷了多少人,有沒有多餘的藥品。沒有人再提投降,也沒有人再懼妖物。
因為他們知道,隻要身邊還有並肩作戰的弟兄,隻要手中還有能握緊的刀槍,這條遷徙之路,就永遠不會走到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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