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四點時分,天色尚暗,萬籟俱寂,整個海上就隻有休伯利安的夜行燈閃亮著,德麗莎靜靜地佇立在休伯利安甲板的最前麵,她的目光穿越過重重迷霧,緊緊地盯著位於長空壁後方若隱若現的長空市。
就在這時,一陣清晰的聲音突然從德麗莎夾在修女群上的對講機裡傳出:“報告德麗莎學院長!休伯利安號已完成所有準備工作,彈藥儲備充足,各係統狀態良好,隨時能夠啟程出發。”這是卡茲那沉穩有力的嗓音。
聽到這個消息,德麗莎微微頷首,表示知曉。緊接著,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出發!這一次我不會再失敗了....”言罷,德麗莎握緊了猶大的鎖鏈。
伴隨著休伯利安巨大引擎的轟鳴聲逐漸響起,這艘龐然大物開始緩緩顫動起來。它的動力核心源源不斷地輸出著強大能量,推動著整艘戰艦向著目標前進。
與此同時,在千羽學院的樓頂上原本正在閉目養神的由乃被遠處窗簾輕微的響動所驚醒,由乃猛地睜開雙眼,眼眸瞬間化作鮮豔如血的紅色,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由乃迅速伸手抽出一直放置在自己身側的純白之鞘。刹那間,一道炫目的光芒閃過,純白之鞘出鞘,緊接隻見一道道荊棘從由乃的身上湧出,然後快速的包裹住純白之鞘的刀身,為了防止脫手由乃選擇直接用荊棘把自己的手和純白之鞘連接起來。
由乃手持被荊棘纏繞的純白之鞘,身體輕盈一躍而起,如同一隻敏捷的飛鳥朝著休伯利安的方向衝去,此時,休伯利安上的監測儀器發出警報聲。
“德麗莎學院長請小心!檢測到律者不動快速的朝我們靠近!”
“了解。”
德麗莎也感應到附近有不明力量靠近,她握緊猶大的鎖鏈嚴陣以待。
轉瞬之間,由乃就出現在休伯利安的甲板之上。她冷冷地掃視四周,鎖定了德麗莎。
由乃率先出手一個跳砍劈向德麗莎,由乃身後的荊棘也隨著由乃的動作舞動起來。
德麗莎見狀,果斷拋出猶大的鎖鏈向由乃攻去。由乃在空中輕鬆側身躲過,同時反手一刀劈下,德麗莎急忙抬起猶大阻擋。
刀劍相交之時一時間火光四濺。
“要轉移一下戰場,不能再休伯利安上戰鬥!”
德麗莎用力推開由乃,借著反作用力向後躍去。她轉身朝著船舷邊緣奔去一個翻越直接下去了,由乃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
兩人先後跳下休伯利安,在二人的腳下就是已經被海水吞沒到一半的沙灘,德麗莎把猶大墊在腳下抵擋了一下衝擊,穩住身形後德麗莎甩出猶大的矛+鎖鏈向一旁硬著路的由乃襲去。
由乃將純白之鞘橫於身前,旋轉一周擋開攻擊,隨後借助荊棘之力彈射向前,直刺德麗莎。
德麗莎立馬側身閃避,同時操控猶大改變方向從側麵攻擊由乃。由乃的荊棘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般,迅速纏住猶大的鎖鏈。雙方僵持片刻,德麗莎突然加大崩壞能輸出,震開了荊棘。
趁著由乃短暫的失衡,德麗莎高高躍起,雙手緊握猶大,自上而下砸向由乃。由乃則舉起純白之鞘全力抵擋,巨大的衝擊力使得周圍勉強淹過腳踝的水湧震動起來,而後兩人各自借力後退,暫時拉開距離,警惕地注視著對方,準備下一輪的交鋒。
德麗莎這時候也感覺到了腳底下的水。
“要往城市裡那邊轉移....”
“律者,你來追我呀!”德麗莎直接選擇了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一矛戳向由乃,由乃立馬揮刀阻擋。
由乃擋住這一擊後,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嗎?”說著,由乃背後的荊棘突然瘋長,朝著德麗莎席卷而去。
德麗莎心中一驚,急忙往後撤,同時控製猶大展開了崩壞能護盾,然後朝著城市裡麵轉移,二人就這樣一個追一個趕。
就在德麗莎跑到千羽學院附近後十幾道荊棘卻突然纏住了德麗莎的護盾。
德麗莎咬咬牙,將更多的崩壞能注入護盾試圖掙脫荊棘束縛。而跟在後麵的由乃看準時機,鬆開純白之鞘,純白之鞘化為一道流光射向德麗莎。德麗莎躲避不及,被擊中肩膀。但她強忍著疼痛,揮動猶刀斬斷了部分荊棘,同時由乃也發現了現在荊棘的毒素已經對德麗莎沒有任何作用了。
“實力比我想象中的強!”德麗莎不禁發出這樣一聲慨歎。
就在此刻,她們兩人已然快要抵達那千羽學院的邊緣地帶,德麗莎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馬路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廢棄汽車之上,一個精妙的計策瞬間湧上心頭。
隻見德麗莎毫不猶豫地朝著那一堆汽車猛衝過去,她巧妙地借助這些廢舊汽車作為自己的掩護,在車與車之間不斷靈活地穿梭移動著。而由乃的視線則因為德麗莎如此迅速且多變的動作而受到極大乾擾,一時間竟然難以準確捕捉到德麗莎確切所在的位置。
趁著這個絕佳時機,德麗莎開始暗暗積聚全身的力量。終於,當由乃逐漸靠近其中一輛汽車的時候,德麗莎瞅準時機,突然如一道閃電般從那輛廢棄汽車之中縱身躍起。與此同時,她手中緊握的猶大也隨著她的動作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崩壞能。
麵對這突如其來又威力驚人的一擊,由乃顯得有些措手不及。儘管她已竭儘全力倉促應對,但終究還是無法完全抵擋得住德麗莎這雷霆萬鈞的攻勢。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由乃整個人就像是一顆炮彈一般被擊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一旁的建築物牆壁之上。刹那間,那堅固的牆體之上赫然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裂痕。
過了好一會兒,由乃才艱難地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熊熊燃燒的怒火,顯然對於剛才遭受的重擊感到極度惱怒。至此,這場激烈的戰鬥正式進入到了最為白熱化的階段,雙方都毫不退縮,誓要將對方徹底擊敗。
由乃單手一揮,純白之鞘便順著之前纏繞在由乃手上的荊棘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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