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幸好方多病跟來了柴房,這才阻止了宗政明珠準備嚴刑逼供,打向芷榆姑娘的鞭子,並成功救下她。
方多病回去後,把看到這些都告訴了李蓮花和月瑤。幾人決定守株待兔。
夜半時分,萬籟俱寂,果然有一道黑影悄然出現。他動作迅速地打暈了門口的侍衛,然後潛入了關押芷榆的柴房。
這一切,恰好被路過的關河夢無意間撞見。她心中一驚,來不及多想,急忙衝進柴房想要阻止。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關河夢很快便被打倒在地。
而黑衣人也有了防備,再加上柴房空間狹小,限製了方多病他們的發揮,被黑衣人趁亂跳窗逃跑。關河夢心中充滿了懊惱和無奈。
然後,李蓮花幾人從芷榆口中得知,她隻是金滿堂買來的藥人,手腕處的傷痕是取血留下的!
金滿堂用芷榆的血和箔藍人頭,來治療自己的病。金滿堂死的那天,再一次取了芷榆的血,所以她的身上才留下了迷香的味道。
“這,你說的竟然是真的,這天底下,還有這麼殘忍的治病法子,他金滿堂還真是造孽,像他這樣的人,活該有這樣的報應。”關河夢聽完,氣憤道。
“那他到底得了什麼病,需要長期治療嗎?”月瑤詢問芷榆姑娘。
“他從不對外人言,任何人都防備,所以他從未在我麵前展露過箔藍人頭。”芷榆無奈說道。
“那肯定是威脅生命的大病,不能出一點差錯,又或者是什麼難以啟齒,不能被外人知道的病!”月瑤猜測。
“那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提早說出來,又為何要喬裝打扮逃跑?”關河夢問道。
“我怕大家遲早發現,我和他這層關係懷疑到我身上,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那你再仔細想想,金滿堂臨死之前可還有什麼異常?”這時李蓮花開口問道。
“他平常取血都不慌不忙的,但那天晚上卻心不在焉的,好像急著去做彆的什麼事,所以都不小心將血弄到了指甲裡。”
“我猜當時金滿堂,應該是急著去密室查看董羚的,對不對?”李蓮花說道。
“你還是認為,在我們布下千鈴陣前,董羚就已經在屋內了?”方多病看著李蓮花問道。
“不是我們到達那一日,早在半月之前,他就已經到那了!董羚是否從逐州而來?”李蓮花問關河夢。
“你怎麼知道?”關河夢驚訝。
“是那張當票!”方多病肯定道。
“我明白了,一定是早些年董羚在他這當過什麼東西,然後想取回。但金滿堂舍不得就把當票燒了!
所以,他倆就成了仇家,而這個東西,很有可能就是箔藍人頭。”月瑤說道。
李蓮花、月瑤、方多病、關河夢,還有芷榆姑娘依次進入密室。李蓮花這時開口說道,
“我一直在想,董羚威脅過金滿堂,而金滿堂拿到勒索信,證據確鑿卻沒有揭發董羚。
所以這個董鈴早已在他控製之中,不是董羚躲在密室暗算金滿堂,而是,金滿堂已經設法將他囚禁了起來。”
“不對呀,董羚的武功高強,金滿堂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怎麼可能困得住他?”關河夢疑惑。
“你們不記得這個了?”李蓮花說著,指向了那個桌子上的盒子,
“之前這個盒子不是在地下嗎。這地上為什麼會有一個空盒呢?
我之前以為,是第三個人進入了密室,拿走了盒子裡的東西,若真是有人進來的話,那門口的千鈴陣,肯定是會有反應的。”
“空盒子,是金滿堂用了誘敵的魚餌,把董羚騙進來的!等半個月後,金滿堂以為他應該是死了,所以才急著去密室找他,但他沒想到的是董羚還活著!”方多病說道。
“那豈不是正如宗政明珠所說,是他們互相殺死了對方?”關河夢不明白。
“肯定有第三個人的存在,不然董羚被困半個月之久怎麼沒被餓死,還有金滿堂掉的一隻鞋怎麼說?”月瑤肯定道。
“所以,雖然這密室沒有第三個人的痕跡,但並不代表,這個故事裡就沒有第三個人。”李蓮花點頭說道。
“莫非是那黑衣人,可是,他為什麼要殺芷榆姑娘?”關河夢問
“或許他隻是找個替罪羊,又有可能,他想要找東西沒有拿到,看來隻有抓到那個凶手才能知道真相了。”方多病無奈的說。
“所以你們才故意設這個局?都怪我不好才讓他有機會跑了。”關河夢愧疚地說道。
“真不知道,你跟他是不是一夥的。”
“怎麼說話呢,方小寶!”
月瑤見狀,說了一下方多病,叫他好好說話!然後對著關河夢說道,
“不好意思啊關兄,他說話不過腦子!你也不用愧疚,又不是你的錯。”
“方小寶,下次,可彆再讓他逃跑了!”李蓮花對方多病說道。
“你以為你們還有下次?”這時,宗政明珠帶人趕了過來,譏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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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是你們打傷我的手下劫走嫌犯,究竟是何居心?”
“人不是芷榆姑娘殺的,我們來隻是想查清真相。”
“查清真相?我讓人去百川院查了錄用在冊的刑探名單了,方多病你根本是個西北貨,還有資格在這兒查案呢?”
宗政明珠下令,將李蓮花、月瑤、方多病三人趕了出去,他們被監察司的人推出元寶山莊,方多病氣得對著門大喊,
“宗政明珠,有本事你給我把門打開,我可是有百川院受命的,我就是堂堂正正百川院刑探,罵誰西貝貨呢,竟敢往我身上亂扣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