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十三年霜降，天翼在火影樓辦公室裡展開五張卷軸。下方議事廳裡，十四位高層與各族族長屏住呼吸，看著少年指尖依次點過五個名字——那是他親自圈定的內閣秘書處人選。
“第一位，宇智波鏡。”天翼大聲宣布道
話音未落，宇智波富興的團扇“唰”地展開半寸。坐在末席的鏡連忙起身，月白狩衣上的宇智波族徽隨動作輕晃。他今年剛滿十八歲，左眼下方有條斜疤，是去年在月之國邊境為救同伴擋下雷隱村強者的斬殺留下的。
“宇智波鏡，二代火影弟子，曾在二代目火影的暗部待過三年，精通諜報與文書整理，實力也是實打實的影級，在雷火戰場上立功無數。”天翼敲了敲卷軸，“去年他單槍匹馬追回被截的醫療物資。他還在戰爭期間用寫輪眼複刻出了三十七個強大的雷隱村忍術式，——這才是宇智波該有的樣子，所以現在任命他為火影秘書。”
富興的團扇又合上了，喉嚨裡滾出悶笑：“我族的小子，自然不差。”
宇智波鏡躬身道：“一定竭儘全力為火影大人分憂。”
天翼接著大聲宣布道“第二位，秋道取風。”
秋道丁山立刻把兒子往前推，圓滾滾的青年險些撞翻桌上的蜜餞罐。秋道取風今年二十一歲，臉頰上還帶著嬰兒肥，卻已經是木葉後勤部隊的骨乾。“這小子能吃能扛，火影大人你儘管往死裡用。”
天翼點頭：“秋道取風，二代火影弟子，影級實力，參加過雷火之戰，擔任過萬人軍隊指揮官，為木葉村立過功，被二代火影評價為忠厚，踏實，任勞任怨，頭腦精明，是個乾才。現在我任命秋道取風為火影秘書。”肥胖青年漲紅了臉，放下桌上的蜜餞後，站起躬身行禮道：“謝謝火影大人的栽培，我保證完成您布置的所有任務！”滿室哄笑中，秋道丁山拍著肚皮，震得房梁上的灰都往下掉。
“第三位，奈良鹿鳴。”天翼用手指著奈良鹿星旁邊的青年宣布
奈良鹿星立刻站起，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鏡：“犬子今年十八歲，已通讀《火之國律例》，精通諸國關稅計算...”“父親！”鹿鳴拽了拽父親的袖子，耳尖泛紅，“彆吃牛呀！我隻是在上忍考試時，用影子模仿術幫三十七個考生算過答題...”
“那不就是作弊！”日向族長皺眉。天翼卻笑了：“能在監考官眼皮底下幫三十七個考生作弊，還沒被發現——這還真有點本事。”他朝鹿鳴點了點頭道：“奈良鹿鳴，精英上忍實力，智商高達220，尤其對數字比較敏感。我任命你為火影秘書一職，木葉的財政賬本歸你監管。要是讓我發現少了錢...”少年打了個寒顫，小手指尖摩擦得飛快：“絕對分毫不差！”
天翼高聲宣布道：“第四位，鞍馬洋仁。”
此言一出，會議室裡響起抽氣聲。鞍馬一族向來低調，族長大人甚至連今天的會議都沒參加。坐在角落的洋仁站起身，墨色狩衣上繡著雅致的竹紋，腰間卻掛著柄斷刃——那是他父親戰死時的佩刀。“鞍馬洋仁，十七歲的幻術大師，影級高手，斬殺過土忍影級強者。”天翼敲了敲卷軸，“去年他寫的《木葉邊境防禦十策》，我們木葉軍隊已經在用了。”
鞍馬洋仁單膝跪地，斷刃刀柄磕在石板上：“鞍馬一族願為火影大人執筆持劍。”日向族長忽然開口：“聽說你母親是千手族人？”少年抬頭，眼底有冷光：“是的，所以我的實力才遠超其他族人。”
“第五位...”天翼頓了頓，目光掃過坐在窗邊的千手琵琶湖。二十歲的少女今天穿了件藏青巫女服，發間發簪是漩渦水戶去年從渦之國帶回來的禮物。“師姐，該你了。”
會議室裡突然靜得能聽見櫻花落在瓦上的聲音。琵琶湖放下茶盞，指尖在案幾上敲出細碎的響：“我記得某人說過，火影秘書需要‘能縫補傷口的人’。”她挑眉看他，“現在又要把我拖下水？”
天翼把最後一枚火影秘書印璽推到她麵前，黑色的眼睛裡有狡黠的光：“整個木葉，隻有你能做到平衡各方勢力，更能夠在我不在的時候能夠頂住14位高層領導壓迫。”他忽然壓低聲音，隻有她能聽見：“而且...你不願意當火影，那麼秘書的事情肯定沒有問題了吧。”
琵琶湖一震，指尖撫過印璽上的木葉村圖案——窗外的風卷起她的發絲，她掃過天翼十三歲的少年眉眼。良久，她輕歎一聲，拿起案頭的毛筆：“先說好，我隻先當三個月試崗。”
當五枚內閣印璽在火影桌上落下時，天正破曉。宇智波鏡摸著手裡的木葉紋印章，忽然想起師父曾說過，當年初代目組建木葉時，也是懷著有為天下人謀福”的理想。秋道取風咬著印泥蓋子，含糊不清地說：“等我把木葉糧倉擴到能裝下一座山，木葉村村民們不能夠吃好喝好就是最大的幸福吧！”
奈良鹿鳴的手串已經撥響，正在計算五人俸祿該從哪項開支裡走。鞍馬洋仁握著斷刃和毛筆，眼神比任何時候都清亮。而千手琵琶湖望著遠處初升的朝陽，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
“記住。”天翼站在岩頂，雷神劍指向東方，“內閣秘書不是權力的椅子，而是為村民服務的崗位，是木葉村這個磨盤的軸。你們要做的，是讓木葉這盤磨轉得更穩、更順。”他轉身時，晨光落在五人身上，為他們的影子鍍上金邊，“若有一天你們想卸任——”少年突然露出狡黠的笑，“除非我同意或者我下台，亦或者打敗我。”
宇智波鏡摸了摸臉上的疤，第一個笑出聲：“能和火影大人切磋求之不得。”秋道取風已經在啃印璽上的流蘇，含糊調侃道：“鏡，你好像是唯一擊敗過火影大人的人呢？”奈良鹿鳴的手串珠子蹦到地上，滾向鞍馬洋仁的斷刃旁。千手琵琶湖看著這鬨劇般的場景，忽然想起父親說過的話：“真正的村子，從來不是靠一個人撐起來的。”
風卷起岩頂的楓葉，落在五人交疊的手掌上。遠處，木葉的晨鐘轟然響起，驚飛了簷角的麻雀。而在更遠處，某個搗蛋鬼又把鞭炮塞進了井裡——新的一天，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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