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天時間,你就產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真是令人感慨呀。」溫迪已經躺在大樹的枝乾上了,從我們回到蒙德的那一瞬間他就在等著了吧。「話說,我們約好的、見麵禮呢?」
還惦記著這事兒呢?不過好在我也有所準備。中午在言笑準備的大餐上,我同樣順了幾瓶璃月的美酒——畢竟不隻是溫迪,有不少人都能用酒撬開嘴巴呢。
「嘿嘿,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帶璃月的酒來。」溫迪從樹上跳下,輕飄飄地落了地。「想當年,我們幾個在璃月的聚會上喝的那種酒……真是懷念呀。」
根據甘雨所說,在魔神戰爭後、坎瑞亞災變前,塵世七神時常到璃月聚飲。我很難想象那樣的場景……巴巴托斯、摩拉克斯、巴爾、巴爾澤布陪同參加)、布耶爾魔神名大概是一樣的?)、厄歌莉婭她有魔神名嗎)、當時的火神不知道誰)、當時的冰神不知道誰,大概是白沙皇?)這些出身迥異、性格大概也沾不上邊的魔神們共聚會飲,他們會聊些什麼?比一比誰家的人類更可愛嗎?然後厄歌莉婭會說我家純水精靈更可愛、白沙皇說妖精才是最好的……
即使我沒有經曆過那樣的年代、也禁不住發出歎息。
「怎麼啦,有什麼煩心事?給我說說唄。」溫迪已經不客氣地把酒打開喝了。陶醉的神態讓我不由地想起昨天見到的那個「醉今朝」。
「這麼多年過來,你是怎麼對抗磨損的?」
「怎麼突然問這麼正經的問題呀。我想想哦……」
「等、等一下你們兩個!」派蒙從剛才起就沒有說話,反複地在觀察我和溫迪。這會兒她終於忍不住了。「這個吟遊詩人,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你們聊的東西我完全跟不上呢?」
對哦、還沒有和派蒙明說溫迪的身份來著。之前身邊總是有普通人在,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的話,告訴她也行吧——畢竟溫迪看起來並不介意將自己的身份透露給一部分人。
「因為這位吟遊詩人溫迪,同時也是蒙德的神明——巴巴托斯哦。」我向派蒙介紹,同時觀察著溫迪的反應。他保持著微笑的表情,又送進去一口酒。看來確實不介意。
「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在蒙德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風神本人嗎!這樣的家夥竟然是神明什麼的……完全產生不了敬意耶……」
「小派蒙,你這麼說就不對啦。既然已經是神明了,那當然是想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咯?」
「你不管你的子民了嗎?!」派蒙竟然會指責溫迪沒有責任心……對哦,之前我說要離開蒙德的時候她也是這個反應。看來派蒙也是天生的熱心腸呢。
「怎麼能叫不管呢?我為他們準備了適宜生存的環境、剩下的就是靠他們自己的選擇啦——畢竟是「自由」的國度嘛。我不想強加給他們什麼。」
「但是該出手時還是會出手的。」我幫溫迪補充道。「難道這就是你對抗磨損的方式嗎?總是能在典籍記載中看到「巴巴托斯不在蒙德」的描述……你不會是靠睡大覺躲避磨損吧?」
「誰知道呢?你之前在清泉鎮說自己睡了五百年什麼的……這樣我們算是「睡友」了?」
溫迪把話題岔開了。真是的這些神主要是溫迪和鐘離),總是藏著掖著……還有那個戴因斯雷布。當他們有不想透露的情報的時候,好像誰也無法讓他們開口。
「看你們聊得這麼熟絡、就像認識了很久似的,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爽……喂、賣唱的,特瓦林的事情怎麼辦?你是風神、肯定知道吧?」
「賣唱的?」溫迪疑惑地歪著頭。
「是我剛剛給你起的外號!給我認了吧!」世界線收束了。雖然不是同一個地點,但是同一個外號,即使是知道了溫迪神的身份也沒有改變——派蒙就此踏上了她的取外號之旅。
『外號道』、堂堂連載!什麼的……開玩笑的。
「嗯……特瓦林現在為了抵抗深淵的洗腦,一定很辛苦吧。當年它吞下深淵的毒血沉睡至今,現在深淵又在它意誌稍微薄弱的時候趁虛而入,植入怨恨的情緒……它對蒙德發起襲擊的原因大概就是這樣。而深淵的洗腦優先隔絕了我召喚它的途徑,真是一群可惡的家夥。」看來提瓦特的召喚機製都是差不多的——擅長使用召喚的深淵教團自然會先斷絕風神召喚特瓦林的可能性。
「你能直接找到它嗎?然後帶我飛過去、我來淨化它。」這樣其實能省掉中間不少麻煩事。尤其是偷天空之琴被愚人眾截胡的部分。
「它的所在地其實是明確的,就在蒙德西北部的古老遺跡中。隻是有一道特殊的障壁將它拒絕的一切擋在外麵——那障壁摻雜了深淵能量和龍的權能,無法貿然解除或是強行突破。」
噢!我想起來了。上周目在正式突入風龍廢墟之前,溫迪從某個深淵法師的身上獲取了解除障壁的關鍵信息來著。如果凱亞盤問的那個深淵法師還在或許能問出點什麼?不過大概是沒有留活口的吧。那隻能去哪裡釣來一隻參與計劃的深淵法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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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我們隻能用另一種方式強行將它喚來、然後就拜托你和我一起淨化它了。」
「是什麼方法呢?」派蒙插入話題。嗯……這回我的話變多了,派蒙的話就變少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呀。
「那就是用「天空之琴」。那是我曾經最喜歡的豎琴,現在被當作聖物供奉在西風大教堂的最深處。所以——」
「所以我們要去把它偷來嗎?」派蒙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偷嗎?我可不想再去偷了,好尷尬的。
「派蒙,你忘了我向琴團長保證了什麼嗎?這就是我要找的「對策」呀!和她解釋清楚的話,她會出麵幫我們借來的。溫迪,你也要來!給騎士團的各位彈唱一首,他們就會相信了吧。」
「欸?我本來也想說去偷來的……不對、是「智取」……」什麼?溫迪是真的想去偷嗎……
上周目我為什麼沒想到去直接找琴團長呢,或許當時的我認為騎士團的領導層並不會相信一介吟遊詩人的話語吧——隻是後來琴她接受得很快,倒是顯得我去偷琴此琴非彼琴)這一行為變得有些多餘了。
對了,上次用天空之琴喚來特瓦林後,遭到了深淵法師的偷襲打斷……這不是正好嗎?這次我們有備而來,順便把它抓住、問出解除障壁的術法就行了。如果能直接淨化特瓦林那更是再好不過。
「反正天色也晚了,我們明天一早去騎士團複命吧!」我提議。「彆遲到哦?」
「哈哈、那我們明天見——」溫迪說完、便再次不見了。話說他是在哪裡睡覺的呢,總不能是直接融在風裡吧?
「對了。說起來,這附近有不少「散失的風神瞳」,記得供奉給神像哦?」風中傳來溫迪的話語,臨走前還給我派個活計。罷了——反正我也不想看見神像破破爛爛的,就順手幫幫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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