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每位賓客都要選一個信物入席,所以,方多病覺得玉樓春有點不正經。李蓮花倒覺得裡麵應該沒什麼,就是女人多了點。
碧凰站在女宅大門外恭迎貴客。眾人一進門,香山美景就映入眼簾。
李蓮花瞧出來門道,看來這個玉樓春比金滿堂還要謹慎。
方多病也認出了這裡的流金延年鬆,然後小聲地對著李蓮花說道,“看來這宅子的品味,非一朝一夕能夠擁有,最起碼得有三代的底蘊了。”
“三代啊,時間豈不是跟來中原的四個南胤人剛好吻合。看來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這裡了。”
進入主院的第一步就是沐浴更衣,方多病被帶到湯池,侍女要給他寬衣解帶時,嚇得他連忙拒絕退了出來。
“哎,這是不合公子的心意?”碧凰見方多病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有點擔心地說道。
“我不洗澡,我出門前剛洗過澡。”方多病急忙回道。
碧凰見此也不強求,而是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剛剛伺候公子沐浴的,應該是溶秋。”
“哦!啊?”方多病聽了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碧凰。
“我是說與彆人聽的。”碧凰見他疑惑,便出聲解釋道。
方多病看了看她的身後,正在記錄著的婢女,滿臉的不解,不過也並沒有深究。
“哦,對了,此前有一位來自少雨的月羥國貴客也不喜沐浴。此刻正在茶室飲茶。”
“我也去飲茶。”
“噢,對了,碧凰姑娘,你看見跟我一起來的李蓮花了嗎?”
“嗯?噢,那是不是李神醫!”
方多病也看到了李蓮花,見他正向著這邊走過來,就迎了上去。
碧凰見李蓮花也出來了,便上前對著李蓮花和方多病說道,
“既然李神醫也來了,請二位先隨我去見主人吧!”
李蓮花看著碧凰,疑惑地問道,“這漫山紅這麼早就開了嗎?”
“酒宴還早,是主人想單獨見見二位。”
“嗯。”李蓮花聽後若有所思。
之後,兩人便跟著碧凰來到了一座小樓前。
碧凰停下,對著兩人行了一禮說道,“二位,主人就在這座金玉樓裡。二位請吧!”
李蓮花和方多病對視一眼,便向著樓內走去。路上,方多病觀察了一下院中的布局擺設,便對著李蓮花輕聲說道,
“這裡的布置與彆處不太一樣啊!”
“不覺得有點像元寶山莊嗎?”李蓮花也輕聲說道。
兩人進入內室,就見玉樓春正在用內力雕刻一塊金子。聽見有人進來,便一邊刻一邊朗聲說道,
“二位隨意坐,玉某手中的玩物這就捏好了。”
“這可是玉骨功啊!”
“方少俠家學淵博,玉某這保命的微末功夫竟也聽過?”
“玉骨功刀槍不入,可是與金鐘罩相媲美的硬功。”
玉樓春聽後,把手中已經做好的金蓮往桌上一放。隨後,伸手示意李蓮花和方多病坐下。
兩人便依言坐到了椅子上。之後,便聽玉樓春接著說道,“二位賞臉應玉某倉促之邀,玉某感激不儘。”
“既是倉促,肯定是有什麼急事吧?”方多病問道。
“唉,玉某確實有個不情之請,求二位告知,究竟是誰害死了我的摯友金滿堂?”
李蓮花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原來你是因為此事才邀我們過來赴約的呀!那請問一下玉先生,你和金滿堂可要好呀?”
玉樓春聽了李蓮花的問話後,便感慨地說道,
“現在這座金玉樓便是我為金兄所造。每年的漫山紅我都會邀請他。我和金兄是無話不談的至交。”
“凶手既已落網,玉先生大可去百川院打探啊!何必來找我們呢?”方多病看著他,有些不解的問道,
“金兄乃是謹慎小心之人,不會被貪財小賊所害!我知道這裡麵還有文章,當時二位在場,可否告知玉某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