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料又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
梁山不但未被官軍剿滅,
反而一把火燒毀了官軍營寨。
這對登州水軍和豪紳大戶而言,
無疑是晴天霹靂!
本以為是財源滾滾的粗鹽,
瞬間變成威脅生命的隱患。
之後,
登州水軍以演練為借口,
逃至海上避禍,
而這些豪紳大戶卻無處可藏。
他們深知,
自己一直被視為梁山的眼中釘、肉中刺,
若非登州偏遠,
梁山早已奪取他們的田產,
甚至危及性命。
眼下,
梁山尚未找上門,
這些豪紳大戶卻已惶恐不安。
毛太公竟擅自將梁山鹽寨的粗鹽運回家中,此事若被梁山知曉,後果不堪設想。
登州的豪紳大戶們聞風而動,各尋對策。
有人將鹽藏於深山密洞,有人通過水路將鹽運至外地,更有甚者為避免麻煩,乾脆將鹽倒入江河大海。
毛太公既不願浪費,又怕梁山追究,便計劃在院中挖掘地窖存放粗鹽。
這段時間,他家每晚都在忙碌此事。
“好漢明鑒,此事真與我們無乾。”
毛太公聽兒子說完後,急忙懇求,“鹽是從登州水軍處購得,絕非我們所為,請高抬貴手。”
他又補充道:“家中財物,任由各位取用。”
“我梁山是何等存在?”
石秀冷哼一聲,“強盜二字,可擔得起?”
毛太公父子心生不滿,卻不敢言表。
拚命三郎冷笑:“你們花錢買鹽,交易合理,即便梁山追究,也輪不到你們擔責。”
"自然不會來找你們,"
"隻會前往登州水寨討個說法!"
一聽見石秀這樣說,毛太公父子頓時長舒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石秀的話又讓兩人的心沉入穀底。
"鹽寨的事,我們梁山不予追究,"
石秀冷言道,
"但你們害人性命的事,"
"我們梁山可容不得半點容忍!"
"這……"
毛太公乾笑著回應,
"什麼害人性命?"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
"我家世代行善,怎會平白無故害人性命?"
"不會嗎?還是忘了嗎?"
石秀譏諷道,
"那獵戶解珍和解寶,難道不是被你們陷害的?"
"你們還賄賂了登州府的官員,"
"將解珍直接關進死牢?"
"這難道不是害人性命?"
"這……"
毛太公父子瞬間麵如土色,冷汗直冒。
他們萬萬沒料到,本想掩蓋粗鹽之事,不被梁山察覺,卻因陷害解珍和解寶而陷入險境!
"這……"
毛太公父子臉色煞白,互相看了一眼,毛太公急切地哀求:
"好漢饒命,我們一時糊塗,隻求好漢放過我們,若能饒過我們父子,我家的田產全都獻給梁山!"
"父親!"
一旁的毛仲義再也按捺不住,
"若把家產全給了梁山,"
“我們父子就算僥幸活著,又能有何意義?”
毛太公的話剛出口,就被毛仲義打斷:“蠢貨!”
毛太公連忙給了兒子一巴掌。
此人曆經世事,精明至極。
自從得知自家粗鹽來自梁山鹽寨,他不僅在院子挖地窖儲鹽,更四處購置產業。
即便把他的莊園田地全送給梁山,毛家父子也不會挨餓。
“頭領,犬子一時糊塗,請您網開一麵。”
毛太公苦苦哀求,“我家隻剩我們父子二人,懇請您念及舊情,放過我們吧。”
“現在求我還有什麼用?”
石秀冷笑一聲,“若你平日多做善事,又怎會落到今日境地?”
“先把他們帶走,等哥哥到登州再說。”
……
石秀查清梁山鹽寨之事後,立刻帶毛太公父子離開毛家莊。
與此同時,顧大嫂、孫新、孫立以及解珍、解寶、樂和六人已抵達登雲山。
登州雖無巍峨山巒,但登雲山已是此地最險峻之處,不過相較青州的清風山、二龍山,還是遜色不少。
眾人沿山路行至半山腰時,迎麵遇上聞訊趕來的林龍鄒言和獨角龍鄒潤。
“孫新兄,怎有閒暇來我們登雲山?”
鄒言遠遠喊道,笑聲爽朗。
“鄒言兄弟,實話跟你說,我們遇到麻煩,走投無路,隻好來叨擾你們叔侄。”
孫新語氣有些尷尬。
“你是來找我們的?”
鄒言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孫新的來意。
登雲山的小尉遲有些驚詫地問:
"兄弟能否不願接納?"
"唉,兄長誤會了。”
鄒言帶著幾分怪異的笑容說道,"若是在以前,孫新兄來登雲山投奔,我定然欣喜不已,絕不會拒絕。
隻是如今..."
"如今又是怎樣的情況?"孫新疑惑地追問。
"並非山上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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