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踏馬的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
“你要是忠信義的二當家,那老子還是港埠的警務處處長呢,裝什麼大尾巴狼。”
那名警察也是不甘示弱的說道,顯然他們都不怎麼相信連浩東的說辭。
想想都不太可能嘛,霍文耀怎麼可能會放任忠信義的人在自己的場子裡麵搞白麵生意。
這小子肯定眼見逃不掉了,故意混淆視聽。
為的就是洗清跟霍文耀的關係。
畢竟霍文耀在外麵裝的可是最恨白麵了,絕不可能自己還會經營白麵生意。
這件事要是被爆出來,那信息量真的太大了,到時候霍文耀怎麼洗都不可能洗的清了。
可這正是馬軍所希望看見的。
現在人證物證確鑿,接下來就是掌握完整的證據鏈,到時可以直接抓捕霍文耀了。
馬軍看了一眼連浩東,很是不爽剛才這小子那囂張的態度,頓時活動了一下手腕,向著連浩東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包房內就響起了慘叫聲。
從小到大,連浩東哪裡挨過這種毒打,頓時瘋狂了,指著馬軍的祖宗十八代各種問候。
而連浩東罵的越歡,馬軍出手也就越狠。
這些年,對於這些犯在他手上的罪犯,馬軍可沒少下重手,不是斷胳膊斷腿,就是半身不遂。
即便被投訴了無數次,也是屢教不改。
連浩東栽到他的手上,也不得不說運氣很背。
到後麵,其他差佬們害怕馬軍出手把這小子給打死了,才連忙製止了。
而連浩東到最後也是不得不服軟,要是再叫囂下去,怕是真的要英年早逝了。
很快,重案組的差佬們將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連浩東等人給押了出來,舞池內的年輕男女們全都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剛才雖然動靜不小,可被音樂聲給掩蓋了。
這會兒看見這陣仗,音樂也關掉了,酒吧的男男女女們全都怔在原地,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霍文耀也將這一幕收入眼底,嘴角微勾,欣賞著接下來的好戲。
·……·………
而剛剛還在沙發角落處坐著的封於修,這會兒已經不見了蹤影。
“阿sir,抓我之前,能不能讓我給我哥打個電話啊。”
此時的連浩東臉上早已經沒了之前的囂張勁兒,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已經服軟了。
而是打算用一招緩兵之計,隻要能通知到連浩龍,那一切都還有轉圜的餘地。
憑借他哥的手段和能量,一定能夠擺平這些差佬。
.…
“還想打電話,你在想屁吃呢,好好想想該怎樣坦白自己的罪行吧,爭取少蹲幾年。”
一個差佬笑著說道,看著連浩東的眼神中滿是不屑和嘲諷。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組員靠近馬軍,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