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多人有些覺得石磊的決定莫名其妙,但他們依舊堅持執行。畢竟很多次石磊突然發起的命令與行動都是提前預判了崩壞的降臨。
按照卡爾斯的說法就是:阿磊那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卡爾斯從小就崇拜石磊,記得那時候的卡爾斯很叛逆,誰的話都不聽,唯獨磊能治他。
仍然記得,那是一天清晨,卡爾斯還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他向往外麵的世界,想要擺脫這個沒人懂自己的家族。
而就在他躲在家裡彆墅所在的山林裡竊喜時,摩托車的轟鳴聲響在耳邊。
伴隨著嗆人的煙霧與那抹令卡爾斯血液沸騰的汽油味,一個男人從摩托上下來。
他走上前去一隻手將卡爾斯從草叢裡提了出來說道“弗萊昂舅舅讓我來找你,小子,我勸你好好的跟我回家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綁在我的摩托後座上讓你頭朝著車尾吃尾氣。”
而就是在刺眼的摩托車燈光的照耀下,叛逆的少年第一次感覺到了一股感覺,那感覺名為崇拜。
時至今日,穆大陸議員卡爾斯仍然記得那天的場景。
他說他不想回去,那裡沒人懂自己。
而磊說道——同樣的,你也不懂他們。
之後他又邀請卡爾斯坐上自己的摩托,他咧開嘴笑著說帶自己兜風,等把心裡的浮躁全被風給吹跑再回去。
“目光短淺之人,看不到未來的波折……”
卡爾斯默默的搖了搖頭看著輿論的倒向說道“他們也是真的老糊塗了,竟然想著靠輿論來打壓磊……美洲新來的議員還真是令人貽笑大方。他是真的一點前輩的建議都聽不進去。”
“他從不在乎他人的評價,沒有誰可以片麵的評價他。他會為救下所有人而努力,也不會為沒有救下哪個人而自責。”
旁邊的秘書恭敬的問道“需要乾預嗎?卡爾斯大人。”
“乾預?我為什麼要去乾預一件一眼就能看到結局的事情?”
卡爾斯搖了搖頭說道“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可以了,另外……”
“碰——”
一聲槍響。
那個秘書應聲倒地。
“我的秘書不會在我布置任務前去詢問我,毒蛹的人。”
卡爾斯瞥了一眼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的殺手說道“習慣,話語和動作都模仿的很好,可惜就是不怎麼會處理小細節。”
毒蛹的控製權並不是隻掌握在哪一個人的手中,而是幾個議員同時持有。
這本是用來製衡的手段……但現在看來,對石磊的恐懼已經讓他們放下了彼此之間的芥蒂。
卡爾斯撇了撇嘴說道“搞內鬥倒是有一手的,倒是可惜了我之前的秘書,畢竟跟了我三年。”
卡爾斯點了根煙抽了一口之後拿出旁邊的一把刀把殺手的頭給砍了下來。
“嗬,還得是神州人的做法啊,解氣。”
而翰也受到了襲擊,不過他是練家子,與卡爾斯的突然襲擊不同,他選擇正麵一對一將其生擒。
可惜最後那個殺手服毒自儘了。
沒有人去刺殺磊,沒有什麼特彆的原因,隻是因為……恐懼。
石磊從來不是一個和善的人,他的柔軟隻麵朝內。
他的瘋狂隻有敵人能夠看到。
無止境的武器研究,無止境的練兵……
他強硬的推著這個世界陪他一起搞著軍事競賽。
他好像魔怔了一般,不斷的死死咬著崩壞不放。所有能夠對抗崩壞的方法,不問代價!隻要可行那麼他就會去做!
隻要能夠對抗崩壞。ei疑惑的問道,就在剛剛石磊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強行讓自己沒辦法安靜做實驗。
石磊問道“主要看看你安不安全,卡爾斯和翰被襲擊了,被……毒蛹襲擊了。”
“……”
“看來他們沒把你們放在眼裡,以及沒把卡爾斯他們看在眼裡。”
石磊笑著說道“早就說過,這些目光短淺的廢物,等下一次大崩壞過後,我會親手扭斷他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