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眯起眼睛，仔細感知著那些人的氣息。很快，他就發現了問題。
“他們來自其他宇宙。”他沉聲說道，“而且實力都很強。”
金甲男子似乎注意到了他們，緩緩轉過頭來。當他看到林封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有意思。”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這個低等宇宙居然出現了命運境的強者。”
“你們是什麼人？”林封大聲問道，“為什麼入侵我們的宇宙？”
金甲男子哈哈大笑：“入侵？年輕人，你搞錯了。我們是來收債的。”
“收債？”
“沒錯。”金甲男子的眼神變得冰冷，“這個宇宙欠了我們主人一個巨大的人情。現在，是時候償還了。”
林封心中一沉。看來宇宙中的麻煩遠比他想象的要多。
“什麼人情？”他繼續問道。
“當年你們這個宇宙麵臨滅頂之災時，是我們主人出手相助，才讓你們度過危機。”金甲男子冷笑道，“現在我們主人需要幫助，自然要來找你們償還。”
神王雷宙皺眉：“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
“你當然不知道。”金甲男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隻是這個宇宙的一個小角色罷了。真正的秘密，隻有那些頂級存在才知道。”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林封身上：“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你擁有了命運境的修為，已經有資格知道真相了。”
林封感覺到了不妙：“什麼真相？”
“你們這個宇宙，其實是我們主人的實驗品。”金甲男子的話如晴天霹靂，“從誕生之初，就在我們主人的監控下發展。現在實驗結束了，是時候收回投資了。”
孫夢瑤難以置信：“你說我們的宇宙是實驗品？”
“沒錯。”金甲男子點頭，“你們發展到現在的程度，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期。特彆是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融合五塊命運碎片，還獲得了創世之力。這些都是珍貴的研究資料。”
林封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原來他們一直以來的奮鬥，在某些存在眼中隻是實驗數據。
“如果我拒絕配合呢？”他冷聲問道。
金甲男子笑了：“那就隻能強製執行了。”
金甲男子的聲音在萬神塚的廢墟上空回蕩，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實驗品？”神王雷宙活了無儘歲月，什麼風浪沒見過，但今天聽到的這兩個字，卻讓他感覺自己過去的一切認知都被徹底顛覆。他喃喃自語，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質問對方：“什麼實驗品？誰的實驗品？”
金甲男子似乎很享受他人的震驚，他輕蔑地瞥了一眼神王雷宙，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塊路邊的石頭。“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他將目光重新聚焦在林封身上，那是一種審視貨物的眼神，充滿了評估與算計，“不過你，林封，有資格。你的存在，是我們主人這次實驗中最大的驚喜，也是最珍貴的收獲。”
孫夢瑤扶著神王雷宙，她的臉色同樣蒼白，但眼神中卻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我們的世界，我們的曆史，我們所有人的悲歡離合……在你們眼中，都隻是一場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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