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已招認,有些仍在頑抗。”滿寵示意下屬呈上畫押供詞。
“那些拒不認罪的,證據是否充分?”呂布追問。
“兗州債券賬目漏洞百出,證據不足。”
未等滿寵說完,呂布果斷打斷:“無需畫押!隻要證據確鑿,不必強求他們承認。”
“明日押赴刑場執行死刑,本侯親自監斬!”
呂布揮手示意退下。
“溫侯行事需謹慎,即便要處置這些人,也得待廷尉府定案後方可執行!”
滿寵熟稔律法數十年。
“此為程序不當!”
深知呂布此舉逾矩。
“程序能比聖旨更重?”
呂布不悅回應。
“程序怎能淩駕於聖旨之上?”
“這天下之大,四海之內。”
“朝廷權威何在?難道要聽從程序?”
為防變故,呂布決意先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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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程序乃朝廷所立!”
滿寵據理力爭。
“溫侯此舉,實則輕慢朝廷法度,無視君王威嚴!”
然呂布毫不在意。
一旦他心意已決,難以動搖。
“無妨,你儘可上朝彈劾我。”
神色坦然。
“今日必得帶走這幾人!”
“來人,帶犯人出牢!”
……
翌日清晨。
旭日東升,光芒普照,萬物複蘇。
鄴城繁華熱鬨,人群熙攘。
消息傳來,震動全城。
呂布遇刺身亡,引發軒然大波。
此事與兗州債券案交織,加之民眾對權貴的不滿。
民心激憤,輿論沸騰。
眾聲譴責士族。
“可恨的兗州世家,如蛀蟲般侵蝕朝廷根基!”
“今溫侯奉命懲治惡徒,實屬大快人心!”
“即便手持天子劍,仍有逆賊膽敢行刺。”
“分明是對朝廷、對陛下、對皇叔的公然挑釁。”
“兗州剛歸中央管轄,便發生此等大事。”
“足見其過往積弊之深重。”
朝廷大軍抵達,光芒灑遍兗州全境,讓作奸犯科者無所遁形。
還未到行刑時刻,菜市口的監斬場地便已人聲鼎沸。人群如潮水般湧動,密密麻麻,連立足之地都難尋。作為鄴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一,菜市口始終熱鬨非凡,尤其是十字街口更為顯眼。一夜之間,一座高大的監斬台拔地而起,正前方便是斷頭台。十多名劊子手手持鬼頭刀,目光陰沉,蓄勢待發。周圍被圍觀的民眾圍得水泄不通,而附近的酒樓茶館裡也擠滿了權貴富紳和地方豪強。每個人都迫切想知道,這次朝廷是否真的要嚴懲不貸,還是僅僅走個過場。
臨近正午,“帶犯人!”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甲士們押著數十輛囚車緩緩而來,每輛車裡都關押著一位蓬頭垢麵的官員。昔日威風凜凜的他們,如今成了失魂落魄的階下囚,默默低頭,一言不發。然而,這絲毫沒有減弱民眾議論的熱情。
“那不是兗州高家的子弟嗎?”
“他們家族富可敵國,為何還對百姓的錢財垂涎?”
“還有張超,原陳留太守張邈的弟弟,他也是其中之一。”
“張氏在兗州勢力雄厚,卻也逃不過貪婪二字。”
人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昨日之尊貴者,今日淪為階下囚。
往昔居高位,享榮耀,今卻成待決之徒。
這等反差,令眾人難以適應。
"午時到!"
呂布披掛整齊,邁著沉穩步伐登上監斬台。
...
緊隨其後的廷尉滿寵,昨夜曾嘗試與呂布交談,卻被拒之門外。眼下的局麵,他無能為力。
即便逾矩違規,後果也不會由他承擔。
"呂奉先,你竟敢輕視國法?"
"你若今日敢殺我,死後亦必索命!"
"你這是與天下讀書人作對!"
囚車內諸多官員世家子弟見呂布現身,無不憤慨,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輕視國法?"
"你們侵吞公帑時,可還記得國法?"
"我呂布一杆方天畫戟,何懼生死?"
"天下士子,你們配稱代表天下士人?"
呂布毫無猶豫地反擊。
"下令核查身份!"
一聲洪亮指令。
今日無論何人到來,這些罪犯都難逃一死。
"遵命!"
驗身人員隨即檢查首批罪犯的身份。
遠方。
頂層酒樓的走廊上。
劉備負手而立,眺望監斬台。
身後,有關羽、張飛及戴麵具的李儒相伴。
"主公,一旦這場問斬開啟,呂布將徹底失去退路!"
李儒說道。
"隻能依附於主公,聽從命令……"
為保全家人免遭報複,呂布已彆無選擇……
廊台旁。
劉備聽罷李儒之言,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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