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齊齊對林封行禮，“見過林前輩。”
“彆叫我前輩。”林封擺手，“我才多大。”
“可您的實力……”雲霄猶豫道。
“實力歸實力，年齡歸年齡。”林封打斷他，“直接叫我林封就行。”
“是。”
老張笑了，“你這小子，還是這麼不喜歡繁文縟節。”
“對了，你打算怎麼對付虛空之主？”
“還沒想好。”林封揉了揉眉心，“原初給了我一些線索，但不夠。”
“我得自己想辦法。”
“需要幫忙嗎？”
“暫時不用。”林封站起身，“我先去趟雜貨店，翻翻你那些古籍。”
“隨便。”老張揮手，“反正都是你的了。”
林封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我年紀大了，店也不想開了。”老張說，“這些東西留著也沒用，乾脆都給你。”
“老張……”
“彆婆婆媽媽的。”老張打斷他，“這是我早就想好的。”
“而且你比我更需要這些東西。”
林封沉默片刻，“謝了。”
他轉身離開院子，來到雜貨店。
店裡的古籍已經被整理得整整齊齊，按照年代和類彆分類擺放。
林封從書架上抽出一本，開始翻閱。
這本書記載著上個紀元的各種禁術。
其中有一頁，引起了林封的注意。
“虛空獻祭術。”
林封快速瀏覽內容。
這是一種極其危險的禁術。
施術者需要獻祭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靈魂、甚至存在本身。
作為交換，可以獲得短暫的“絕對之力”。
在這段時間內，施術者可以無視任何規則，做任何事情。
包括殺死虛空之主。
但代價是，施術者會徹底消失，不留任何痕跡。
就連記憶也會被抹除。
“這……”
林封合上書，陷入沉思。
如果真的到了最後關頭，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
但他不想用。
因為一旦用了，他就再也回不來了。
父母，孫夢瑤，還有這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生活，都會失去。
“必須找到其他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林封幾乎把所有古籍都翻了一遍。
但沒有找到更好的方法。
就在他快要放棄時，孫夢瑤突然找到他。
“林封，我想到一個辦法。”她手裡拿著一本古籍，“你看這個。”
林封接過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