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隻是帶著去了一趟小吃街,去了一次迪士尼,就讓熱芭姐整天有事沒事都會提起周樂,詢問周樂最近的情況。
看到吃喝玩樂這四個字之後,熱芭不禁有些臉紅。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覺得這四個字中的前三個都是動詞,最後一個是名詞。
“摳門死了,每次都要我請客。”
儘管嘴裡碎碎念著,但雙手還是十分誠實的,發了個好啊過去。
“熱芭姐,我覺得你可能搶不過那劄,畢竟人家關係走得更近,不然你再考慮考慮圈內其他的帥哥呢?”
“你在說什麼?我考慮誰啊,我可沒有往那方麵想,你彆瞎說。”
助理心中歎氣的聲音更重了,現在熱芭姐就是最典型的口嫌體正直。
尤其是每次在聽周樂最近消息的時候,眼神都在發直。
與此同時,小助理心中也在想著,如果自己是男人的話,能被熱芭姐這麼看重,保證這輩子jr都隻為熱芭一個人服務。
另一邊,周樂和熱芭聊了一會兒,熱芭去洗澡之後便結束了這次對話,然後周樂又拍了手串的照片給娜劄。
“多謝小姨送的手串,今天給我長足了麵子,看到那些人在和我聊天的時候都會時不時的往我手腕上看,我心裡就得意的不行。”
因為後來回來時坐的不是同一輛車,所以周樂也問過了虞書心娜劄送的那串手串的價值。
“差不多要兩百多萬吧,但如果也看年份,比如是清朝的話可能到三四百萬。”
“唉,回頭還是看看有什麼有紀念意義的禮物吧。”
周樂心中想到。
“喜歡就好,以後還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就和我說,我給你買。”
娜劄也儼然一副闊姐兒的模樣。
“那不行,我不是那種愛吃軟飯的人。”
隻是娜劄很快就發過來一個加油的表情。
“你現在說你不愛吃軟飯,隻是因為吃的飯還不夠軟,我會努力的。”
看到這裡周樂連忙回了個加油之後就說自己準備睡了。
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還是睡不著,周樂之後又給譚思韻打了個電話。
“喂,睡了嗎?”
“沒呢,不過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不拍戲了?”
“現在手頭上的戲都拍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剛剛參加完一個奢侈品晚宴,得罪了一大票人,所以來找你炫耀炫耀。”
“唉,你怎麼還是那個性格啊?說真的我要是你當初就已經答應楊蜜了,少得罪一些人吧,萬一哪天真得罪了厲害的,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沒事,要是真得罪了那種人,大不了以後我就跟著你去賣包子,你負責收銀,我負責表演節目,到時候給你打工。”
“千萬彆,你還是就當你的明星吧,你來給我打工,我可給不起你工資。”
“哈哈哈,隨便給點兒就行,不過我想過段時間去看看你,畢竟好久沒見了。”
“來唄,不過你現在來得小心一些了。”
和譚思韻聊了會兒天,周樂感覺內心也平靜了許多,聊著聊著周樂隻覺得自己眼皮子開始打架,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譚思韻聽著電話那邊傳來輕微的呼吸聲,也輕柔的把手機放在一邊,閉上眼睛睡覺。
一直到淩晨四點多醒來的時候,她看到連麥依舊沒有斷,但此時她已經要起來準備去店裡幫著父母和麵,包包子了。
所以這才戀戀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周樂第二天早上是被周野叫醒的。
雖然周野的性格要比虞書心更皮一點,但距離感卻要比虞書心更遠些。
敲了好一會門,發現沒人開之後才拿出房卡刷了進去,一看周樂果然是在睡覺,這才又按照虞書心之前給她說的,把周樂叫醒。
隻是就在周樂換衣服的時候他又跑到了外麵去等著。
等周樂起來之後,趁著周樂在梳洗打扮,把前一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先放到了車上。
然後這才回去叫周樂一起下樓吃早飯。
吃過之後,周樂先是開著車,把自己的那輛POLO放回了韓涵居住小區的地下車庫,之後又坐著昨天約好的商務車前往機場,準備去重慶。
路上周野還有點小緊張,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在電影裡麵試這麼重要的角色。
雖說是女二號,但畢竟人家女一是周冬羽。
番位不如人家不丟人。
她唯一擔心的是自己連女二號這個角色都試不上。
畢竟大老遠的這麼來了一趟,如果自己真拿不到角色,豈不是讓樂哥麵上無光?
不過在來之前周野就已經聯係好了自家公司的司機,所以一出機場就坐上了車。
直奔試鏡現場而去。
曾國詳的父親是曾誌瑋,從小身邊來往的都是些大咖,以演員的身份出道之後資源好的不得了,也就是後來迷上了當導演,這才在父輩的原因之下,走上了導演這條路。
當初憑借著一部《七月與安生》,拿了不少獎,而這一次也再度與周冬羽合作,準備拍一部校園霸淩題材的電影。
雖然他也挺想讓周冬羽把第一步的風格繼承下來,然後再惡劣一點去演女二,但女一的人選遲遲決定不了,雖然在年輕一代的女演員上能壓周冬羽一頭的也不是沒有,但人周冬羽發展到這會兒,哪裡還願意再陪著同時代的小花們演女二號?
考慮到周冬羽的演技,演女一號也是綽綽有餘,所以他這才把周冬羽確定成了女一號。
但在《七月與安生》裡演女二號的馬斯純在青島,曾國詳邀請她來演惡毒女學生時,她並不是很願意答應,原因也還是那條,擔心路子走窄。
所以他就隻能再去聯係彆人,屢屢碰壁之後無奈才把消息發到了幾個群裡。
此時他正看著周野發來的電子簡曆皺著眉頭,因為單從照片上來看周野雖然算不上太過於甜美,蛋這麼一眼看過去和惡毒也不太沾邊。
更何況周野今年才大三,甚至都還沒有畢業,年齡都隻有二十歲。
按照簡曆上的說法,之前是拍過一部電影,可到現在都還沒有上映。
這讓他不禁有些擔心周野的演技。
直到工作人員來告訴他,周樂和周野已經到了,他這才放下簡曆出去迎接。
“唉,周老師,久仰久仰。”
“曾導客氣了,《七月與安生》也是我當初最喜歡的電影之一。”
“哈哈,來,裡麵請。”
進入辦公室之後,曾國詳就打算直入主題,畢竟在這部電影裡,也沒什麼適合周樂演的角色,客氣歸客氣,但選角色還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來,自我介紹一下。”
進去之後周樂就把周野推到了前麵。
周野大方的進行完了自我介紹之後,曾國詳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緊接著就聊到了這個角色。
“周老師,不知道方不方便讓她演一段?”
“當然可以。”
周樂隨後看向周野:“來,侮辱我。”
周野心領神會。
而在這一刻,周野的麵相又變了。
當即就拿出了當時在酒店裡的那一套出來,攻擊周樂。
在曾國詳的眼中,周野瞬間就從陽光乖乖女變成了惡毒女學生的模樣。
而且前後之間的反差反倒讓他覺得周野和魏萊這個角色愈發貼合。
在不做壞事的時候,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壞起來,讓他這個旁觀者都恨得牙癢癢。
就是那種直擊靈魂的壞。
“好啊,之前我還有些擔心,但現在我隻想問問周野老師,什麼時候可以進組?”
周野這時又看向周樂。
“隨時可以。”周樂笑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