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都不得而知了。
孟清音抬腳往前走,“走吧,去看看那些漏網之魚,說不定能從他們嘴裡套出一些信息。”
當時他們並沒有把屠宰場那些人趕儘殺絕。
但是他們也隻是一些出力的,恐怕接觸不到那些買家的信息。
眾人一路回到了屠宰場,這裡的原本那些要被殺掉的動物們都已經逃走了,那兩個被嚇暈的壯漢還躺在地上,無人問津。
這是屠宰場唯一的兩個活人了。
孟清音把他們兩個人叫醒,兩人醒來還有點懵,很快就意識到他們被人一鍋端了。
於是,兩人很有眼色:“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孟清音:“你知道那些被……殺害的動物,最終被運送到哪裡了嗎?”
有個寸頭男人說:“這是老板們的私事,我們就是負責乾活的,哪裡會知道這些?”
倒是旁邊一個眯眯眼的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我無意中聽到運送肉的司機打過電話,好像是在和他的老板對接什麼,說什麼那次的貨要運送到一個新的地點……”
“那個地方在哪兒?”
眯眯眼:“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他沒說。”
孟清音又問:“那個司機每天都會來嗎?”
不等眯眯眼說話,寸頭男搶著說:“當然不是!一般都是我們這邊有貨的情況下,陳老板再和那邊對接,然後那邊就會派司機過來接貨。”
現在陳金良已死,恐怕無法聯係到背後那些人了。
張堰忽然從褲兜裡摸出一個手機:“這是陳老狗的腕表,說不定上麵會有那些人的聯係方式?”
孟清音無語了片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問他為什麼拿陳金良的腕表,還是該誇他拿的好。
張堰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想誇我,想誇就誇吧。”
孟清音:“……”
她拿過腕表,查看通話記錄。
她發現有一個聯係人,沒有昵稱,頭像是黑色的,陳金良隔三差五就會和他通話,每次通話的時間也都不長。
而最新的一次通話就在昨天。
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背後之人。
孟清音把腕表交給費秋:“費秋,你給他發消息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
張堰不高興:“腕表是我拿的,你怎麼不讓我問?”
孟清音:“你太容易被對方察覺,露餡也就是一秒的事。”
張堰不甘心地閉上了嘴。
陸城:“我為什麼不行?”
孟清音:“你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
陸城:“……”
陸城和張堰麵麵相覷,異口同聲:“我和他能一樣嗎?他還不如我呢!”
兩人說完,臉同時黑了。
張堰不服氣地想,難道在孟清音心裡,陸城和他分量一樣?
陸城更加不服氣,他和一個自戀狂有可比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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