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隻會躲嗎?!」
「公子」一次次射出水元素箭矢,全都被我躲過去了。我沒有用風元素增強腳力,僅僅是靠肉體力量。他的攻擊我最好是一下也彆吃到——不然就會被標上「斷流」的標記、除非用其他元素反應掉,否則再吃一招就會很疼。所以即使他嘲諷我「躲躲藏藏」的,我也不會上當。
而我還沒有正式對他發起進攻,隻是偶爾扔一兩個水彈過去。他確實會用水盾擋住、甚至反彈我的攻擊,但是我還沒有靠近他,所以無法對我造成傷害。
「像個戰士一樣戰鬥!這樣一點樂趣也沒有!」這樣數回合之後,他終於有點忍不了了。
唉,好吧。既然我的躲閃技巧沒有退步,接下來就該測試攻擊技巧了。
我很熟悉他的招式,而他並不清楚我的戰鬥風格——這是我的優勢之一。所以我決定先這樣試探一下——
我在腳下生成激流。雖然從拿到水元素力的那時起我就掌握了深淵使徒同款的戰鬥技巧,但是一直沒有正式用過。今天終於找到機會了。我要首先進行猛攻,讓他誤判我的戰鬥風格。
我引爆水流,爆發的推力助我一瞬間就縮短了和他之間的距離。弓手麵對近戰貼臉、他做出的應對是——展開水盾,準備反擊。
這當然也在我的預料之內。我沒有直接對他揮劍,而是借勢騰躍而起、在他的正上方借由小臂的動作連續揮出數道水刃。
「這是!深淵的招式……」
果然認出來了嗎,真名為「阿賈克斯」的少年。
為了應對水刃,他將防禦的方向轉向上方。看似阻擋得很吃力,實則是在找機會反彈攻擊,我看得出來。
「不過,我和「深淵」可是淵源不淺!就是現在……都還給你吧!」「公子」將水盾向上一推,連帶著剛才接住的水刃的能量一同釋放出來,在半空中引發了華麗的爆破。
隻可惜,我已經不在上空了——剛才釋放後幾段水刃的並非我自己,而是水形的幻影。抱歉啦,神裡綾人,你的招式我也學來了。
而我則在他解除防禦、發動招式的一瞬間從他背後接近、將水元素聚集在左臂上,給他的脊椎來了一記肘擊。這樣應該不會傷得太重吧?
「呃!」「公子」向前一踉蹌,下一瞬間就穩住了步伐。我在他臉上看到了一絲絲的錯愕,和隨即噴湧而出的戰意。
「這招還不賴嘛!值得我、再認真一點!」他咬咬牙,丟掉了手中的弓,換出了雙刀形態。
「要對攻嗎?」我用回單手劍,仍然在上麵附著水元素。這樣即使是短兵相接也能夠不落下風。
同樣是水元素的兵刃接觸在一起時果然不會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而是在碰上的一瞬間會蒸發出去一部分水、發出「嘶嘶」的動靜。我之所以還要以單手劍為媒介附魔,是因為做不到像他那樣熟練運用某種純元素武器——就像在望舒客棧時我量產的岩元素兵刃一樣——強度並不值得信賴。
「嗯……你的劍法,是沒見過的流派。不過,太慢了!」
他說得倒也不錯。說到底我和空學習的劍法最開始隻是某種「儀式劍法」,後來被授予了那把劍之後才真正有了實戰價值。麵對他這種行動敏捷的敵人,我也隻能以防禦為主,基本找不到機會主動出擊。
「雖然你很快,但是無法打到我吧。」我不斷地擋下他的攻擊。雙刀雖然靈活,但是基本上雙手之間的動作是有較強的邏輯性的。隻需要接住其中的一隻,另一邊的動作也就很好預測了。當然,前提是招式尚有章法。如果他在和我近身時突然操縱水元素在我背後戳一刀……我未必擋得住。但是話又說回來,我現在也是完全收著力氣的。要是真想殺人,會有更多的手段。
「打不到?那可未必!試試這個!」他在我連招的空隙放出了水刃。不過抱歉,你的招式早就被我摸透了。
「那你再看看這招呢?」他的水刃打在了一層障壁上。沒錯,這招是他愛用的水盾。
「不好!」「公子」連忙後撤,躲開了我反彈給他的攻擊。
「你……有兩下子。我辛苦研發的招式,竟然直接被你偷去了……」他在離我數米遠的地方停下、沒有繼續發起攻擊。
「你誤會了,我也不是什麼都學得會的。」這是實話。這招水盾上周目在楓丹時是他親自教給我的,所以不算是「偷」。「怎麼說,打算認輸了嗎?」
「怎麼可能!你的實力確實值得稱讚……不過我還沒儘興呢!」
「好吧——你打算啟用邪眼了嗎?」我指指他的腰間。
「你還挺了解我們的。沒錯,作為女皇陛下忠實的臣子,我將要以這份力量讓你認清實力的差距!」
「公子」將麵具戴正,將自己包裹在一個水球中。水球破裂時,他身上便開始閃爍著雷光。
「也好。那我問你,你喜歡岩元素還是風元素?」
「啊?」
「不回答的話就默認全都要咯——能轉換形態的可不隻是你。」
我展開風翼,飛到半空中。手中則生成一把岩元素的弓。
「弓也是我最不擅長的武器呢。」
「唔……原來那個小妹說的話是真的。怪不得就連「女士」都不想和你正麵衝突……我可以認為你要拿出真本事了嗎?」
「就當是這樣吧。」
我和「公子」之間的二回戰,就此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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