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胸口,又咳出幾口血來。
“霍文耀,你截胡我那三條早已準備收購的巴士線路,我不跟你計較。”
“可為何你要趕儘殺絕,讓你手下在我的巴士上,騷擾其他乘客。”
“搞得現在都沒人敢坐我們公司的車了。”
“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是不是?”
“霍文耀你個卑鄙小人,雖然你把自己偽裝的很好,可還是改變不了你虛偽的本質。”緩了一口氣後,馬亞木連珠帶炮的對著霍文耀便是一頓輸出。
馬亞木看著臉色越發難看的霍文耀,隻感覺心中的鬱氣一舒,說不出的暢快。
今天,我就要狠狠的將你那虛偽的麵具給撕碎,暴露在大眾的目光下。
讓人們都看清你霍文耀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隻要讓霍文耀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麼他的冠榮車行才能徹底活下來。
在馬亞木看來,當初霍文耀能夠從運輸署將那三條巴士線路截胡。
便是裹挾著民意,讓警務處不得不答應他的要求。
那時他便明白,要想將霍文耀給弄出局,隻能從這方麵下手。
要是靠武力,自己很有可能被秒成渣渣。
(渣哥:有被冒犯到。)
剛才霍文耀出手便是很好的證明。
更何況他的手下都身懷絕技,招惹不得句。
所以用武力解決的這條路直接被他給否定。
要想成功將霍文耀給拉下馬,直接靠智取了。
所以才會有今日馬亞木的登門。
霍文耀並不為所動。
其實他早料到,馬亞木今天刻意上門,肯定不簡單。
要是沒有留下後手,這種商界老油條子不會貿然登門。
像馬亞木這種沉浸商海幾十年的人物,連眼睫毛都是空的。又怎麼可能會毫無準備,就孤身犯險呢。
霍文耀也是心有警惕,所以剛才留手,並沒有將其置於死地。
而是打算看看馬亞木還有什麼手段。
霍文耀看著馬亞木,若有所思。
在影帝麵前演戲,屬實是嫩了點。
霍文耀看了眼馬亞木,譏笑著說道:
“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又怎樣,你能奈我何?”
“以後港埠的巴士都由我霍文耀一人說了算。”
“你要不想傾家蕩產,識趣的就乖乖早點自己退場。”
“我霍文耀行事就是這樣霸道。”
“就算你知道我是裝的又怎樣,港埠的那些蠢貨可不知道啊。”。
“你覺得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
霍文耀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囂張跋扈的嘴臉一覽無餘。
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馬亞木,頓時激動的難以自抑。
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而他的口袋中正靜靜躺著一支打開的錄音筆。
成了!
這下我看你霍文耀還怎麼洗。
我馬亞木要讓你永世不能翻身。
霍文耀斜睨著他,看了一眼馬亞木的口袋,眼神中滿是譏諷。
馬亞790木的演技太過拙劣,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跟紀少群那個蠢貨一樣。
注定是個笑話。
他可是有著係統贈送的防竊聽裝備。
錄音的手段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在意。
在馬亞木看來,證據已經拿到手,到時候隻要將錄音的內容公之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