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麵對這龐然大物,誰還能保持鎮定?五人轉身拔腿就跑,可哪裡跑得過這常年盤踞此地的巨型生物?
奇怪的是,蛇母並未攻擊他們,仿佛在忌憚什麼。無邪腦中靈光一閃,慌忙摸出小哥之前遞給他的西王母玉佩。
那蛇母見到玉佩,果然停下動作,隻是死死盯著玉佩,再沒發動攻擊。片刻後,它竟緩緩調轉龐大的身軀,轉身離開了。
看來這西王母的“大寵物”,見到主人的信物也變得溫順起來。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無邪腿一軟差點癱倒,被胖子一把扶住。
“剛才不還挺爺們兒的嗎?”胖子打趣道。
“彆提了,都快嚇尿了!”無邪心有餘悸地抹了把冷汗。
“無邪你已經很勇敢了。”月瑤連忙安慰,“沒看我們會武功的都不敢硬拚嗎?這東西早就刀槍不入了,真激怒它咱們全得玩兒完,還是你反應快!”
“沒錯,無邪,真棒!”李蓮花笑著比了個大拇指。
一旁的張起靈也學著李蓮花的樣子,默默地給無邪豎起了大拇指。
無邪聽著眾人的誇獎,勉強笑了笑。剛才不過是急中生智,沒顧上害怕,現在回想起來,連他自己都佩服當時的果斷。
“小哥雖然失憶了,這保命的家夥還記得!”胖子感慨。
幾人也不敢繼續停留,沿著解雨臣留下的記號繼續快速地向外趕去。
另一邊,解雨臣和黑瞎子已經在燒燒灘支起了烤架,正大口吃著烤肉。黑瞎子用夾子夾起一塊烤好的肋排,遞到解雨臣麵前:“來,不辣的。”
解雨臣自然地接過,又隨口道:“骨湯給我。”
黑瞎子立刻把盛著骨湯的碗推了過去。“這烤肉味兒真不錯!”他嘴裡塞得滿滿當當,含糊不清地讚歎。
“就差兩口酒配著。”解雨臣抿了口湯,略帶遺憾地說。
“有酒有酒——酒來了!”拖把拎著酒瓶快步跑過來,給兩人酒杯裡都滿上酒,自己也端起一杯,滿臉堆笑:“吃好喝好,吃好喝好!”
“我得好好謝謝兩位爺!”拖把舉起酒杯,語氣誠懇,“多虧你們沒把我扔在沙漠裡,這恩情我拖把記一輩子!”說完便在旁邊坐下。
黑瞎子和解雨臣相視一笑,沒接話。黑瞎子夾了塊剛烤好的肉遞到拖把麵前,拖把見狀連忙低頭對著肉吹了吹,念叨著:“吹吹就不燙了。”
黑瞎子頓時無語——這人是在墓裡嚇出毛病了?他把肉往拖把盤子裡一放:“給你吃的!”
“這……二位爺對我真是沒話說!”拖把看著盤子裡的烤肉,感動得眼眶都紅了,差點掉下淚來。
黑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經道:“做人要善良。”
“對了,我接下來要查魯黃帛的事,一起嗎?”解雨臣看向黑瞎子。經過這一路的共曆生死,兩人之間的氛圍明顯親近了許多。
“我呀,接了彆的活。”黑瞎子語氣裡帶著幾分遲疑。
“什麼活?”
“嗯……”他含糊著沒細說。
“算了,不該問。”解雨臣見他支支吾吾,便知是不能說的事,索性不再追問。
“你之後回北京?”黑瞎子轉而問道。
解雨臣點頭,反問:“你呢?”
“我得先回趟杭州,然後就去乾活了。”
拖把在一旁聽著,機靈地起身走到遠處打電話:“喂,是我,馬上給我訂兩張機票——一張去杭州,一張去北京。問那麼多乾嘛?訂就完了,頭等艙,必須頭等艙!”
這時,黑瞎子從口袋裡掏出個東西放在桌上,輕輕推到解雨臣麵前——是一把在路上雕刻的小木刀。“留個紀念。”
那木刀不過巴掌大小,雕刻不算精致,表麵卻打磨得光滑溫潤,絕不會紮手。解雨臣想起路上休息時見過他低頭雕刻的樣子,卻沒料到是給自己的。
這份突如其來的心意讓他心頭一沉,說不清是哪種情緒在翻湧——他能感覺到黑瞎子的親近,此刻這木刀更像某種隱晦的表達,可他並不反感。
“黑爺,其實我……”
解雨臣的話還沒說完,黑瞎子就舉起酒杯打斷了他,或許是怕聽到拒絕,或許是怕說開後反而尷尬。解雨臣見狀,也順勢端起酒杯笑了笑。
“都在酒裡了。”黑瞎子輕聲說。
解雨臣點頭,與他輕輕碰杯:“都在酒裡了。”
這時拖把打完電話回來,也端起酒杯湊過來,“哐當”一聲與兩人碰在一起:“都在酒裡了!”說完仰頭一飲而儘。
兩人無奈地相視一笑,也跟著將杯中的酒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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