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黃衫約定的日子就快到了。沉玉穀那邊的情況沒有惡化很多,「幕後黑手」的行事頗為克製。難道他是在等待什麼?
旅者時沒有在璃月逗留很久,據說在解決完蒙德的問題後向西方諸國去了。堂主聽了這個消息稍微有些失落、當她知道凝光接見旅者時她正因前一天晚上的葬儀而補覺後,更是鬨了好一會兒彆扭。
除了旅者之外,還有另一個人的行蹤也令人在意。來自已經覆滅的古國的那個男人、身上帶著讓人難以忽視的東西。望舒客棧遇襲那一天他也在場,隻不過或許是為了避開我而離開了那裡。
他的行動矛頭大多直指深淵,大抵並非璃月的敵人。而他也十分關注那位旅者、當下或許是隨著她到了彆國去。說來、旅者吸收了深淵使徒一事或許在他看來是個威脅……所以我當初才會贈與她一枚「帝錢」護她平安。
我與那枚帝錢之間的聯係幾次斷開,但不久之後又能感受到它的氣息。恐怕她是在彆國出入險境,最終又有驚無險吧。
說著、請仙典儀的日子也逐漸臨近了。蒙德的商道恢複通行之後,不少為提前打聽璃月發展規劃的商人也接踵而至,倒是為璃月創造了不少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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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情形比去年更加盛大。表麵上少了海上鄰國稻妻的商人來訪,實則、因為去年稻妻形勢的動蕩,提瓦特各國都在關注著璃月這一巨大經濟體的一舉一動。
至冬作為經濟和武力與璃月並駕齊驅的國度,自然也派出了不少情報人員來此。北國銀行和至冬大使館人來人往,他們的心思基本都寫在了臉上——取代璃月在提瓦特的經濟主導地位、甚至是……動搖摩拉的統治力。
七星自然有所察覺,但因為表麵上的關係而不能做得太決絕。話說、達達利亞少年最近沒什麼行動,偶爾被安排去給新兵立立規矩。雖然他透露、他聽了我的講述後有探訪群仙的傾向,但尚未施行。
縱使他確實圖謀不軌……但若事情敗露,倒是會讓七星抓住愚人眾的把柄——對七星來說反而不是壞事。
在這種形勢下、我真的要對璃月……放手不管嗎?
不。這樣想來,越是嚴峻的形勢、越是真正的考驗。對我來說也是良機。何況,我有與至冬女皇的契約在身,不能因為這一絲眷顧之情而違背原則。
而且還有那位旅人的出現。她若是出手,或許會讓這場對整個璃月的考驗難度驟降……或許我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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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的日期已到,我再訪望舒客棧來尋黃衫。
「你還真的來了啊。好吧、告訴你也無妨。」黃衫依舊是坐在樓下喝酒。見了我之後、她說——「其實啊、我以後不會再走這條商道了。如果你是來委托我的,還請另尋彆家吧。」
「我已如約等你滿一月,你受的傷看起來也完全恢複了。能否請你多透露些詳情?」
「唔。真是怪人。你若能保證不四處傳播,我便告訴你。」
「我自然可以許諾,簽訂正式契約吧。」
「不,那倒也不必……」黃衫輕咳了一聲,「其實是、我感覺有冤魂纏上了我,所以不敢走這條商道了。換彆的商道又恐怕搶了彆人的生意、畢竟我還算是小有名氣……」
「唔。」我在她身上看不到類似冤魂的氣息。再加上她常住望舒客棧,魈若是察覺了也會幫她處理掉的。「可有尋過方士除魔?」我問她。
「當然有。不過都沒什麼效果……其中還有個少年方士,傳說他能嚇退一切妖邪——可惜對我也不起效。」
如此說來,她應當是心病、並非真有冤魂。
「既然如此……我知道沉玉穀地帶有幾家善用奇門術法的家族。既然方士一係無法解你憂愁,不如往那邊去試試?」
「沉玉穀……要是被「劍匣鏢局」的知道了……我恐怕在鏢師的圈子裡再也抬不起頭了。這樣、我看你也儀表堂堂、談吐不凡,可否委托你幫我去那邊請個方子?當然、會有報酬!」
「……也好。」
待她的心結解開,我再詢問秘籍相關的情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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