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置好賽凡娜他們和舒當肖諾兩人後,我去找凱亞聊了聊天,順便請他和寧祿喝酒。
不過地點不是在酒館,而是在郊外的一處杳無人煙的地方。我短暫回到蒙德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寧祿在後半場就識相地撤退了,我也沒忘了多給他一些感謝和報酬。
「我自以為我的要求已經足夠苛刻了、沒想到真能辦成啊。」我對凱亞說。
「不不不,仰慕榮譽騎士的人大有人在——再加上你離開蒙德的前一天幫了那麼多人的忙……他們這些天看不到你,還總是給騎士團寫信詢問原因呢。」
竟有此事?哦對,那些事情是螢去做的來著。上周目我也做過,四舍五入是我做的沒錯——嘿嘿。
「所以……你不會是想把蒙德的國民給拐跑吧?」
「冷不丁地說什麼呢,你這家夥。」
「你要求的那種條件……很難不讓人往那方麵想吧?」
凱亞說的倒也不算完全錯誤。本來是想驗證一下「召喚」技能的隱藏機製,但既然都找到了符合條件的人……今後建立國家時國民的來源這不就有了嗎。
但畢竟那是過於遙遠的未來才會發生的事情……現在必須在打基礎的同時解決掉幾個小問題。
比如……要怎麼讓一個國家飛到天上?
浮生石?始基礦?或者……天使之力、古龍科技?總不能用熱氣球吧……
以及……建材從哪裡來?建築風格怎麼確定?國家的體製又如何呢?
總之,從零開始的話、要考慮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不過我也在其他世界見過數個國度的誕生——依我看,還是先有人民、再有國家吧。
所以凱亞所擔心的事情倒也算得上空穴來風。話說……他真的有在擔心嗎?畢竟自己本身就是個……移民?難民?
「非要說的話,我這不是為你們的治安做貢獻了嘛!」
「是嗎?你帶走的可都是難得的回頭浪子啊——真正的社會敗類,你會收留嗎?」
「呃。」確實不會。或者說是不想……「法」與「刑」啊……我本以為大家生活條件好了自然不會去做什麼壞事,但事實一直在告訴我壓根不是那回事。就算是有強大的力量懸在頭頂,也總有人鋌而走險搞些事情。
或許不處理好這個問題,我的國家就難以建立。再加上提瓦特連楓丹都沒有真正的死刑、作為暴力機關又不能明確支持私刑……太難搞了。
有時候還是做一個冒險家更輕鬆——誰要來殺我,我直接反殺就是了——沒必要上法庭。
「不過……既然跟隨你是那些人的意願,我們不會阻止。彆忘了蒙德可是「自由」的國度。」凱亞輕笑兩聲,朝我索要下一瓶酒。我從隨身空間裡掏出一瓶須彌特產的椰子酒——並且是冰鎮過的。
「真方便啊。」
「你也做得到吧?冰元素的家夥。」
「哈哈——我說的是你的傳送能力。須彌也算是我的半個家鄉了吧?或許以後會借著出差的名義再去一趟。」
「到時候務必聯係我。」
「好啊——地址就寫「一隻白發會說話的小精靈旁邊」,怎麼樣?」這不是卡利貝爾那時凱亞寫的地址嗎……這麼早就有這種想法了?
「當然可以——不過可能得找「信必送達」的郵寄服務才行呢。」對不起了,三年後會送這封信的馬斯魯爾先生。
「哈哈——跟你聊天真是太愉快了。」
凱亞爽朗地笑著。
「話說……我這次去楓丹稍微學了點占星術。」
「哦?不愧是你、學習能力這麼強。」
「然後、據我的觀測……蒙德璃月這一帶一個月後可能會有隕星降落。」
「這都算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