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一直服侍著李師師……
李師師性情溫婉,自身經曆曲折。
麵對同樣命運多舛的春梅,她關懷備至。
在春梅心中,對李師師始終抱有好感。
聽說曾為趙言擋箭的女子加入梁山,春梅難免為李師師擔憂。
見李師師默默調琴,春梅忍不住開口:“夫人,您難道不擔心……”
她欲言又止,但李師師已明白其意。
“你是擔心趙郎負我?”
李師師微笑問道。
“夫人!”
春梅焦急地說,“我聽聞不少男子有了新人便忘了舊人的事。”
“官人目前尚好,但他終究是凡人,難保意外。”
“此事莫再提及。”
李師師嚴肅地說,“即便那位陳氏曾為趙郎擋箭,她武藝超群,於梁山亦是助力。
趙郎正值事業關鍵期,若因瑣事分心,我定不饒你!”
“夫人……”
春梅嘟囔著,“我去給金蓮熱醒酒湯了。”
望著春梅離開的身影,李師師搖頭歎息:“若你知道趙郎為我做過什麼,便不會憂慮了。”
回憶湧上心頭,李師師想起樊樓之時,趙言為帶她逃離,竟敢刺殺當朝天子與權臣高俅。
對她而言,這份深情足以讓她無懼風雨。
淪落草莽從不悔,
李師師心中坦然,
對趙言充滿信賴。
...
廚房中,
春梅氣呼呼闖入,
將所見所聞全盤托出,
“金蓮姐,我真怕夫人受委屈。”
春梅跺腳歎道,“可夫人怎就不急呢?”
“皇帝不急,太監急,”
忍俊不禁調侃道,
“夫人自有考量,你操心太多罷了。”
“我不是多事!”
春梅鼓腮反駁,“哪個男人不愛美色?”
“你不是也說過,當年那個員外想輕薄你,
才讓你離開?
若官人變心……”
“我們又該怎麼辦?”
春梅出身富戶,深知大戶規則,
自跟隨李師師起,
她與便休戚相關,
一旦李師師失寵,
梁山上眾人態度必會驟變,
到時她們兩個做丫鬟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你總愛胡思亂想。”
笑著捏捏春梅的臉,
年長幾歲的她更顯沉穩,
“我問你,你覺得咱們倆樣貌如何?”
“雖不及夫人,但比普通女子強些。”
春梅自信答道。
“這就對了。”
低頭掩飾失望,
“我們在官人身邊這麼久,”
“他心中可還是隻想著夫人吧?”
“不過……”
春梅還想繼續說下去,
急忙抬手掩住她的唇,
“我想,你並非擔憂老爺移情彆戀於師師夫人,”
“而是害怕一旦老爺真不再理會夫人,”
“你也再無機會見到老爺了吧?”
“怎會呢!我哪有這個心思!”
春梅臉上泛起紅暈,急切辯解,
但那明顯閃爍不定的眼神,分明表明,
的話還是擊中了她的心底。
當下便察覺到春梅的言辭閃爍,
“你呀,”
她笑著捏了捏春梅的臉頰,
“這種事還能瞞得了誰?”
被點破心思的春梅不甘反駁:
“金蓮姐姐,你也不是一樣?”
“沒錯,我也對老爺有好感,”
坦然承認,毫無回避之意。
“既然如此,姐姐為何……”
春梅欲言又止,
“因為我明白什麼會讓老爺厭煩,”
微微一笑,
轉而語重心長地對春梅叮囑:
“老爺眼下正忙於要事,
我們怎能在此時給他添麻煩!”
“至於那位陳家娘子的事,”
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哪怕老爺真有意,也不會撼動師師夫人的位置。”
“這是為何?”
春梅下意識地追問。
“傻瓜,”
耐心解釋,
“若老爺僅因一時心動,”
“山上那位扈三娘、高粱娘子和花小妹,豈不早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可為何老爺至今未與師師夫人完婚,”
春梅嘟囔著說,
“一直讓她不清不楚地跟隨他。”
“聽說他們之間有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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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州城中,關於某將軍投靠梁山的消息迅速傳開。
"一旦消息傳至東京,我們家屬的安全恐怕就要受到威脅。”
兩人起初並不相信,直到看到濟州府發布的通緝告示,上麵不僅有將軍的名字,還包括他們的。
那梁山來的人承諾,隻要提供家人住址,他們就能提前行動,在官府之前救出家人。
走投無路之下,他們隻能將家人的地址告知對方。
如今算算時日,遠在河北的家人也應該快到了。
聽到此話,呼延灼輕輕點頭:"如果因為我的緣故導致你們家人遭遇不幸,我這一生都將無法原諒自己……"
"這不是您的過錯,"韓滔安慰道,"這一切都是宋江引起的……"
"這人實在可惡,"彭玘憤憤地說,"我們並未招惹他,為何要苦苦相逼?"
呼延灼冷笑:"他早有圖謀,就是要讓我們陷入絕境,好加入他的隊伍。”
韓滔聽後若有所思,謹慎地瞥了呼延灼一眼,試探性地問:"不知您接下來有何打算?"
呼延灼反問:"你們呢?"
韓滔與彭玘對視片刻,韓滔終於下定決心:"我們打算等家人到達,若梁山確實保護了他們的安全,我們就留在那裡效力。”
呼延灼皺眉:"你們也想落草為寇?"
“為何不下山呢?”
“朝廷莫非是不允許你們離去?”
“並非如此,”
韓滔輕輕搖首,“梁山曾言,去留全憑我們自己決定。”
“然而……”
彭玘接話道,“現今在朝廷眼中,我們都成了叛將。
而且被朝廷通緝,即便隱姓埋名,一旦身份暴露,恐怕隨時都會遭遇大難。”
“況且,你我皆為武人,除了軍旅生涯,實在不知如何供養家室。
與其到山下活得拘束,不如留在梁山施展抱負。”
“可朝廷那邊……”
呼延灼欲言又止。
“是朝廷先背棄了我們,”
彭玘歎息道,“既然汴梁那些人對我們毫無信任,我們又何必為他們效力!”
呼延灼沉默良久。
其實,他的內心也隱隱認同二人的想法,與其改名換姓、東躲,不如在梁山上儘情施展才華。
但……
呼延灼想到自己的出身,他來自世代將門之家,自然不能如此行事。
“將軍,”
韓滔忍不住勸道,“梁山不是計劃在明後兩排咱們‘假死’嗎?之後,您也可改名留在梁山啊。”
“沒錯!”
彭玘在一旁附和,“咱們三人早年在河北便一直並肩作戰,若是能一同入夥梁山,也能相互扶持。”
“這……”
呼延灼本想直接拒絕,但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梁山寨主提及的金人南下的情景。
對於武將而言,最能建功立業之地無疑是戰場。
若有外敵入侵,不僅是武將建功的最佳時機,更是他們留名青史的好機會!
呼延灼內心也渴望建功,隻是……
讓呼延這一族在青史上留下痕跡的機會,
呼延灼心中仍存疑慮,但隨即苦笑著自嘲。
眼下的局勢,或許隻有梁山還能對金人保持警惕。
朝堂之上,圍繞六賊的官員們一味歌頌聯合金國對抗遼國的策略,而北方的將士在這百年間已逐漸衰敗。
即便朝廷日後察覺金人的野心,想靠這些士卒抵禦金軍,恐怕也是毫無希望。
"將軍!"
韓滔與彭玘還想繼續勸說,呼延灼卻擺手製止:"今日能活著已是萬幸,彼此相聚實屬不易。
今晚隻管飲酒,其餘之事待日後再說。”
"可是..."
彭玘還想堅持,卻被韓滔悄悄拉住。
韓滔察覺到呼延灼的話中並無明確拒絕之意,這意味著呼延灼內心已有動搖,隻是尚未下定決心。
與其此刻強勸惹其反感,不如另尋時機。
這是梁山慶祝擊敗官軍的日子,但作為戰敗者,呼延灼三人麵對這樣的喜慶難免尷尬。
梁山並未特意邀請他們,隻是派人送來了酒席。
劫後重逢,三人自然豪飲暢談。
幾輪酒下肚,皆已醉意朦朧...
醉眼朦朧,臉龐泛紅,韓滔端著酒杯,含糊不清地說:
"將軍,有時我真羨慕梁山上的頭領們啊!"
呼延灼眉頭微皺,製止了還在絮叨的兩人。
酒意正濃的彭玘和韓滔你一言我一語,對眼下境況滿是抱怨。
“那西軍的士兵,真是讓人羨慕,不但人數齊整,裝備也是上好的。”
彭玘搖頭感慨,“我們這邊,能湊出半數人馬已屬不易,更彆說那些破舊不堪的武器了。”
韓滔冷笑一聲:“西軍名義上歸朝廷統轄,實際上早就成了自家武裝。
他們花起錢來從不吝嗇,將士待遇極好,自然能打仗。
我們呢?每月領到的錢糧隻夠糊口,還要對付爛鐵片子當武器!”
呼延灼沉默片刻,輕歎道:“話雖如此,但時局如此,多說無益。
即便西軍強大,也並非無懈可擊。”
彭玘苦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將軍說得對,不過在這朝堂之上,沒人脈就寸步難行。
彆說我們,就算您,現在處境也不輕鬆啊。”
韓滔接口道:“當年若非權臣當道,呼延將軍怎會受此委屈?那皇帝若真賢明,怎會讓奸佞專權?”
呼延灼瞪眼打斷:“夠了!莫要妄議朝政,小心禍從口出。”
儘管此次戰敗令朝廷令人失望,但他自幼受忠君愛國的教導,呼延灼一時難以接受有人對皇帝出言不敬。
身邊的韓滔和彭玘卻因早前投奔梁山,聽慣了諸多言論,加之朝廷對他們家人的懲罰,使他們心生不滿。
儘管梁山曾出手相救,但這些行為仍深深傷害了他們的心。
“將軍,韓兄的話有何不妥?”
彭玘替朋友辯解,“現今局勢,您心中當真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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