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中年男人抬起頭,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在雲崢身上打量了一圈,隨後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姓名?”
雲崢一怔,下意識回答:“1688。”
男人皺了皺眉,“什麼?”
雲崢訕笑,重新回答:“我叫陸八。”
男人執筆蘸墨,在泛黃的冊子上寫下他的名字,又問:“生辰八字?”
雲崢皺了皺眉,他並不記得自己的生辰八字,但腦海中卻莫名浮現出一串數字,便遲疑地報了出來。
男人記錄完畢,從案幾上取出一枚暗紅色的木牌,遞給他,淡淡道:“持此牌入府後右轉,上麵有你的房間號。”
雲崢接過木牌,觸手冰涼,仿佛握著一塊寒鐵。
他低頭一看,牌上刻著一個漢字:捌。
身後傳來催促聲,他不敢耽擱,邁步跨過門檻,踏入羅府。
剛一進門,身後的朱漆大門便“吱呀”一聲緩緩合上,仿佛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響。
府內寂靜無聲,唯有兩側高懸的白燈籠隨風輕晃,投下搖曳的光影。
雲崢握緊木牌,深吸一口氣,向前走去。
他按照中年男人的指引,走到岔路口後往右轉,很順利地抵達了一排掛著同款紅色號碼木牌的房間,應該就是這裡了。
這裡也不止他一人,壹到柒號門都已經被打開了,有7個年齡不一皆穿著古裝的男人,正聚在一起交談。
雲崢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庭院中格外清晰。七位身著古裝的男子同時轉頭,七雙眼睛齊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雲崢愣了下,略顯靦腆地介紹自己:“大家好,我是捌號。
七人也紛紛與雲崢見禮,有的點點頭,有的抬手作揖。
雲崢走到七人身邊,很快就知道了壹到柒號對應的人是誰。
……
壹號是個約莫30歲的鏢師,身著褐色短打,腰間彆著把缺口的長刀,左眼有一道猙獰的刀疤,指節布滿老繭。
貳號是個20歲出頭的書生,一襲洗得發白的藍布長衫,懷裡緊抱著本《周易》,消瘦的臉上掛著病態的蒼白。
叁號是個35、6歲的商賈,穿著暗紅色錦緞長袍,十指戴著三枚玉扳指,油膩的臉上堆著假笑,眼神卻閃爍不定。
肆號是個25、6歲的屠夫,粗布衣裳上沾著褐色汙漬,腰間彆著把剔骨尖刀,粗壯的手臂上布滿燙傷的疤痕。
伍號是個不到20歲的小道士,青色道袍已經泛白,背著一柄用紅繩纏著的桃木劍,清秀的臉上帶著刻意裝的深沉。
陸號是個18、9歲的貨郎,粗布衣裳上打著補丁,挑著個空蕩蕩的貨擔,脖子上掛著個褪色的護身符,眼神惶恐不安。
柒號是個30歲左右的樵夫,短打上沾滿木屑,眼睛裡布滿血絲。
……
在8人相互介紹期間,玖號、拾號也相繼到來。
玖號是個15、6歲的戲班學徒,臉上還帶著未卸淨的油彩,戲服袖口沾著暗紅色的痕跡,懷裡緊緊抱著個破舊的木偶。
拾號是個35歲左右的仵作,穿著靛青色短衫,腰間掛著驗屍用的皮囊,慘白的臉上帶著詭異的平靜。
10人,剛好10間屋子,剛好來齊了。
雲崢趁此機會,不動聲色地套話,終於從他們口裡知道了齊聚在這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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