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宇智波鏡站在火影辦公室的露台上,火影袍被風掀得獵獵作響,自打他接任四代火影後,就殫精竭慮的處理好火之國的各項事務,不敢有絲毫懈怠。
“砰”的一聲輕響,暗部的忍者的輕輕落在他身後,單膝跪地時帶起的風卷著點塵土:“火影大人,天家的人全部回村了。”
鏡沒回頭,指尖在欄杆上敲出輕響:“全回了嗎?包在水影與土影那幾位嗎?”
“是。”暗部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抑製不住的緊繃,“水影天雪姬大人已經進入天家彆墅,土影天鶯大人也已經入村了。”
鏡的手指頓了頓。天雪姬執掌水之國幾年了,天鶯在土之國的地位更是至高無上,這兩位同時抽身回木葉村來,傻子都知道有重要事要發生了。他轉身時,猩紅的寫輪眼在眼眶裡轉了半圈,很快隱去:“妙木山那邊呢?”
“天舞大人也回來了,現在估計早已經進天家大宅了。”暗部抬頭時,麵罩下的眼睛裡全是不安,“還有……女王天飛燕昨夜帶著親衛隊輕裝回村了。”
這話一出,宇智波鏡深吸一口氣,轉身往辦公室走,剛推開門就撞見猿飛日斬正跟水戶門炎、轉寢小春掰扯著什麼,桌上的卷軸攤得亂七八糟。
“都彆吵了。”宇智波鏡把火影帽往桌上一扔,發出沉悶的響聲,“天家所有人都回木葉村了。”
轉寢小春手裡的筆“啪嗒”掉在卷軸上,暈開一小團墨漬:“全……全回來了?天飛燕女王也回來了?”
“不光她,天雪姬、天鶯、天沐顏、天月清、天舞、天芷雲,還有天明,一個不落。”宇智波鏡扯過把椅子坐下,手指敲著桌麵,“說說吧,怎麼看?”
猿飛日斬撚著胡須的手停了,眉頭擰成個疙瘩:“天家這群人……哪一個單拎出來都是能掀翻忍界的主兒。天飛燕在火之國說一不二,連我見到都得禮讓七分;天雪姬手裡握著水之國一大半的忍者部隊;天鶯更彆說,土之國的絕對權威。”
“還有天芷雲。”水戶門炎插嘴,聲音發緊,“當年她一腳把砂隱村踢塌半座城,嚇得風影派使者求降。現在她們回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了?或者她們是針對我們來的?”
“不可能的。”宇智波鏡搖頭,指尖在桌麵上畫著圈,“他們要是想對我們動手,就不會主動退出木葉村權力核心,我也不可能當上火影,甚至她們根本不用這麼大張旗鼓地全回村。天家人的行事風格向來是要麼不動,動了就不會給人反應的時間。”
轉寢小春端起茶杯喝了口,手還在抖:“那他們這是……想跟木葉談條件?”
“談條件?”猿飛日斬苦笑,“就憑我們嗎?天舞是妙木山之主,掌握著天翼修仙的核心傳承;天月清在影學院裡當校長,木葉村的未來棟梁都是支持她的;天沐顏更是月球之主,覺醒了輪回眼……他們要真跟木葉談條件,咱們隻能低頭聽著?”
辦公室裡靜了片刻,隻有窗外的風卷著樹葉沙沙響。綱手不知什麼時候靠在門框上,手裡轉著個小石子:“與其在這兒瞎猜,不如直接去問問就是了。天家人又不是不講理的主兒,我師父天月清還是很好說話的。”
宇智波鏡抬眼看向她,忽然笑了:“你倒是比我們幾個鎮定。”他站起身,重新戴上火影帽,“備車,去天家。日斬,綱手你們跟我走一趟。”
“那我們呢?”水戶門炎問。
“處理公務,彆瞎折騰。”鏡的聲音沉了沉,“記住,誰也彆去招惹天家的人。”
天家的彆墅建在神兵閣頂上,與其說是彆墅,不如說是座堡壘。沒有超影級實力根本就連塊磚都摳不下來。整個神兵閣都被三代火影用陣法保護著。
三人剛走到彆墅外,打量著這座傳說中的天家彆墅,一般人是沒有資格進到這裡來的。
“天家的宅子倒是比傳聞中素淨些。”猿飛日斬低聲說了句,指尖無意識地敲著腰間的忍具包。
猿飛日斬剛要接話,朱漆大門“吱呀”一聲開了,為首的千手天福穿著件月白長衫,袖口繡著暗金色的藤紋,頭發用一根木簪束在腦後,看著倒不像個曾經手握實權的將軍,反倒像個隱居的學者。他身後跟著個青年,眉眼間有幾分千手天福的影子,卻比尋常青年多了份沉穩,正是現任的青龍軍團的軍團長天明。
“鏡,日斬,還有小綱手,歡迎你們。”千手天福的笑著幾步迎上來就攥住了宇智波鏡與猿飛日斬的手腕道:“快進來快進來,家裡的茶剛沏好,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宇智波鏡拱手行禮,火影在衣袖上晃了晃:“天福大人客氣,我們叨擾了。”
“哎,什麼大人不大人的,”千手天福拍了拍他的胳膊,力道不輕不重,“天翼失蹤了人心惶惶的,你們能夠接過這個重任,我們天家還是很感激的,論輩分,你們該叫我聲天福叔才對。”
這話把幾人都逗笑了,綱手挑眉笑道:“天福爺爺這話說的,我們掌權得勢還得被您感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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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成為木葉村高層可不是個輕鬆事情!”千手天福笑著擺手,引著他們往裡走,“這是為了整個火之國與木葉村服務的,如果隻為了權勢名利那是會被人趕下來的,火影這份重擔一般人是扛不起的,鏡是得到了大家的肯定才能到這個位置的,你們隻要帶著大家走上好日子當然就會得到大家的感謝了。”
眾人進了議事廳,幾人都下意識地頓了頓。這屋子比想象中寬敞得多,地上鋪著整塊的青石板,打磨得光可鑒人,卻沒鋪地毯,透著股不怒自威的冷硬。正上方掛著塊“守拙”的匾額,筆力遒勁,像是用查克拉灌注過,隱隱有氣流在字間流轉。最顯眼的是兩側的座位——主位左邊的座位上,七個女子正襟危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