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用怎麼辦。就當作是我的我行我素吧——反正這樣的事情之前也做過不少、沒見過有什麼副作用。
「如果你覺得我被……侵蝕了,你可以處置我。不過,你能在我身上觀察到深淵氣息嗎?」
「不,確實沒有……」
「對吧。這是客觀事實——不然,以我這樣稱得上孱弱的戰鬥力、怎麼會被列入「降臨者」之中呢?總有什麼特殊原因的吧。」再怎麼藏,深淵氣息存在就是存在。要是艾琉見了芬布勒爾,那肯定能一眼看出他的真身——隻是大部分人看不出來罷了。
不過確實,我從戰鬥力角度來說、是不如我之前的那些降臨者的……那為什麼?總不能到最後我發現自己是法涅斯的分身吧?有點狗血了。
「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為什麼被稱作降臨者、而大家也都相信你所自稱的降臨者身份?」呃,艾琉說得竟然很有道理……而且這個名號也是從彆處聽來的……
「喂,我的降臨者身份你和夜神不也認可了嗎?為什麼現在突然這麼說……哦,對,我不會被世界樹記錄、可以察覺世界線的變化,如果這還不算是證明的話——」
「二位,稍微冷靜下……」瑪薇卡介入了我們的對話,「我相信這位旅者。而且,我透過聖火並沒有看到她身上有被汙染的痕跡。所以這件事……」
「確實,這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瑪薇卡是吧,你和氣得不像是手握火之大權的神明。說吧,納塔有哪裡我能幫得上忙的?」
「啊,還有我。我也加入。」
「雖然我想說不用麻煩二位,但現狀不允許我這麼做。深淵的侵蝕逐漸加劇,納塔的「壽命」很可能不足五年。」五年啊……那時間確實對得上。
「而夜神和大靈的狀態也……我害怕有一天,連「還魂詩」都會失效。」哦,這倒是確實會發生……
「但「歸火聖夜巡禮」也不能舉辦得太過頻繁,人們依然需要生產生活。所以「角逐之焰」是不能無限產出的。」
「意思是聖火其實沒有餘裕拿來給你用。」我在艾琉耳邊悄悄說,結果挨了她一手刀。
「不過,我可以將我的一部分力量分出去——用以支持二位的行動。二位不必深入夜神之國,隻需要在地麵出現深淵入侵時前去支援即可——納塔的勇士們也不會把敵人都交給你們處理的。」嗯……這確實是個理想的方案——再結合我的傳送能力和艾琉的通信能力,應該能做到儘量減少傷亡數量。這樣的話,像妮赫佳這樣的受害者也能免遭深淵毒手……
「嗯——火之執政的力量……沒問題。不過事先說好,我隻會把出現的深淵汙染像之前展示給你們的那樣禁錮起來——那之後你們可以慢慢找方法消滅它們。」
「沒問題,畢竟深淵入侵最難應付的還是它們會用人海戰術,如果先禁錮住、那之後就可以逐一擊破了。」
「對了。」我想到一件事。「雖然深淵是宇宙間無窮無儘的能量,但盤踞在納塔地脈深處的部分還是有限的吧。」
「依我看是這樣,我們稱它的集合體為「古斯托特」。」
「那不管是「巡夜者戰爭」也好,還是在地麵的反抗戰也好,消滅掉的深淵魔物、還是重新回到了能量狀態吧?它們可以汙染其他能量,但你們沒有淨化的手段……這會不會是它們的力量一直在壯大的原因?」
我看向艾琉——意思是、我也在用「能量守恒」的角度去思考哦。
「我知道你想說啥。你願意去吸收就去吧,我不管你。哼。」艾琉抱臂,把頭扭到了另一側。
「不,其實用足量的聖火能量是可以將古斯托特衝散的……隻是它已經在夜神之國紮根,我們沒有那樣的機會。」
「除非讓它元氣大傷。」集結六英雄,以死亡為代價借用死之執政的力量……
「彆擔心,我有計劃。」瑪薇卡的語氣中帶著自豪,「時間應該還足夠……」
「啊,關於這個計劃。有個好消息,瑪拉妮拿到神之眼了。」這也就象征著她的計劃確實向前推了一步。
「哦?那確實很不錯。不過看樣子你知道她和計劃的關係?」
我點點頭:「夜神說的。」
「她也跟你說了?」艾琉不敢相信。啊,當然實際上是沒說。
「不過,瑪薇卡。你知道你借用「影子」力量的代價吧?」艾琉直切要害,將瑪薇卡不願意提的部分直接點了出來。
「我知道。五百年前就知道——「生」與「死」已經不是我要優先考慮的問題了。」
「是啊——我也有同感。那個什麼古斯托特被消滅之後,我也不知道還能去乾什麼了——或許我可以把自己的生命和妹妹融合在一起讓她能多活一段時間……」
喂,艾琉怎麼也是這個態度……搞得我像是什麼貪生怕死的人一樣。雖然夜神的存續確實是個問題……
「艾琉,這隻是納塔一個地方——深淵可是無處不在啊!你還要幫我建立城池來著,忘了嗎?」
「我可沒說要答應你啊!」
「哈哈哈哈——這些問題就等「戰爭」結束之後再說吧。」瑪薇卡兩手一拍,站了起來——「你們的到來為納塔帶來了新的希望——生活不隻有戰爭和絕望。或許,當年希巴拉克出現時、也是這樣的感覺吧。」
希巴拉克啊……強大到能與火龍王同歸於儘的人類。
他會在夜神之國看著這一切嗎?
喜歡原神:敗給深淵後我開啟了二周目請大家收藏:()原神:敗給深淵後我開啟了二周目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