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收斂心神,進入平靜狀態,隨後開始吸收第一塊聖人等級以上的妖力結晶。
這種層次的規則之力,堪比他在混沌世界的頂級大聖之力,正好契合他當前肉身所能承受的極限。
隨著吸收,妖力結晶中的規則之力不斷湧入杜宇體內,使他的氣息愈發強大。
風清揚將妖力結晶交給杜宇後,徑直前往議事廳。
天譴的所有高層齊聚於此,即便混跡於七大勢力之人,也以投影形式到場。
今天是至關重要的一天,所有人都必須在場。
早在之前便約定,杜宇回歸即天譴亮相之時。
天譴蟄伏於邪魂戰場三年,早已按捺不住向聖路各方勢力展示實力的衝動。
儘管一直隱匿不出,但實際上天譴的實力已今非昔比,幾乎聖路前半段所有勢力都有其滲透的痕跡。
隻是他們行事極為隱秘,無人能察覺。
一旦掌握靈魂印記手段,天譴便如病毒般迅速擴張,即便事情敗露,也不易追查到底。
戰天玉帝決作為至尊級功法,威力非凡,其戰鬥力雖強,但真正的可怕之處在於其中的秘法。
風清揚推開會議室大門時,所有人目光齊聚。
他們眼中充滿期待,熱切注視著風清揚。
大家都在等待風清揚的回答。
天譴雖已如此強大卻鮮為人知,那種無法對外人訴說的痛楚,未曾經曆者無法體會其中的煎熬。
風清揚心情激動不已,天譴不僅是他成為邪妖修後的全部心血,更是他一手締造的成果。
如今邪妖修的崛起時刻已至,他的心中燃起了萬丈豪情。
他來到自己的位置,向期待已久的天譴高層重重點頭,聲音洪亮地低吼道:“主人說過,從今天起,天譴要正式進入輪回世界,讓整個聖路因我們的名字而震撼!”
全場瞬間沸騰,眾人沉浸於興奮之中。
當初他們淪為他人奴仆時,內心曾滿是絕望,但如今得知所效力的勢力如此強大,這種情緒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自豪與榮耀,能在這個時機加入注定登頂的天譴,親眼見證一個巨擘的崛起,是莫大的幸事。"立刻行動!”
風清揚揮手高呼,“聖路前半段,主人說他誌在必得!”
這是杜宇下達的指令,風清揚起初並不理解,因為多年來,這片區域雖資源稍遜後半段,卻從未缺少覬覦者。
正因如此,各方勢力都不敢輕易染指,後半段不少威名顯赫的勢力,也都對這裡虎視眈眈。
若天譴真要拿下這片區域,難免樹敵無數,但杜宇讓他放心,他也便不再多慮。
在他心中,杜宇的地位與神無異。
話音未落,全場歡呼驟停,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風清揚正欲解釋,卻見全場突然爆發出更熱烈的歡呼。"痛快!老子就服這種霸氣!”
“不服?那就打到他們服!”
“戰!戰!戰!”
風清揚看著這群亢奮的大吼的高層,不禁搖頭輕笑,他怎會忘了這些人的脾性——他們都是亡命之徒,生來愛惹事。
杜宇的壯舉正合他們心意。
風清揚嘴角揚起張揚的笑容,高聲喊道:“既然諸位鬥誌昂揚,那就行動起來吧!帶上你的隊伍,把聖路前半段攪個天翻地覆!”
“吼!”
“吼!”
“吼!”
天譴高層無不激動高呼,全無昔日老大的從容,此刻熱血已被徹底點燃。
他們曾夢想馳騁聖路,卻被現實擊碎。
如今杜宇賦予他們機會與實力,自當讓聖路因他們的名號震顫。
風清揚交代後,眾人率屬下離殿,潛伏各處的高層亦開始行動。
這一天注定震驚整個聖路乃至輪回世界。
聖路作為黑暗彙聚之地,備受各方矚目,它集中了輪回世界九成以上的黑暗力量,稍有異動便預示著動蕩。
外界勢力絕不會忽視天譴,僅數小時,其情報已送達各大巨頭案頭。
各方大佬並非首次聽聞天譴之名,當年它快速攻占邪魂戰場時即受關注,但彼時未被重視——不過是聖路前半段勢力更替罷了。
然而今非昔比!這個低調的組織蟄伏三年後,終於露出獠牙。
三年積澱使其愈發可怕,當年稍顯驚人的勢力,如今已成巨大威脅。
斯坦福坐在風行商會總部,也是震驚者之一。
他曾因藍楓略知天譴,但那時其力量微不足道,一支執法隊即可覆滅。
一個占據邪魂戰場的小勢力,不過是他腳上一根毛發,即便速度再快,也不過靠藍楓暗助及強者出手。
然而此刻,連他也對天譴不敢輕視。
短短幾小時內,天譴成就驚人:聖路前半段十大頂尖勢力中七家歸附,近百一流勢力六十餘股跟進,二三流勢力數不勝數。
情報部門完全不知天譴如何悄無聲息拿下這麼多勢力,三年不到便掌控了近乎一半的聖路前半段。"該死,絕不可能。
就算是藍楓相助,他們也不該發展得這般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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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亡命之徒若真能輕易歸附,聖路又怎會屹立至今!”
斯坦福眉頭深鎖,注視著手中的情報。
天譴的崛起竟令他感到一絲隱憂,儘管如今天譴的實力尚不足以撼動他背後的風行商會,但他對天譴的成長速度及藍楓的意圖感到不安。
他不解藍楓為何選擇看似弱小的天譴作為投資對象,可他又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天譴壯大至他難以駕馭的地步。
儘管這種想法看似荒誕,但他的確恐懼,擔心天譴的擴張會威脅到風行商會,甚至危及自身安危。"來人!速去喚凱德前來!”
斯坦福麵色陰沉,無論幕後主使是誰,他都決不容忍潛在隱患繼續存在。
與其留下後患,不如趁早鏟除。
門口的侍衛應聲而去,腳步聲漸行漸遠。
不多時,一位中年男子推門而入,快步走近。
此人是初階天道聖人,也是斯坦福的心腹凱德,常被他倚為智囊。
見斯坦福神色凝重,凱德立刻拱手請示:“代會長,不知有何吩咐?”
此稱呼讓斯坦福稍顯舒緩,雖未獲正式會長職位,但他意外上位,始終名分欠缺。
然而他樂於下屬稱他為“代會長”
,哪怕僅差一字,他已有信心百年內摘去這“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