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愚人眾的執行官在璃月要搞什麼事情?」我裝作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問達達利亞。
現在我們在白駒逆旅裡的私人會客廳內,派蒙和賽凡娜在房間裡休息。
我們剛才打完架之後,向門外焦急等著的人們表示事情解決了、賽凡娜和他打起來隻是誤會——而剛才的動靜是我倆之間的「切磋」。
大堂的侍者接過定位這個空間的符籙,謹慎地收好。我猜測這個空間還會存在一段時間用來收集打鬥留下的線索,璃月肯定不會放棄這個研究我和達達利亞的好機會。我自然也是裝作不知情,就隨他們去了。
達達利亞提出由他賠償旅店的損失。我也沒有和他客氣,反正花的是「富人」的錢。那之後我單獨和達達利亞來到會客廳內。這個地方的環境有點像阿圓在貓尾酒館設置的那一方小小洞天,還挺親切的。
「你彆被「女士」那樣的人給誤導了。我雖然是執行官,但也是廣大至冬民眾其中之一呀!出來旅遊什麼的不是很常見嗎?」
果然他不會簡單地透露出來什麼消息。那位是不是該問得再具體一點?考慮到這個房間內發生的一切都有可能在七星的監視下,我也不能透露太多。
「話說你應該知道「女士」在蒙德乾了什麼吧。」
「我的好夥伴、瞧瞧你,又在說工作上的話題了。我們要不再聊聊關於「極惡騎」的事情?」
「你彆打岔。如果是至冬女皇要你來搶岩神的神之心,那你出現在這裡就不奇怪了。」
「看來你是不會輕易相信我了。真是令我傷心啊。」
「公費旅遊、還住這麼豪華的旅店……「富人」不會把你的賬戶給凍結了嗎?何況現在離十月份的請仙典儀還有將近三個月,你真的要在這裡住這麼久嗎?」
「誰說我要等請仙典儀了?你就彆再套我的話了。要我說,這些事情都和你沒什麼關係吧?你這樣的人,應該和我師父一樣、對地麵上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才對。各國的神怎麼樣,和你一個異鄉人有什麼關係嗎?」
從他的角度來看或許確實如此。一個剛剛出現在璃月的外鄉人,對璃月內部事務這麼上心……大部分人都會覺得有些不能理解吧。希望凝光他們不會覺得我這一「無事獻殷勤」的行為是可疑的。
「我是旅行者,又不代表我沒有正義感。」
「彆這麼說,夥伴。哪裡有真正的「正義」呢?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我隻要忠實地執行女皇陛下的命令就好,不會像你一樣考慮那麼多。」
公子的忠誠在執行官之列大概是獨一檔的吧。據我對其他幾位執行官的了解,他們大多心裡都有自己的追求,甚至可能在某個時刻背叛冰神。而達達利亞,我想象不到他背叛的樣子。
既然他這麼堅決地不承認,那我隻能再送他最後的忠告——
「你連我都打不過,就彆想著從岩神身上搶神之心了。還有「百無禁忌籙」什麼的,費力研究那個也是徒勞。我勸你不如放下隻會打架的思考模式,做個合格的「遊客」吧。這也是為你好。」試探他的計劃是一方麵,最重要的其實還是勸他放棄。奧賽爾還是好好在海裡睡著吧,彆出來了。
「你!好好好……你知道的真不少。是誰透露給你的?」他帶著質問的語氣。而我則是搖頭擺手,不回答他的問題。
「會深淵的招式、知道我師祖的名號、還知道很多秘密情報……喂、你是不是根本不是人類?」
「你這思維也太跳脫了吧?實在不行,你可以叫我預——」正當我打算說出「預言家」三個字的時候,腦子像是被一束高能粒子擊中了一樣。不,還是彆說這個稱號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引起了維瑟弗尼爾的注意,恐怕會有點難辦。
「預什麼?彆開玩笑了。話說你的瞳孔顏色好像很接近『帝君塵遊記』中記載的「金珀」的顏色……有沒有可能你就是岩神?」
「哈哈哈——彆開玩笑了。」岩神的位子我可不敢坐。
「總之,很高興認識你、達達利亞。還說是叫你阿賈克斯更合適一些?我這次不會在璃月港待很久,下次再見可能要到請仙典儀的時候了。你要保重,彆整什麼幺蛾子啊。」
「我儘量——至少我得先把手下那群吃乾飯的情報收集人員都開除了。下次可不會再被你看透了。」
「你加油——我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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