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然後,兩人在竹林比武,用頭巾打賭,輸的人以後都不許梳頭。展雲飛輸了,願賭服輸,君子一諾,從此不再梳頭了。”
“原來這展雲飛從來不梳頭,是因為和你打賭的緣故,這李相夷當年也太無聊了,虧你好意思說。”方多病吐槽。
“怎麼不好意思了?你不也這樣?這叫少年意氣,自信張揚,多好啊!”月瑤反駁。
“少年意氣太過,都是以比武炫技為樂,淨浪費內力在無關緊要的事上。
不過李相夷也想不到,他都死了這麼多年了,這個展雲飛依然還記著承諾,真是個死腦筋。”李蓮花歎了口氣。
“嗯,嘖——確實是逢賭必輸之人。”方多病感慨。
李蓮花一聽就知道,他又想到了展雲飛和他小姨的打賭。於是,不經意地說道。
“他當年和李相夷打賭,確實輸了,不過和你小姨,那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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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展雲飛對二堂主一見鐘情,故意輸了比武,來接近二堂主?”月瑤猜測道。
“他,他和我小姨…”
方多病還沒說完,一個護衛就走了進來,行禮道:“少爺,屬下查過了,邢自如整晚接觸十七人,都是本地商賈,與咱們天機堂也是來往多年,應當沒什麼問題。”
“除了和賓客攀談,還做了些什麼?”
“就是與人交談的間隙會出去透透氣,每次都會去院中涼亭擺擺棋局,自己擺自己下。”
“棋局?”李蓮花和方多病同時疑惑出聲,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屬下等不會下棋,但入天機堂,曾受過訓練,看過的東西不會記錯。
這是屬下幾人,不同時間段跟著邢自如時,看到他擺出來的。擺完第四局,他就回了房間沒再出來。”護衛從懷中拿出幾張紙,放在了桌子上。
“繼續緊盯邢自如,彆打草驚蛇。”方多病吩咐道。
“是。”
等人下去後,方多病拿起桌上的紙張仔細端詳起來。
“這些不都是忘憂清樂集裡的棋譜嗎!你看這是上清圖,這是成都府四仙子圖,這是保真圖,這是金明圖…”
“方尚書真沒對你這個兒子少用心啊!琴棋書畫無不精通!”
李蓮花見他熟練地說出各種棋譜的名字,不禁感慨道,眼中滿是讚賞之意。
“是啊!不愧是大家族出身,從小就接受各種技藝的熏陶。”月瑤也誇讚道。
“嗨,小時候我爹總是用心教導我,可是那時候我還小,處處忤逆他,現在想來,也算是何其有幸啊!”
方多病也不禁為自己感到慶幸,能在如此優秀的爹娘庇佑下成長,每一刻都很充實且幸福。
“方小寶,你想明白就好!”李蓮花嘴角輕揚,笑著說道。
方多病回以一笑,然後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們也來看看,對於這棋譜有什麼想法?”
月瑤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看吧,我不懂下棋,沒學過,幫不到你們了!”
“我也沒有頭緒,不過羅摩天冰近在咫尺,邢自如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下棋的話,隻怕此事沒有那麼簡單!”李蓮花說道。
“你先研究一下這棋譜,我去涼亭找找線索!”方多病說完,就起身快步離去。
李蓮花見方多病走了,也拿著棋譜和月瑤一起回了他們的客房。
“月月,你沒學過下棋嗎?不如以後我教你啊?”
“好啊!我確實沒學過,隻是看過。我們那裡隻有特彆感興趣的才會專門去學。”
作為一個生活條件一般的家庭,月瑤並沒有報什麼興趣班。隻是按部就班的從幼兒園到大學畢業。
此時,暮色裡傳來展雲飛吹奏的曲聲,婉轉如訴。李蓮花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盞,聲音裡帶著幾分悵然。
“你說是不是因為,我年輕的時候跟人打賭,誤了展雲飛的姻緣?”
月瑤歪頭看著他眉間的愁緒,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李蓮花,你這毛病得改改,總把旁人的事往自己身上攬。"
她湊近了些,"就像初見時,我連個像樣的發髻都不會挽,整天頂著亂蓬蓬的頭發亂跑,不也把你這"謫仙人"給迷住了?"
見他啞然失笑,月瑤也笑了下,順勢倚進他懷裡。"感情這東西,本就是水磨的功夫。
他們日日相對,情愫早就在瑣碎裡生根發芽了。隻不過一個藏得太深,一個瞧得太淺。
他們缺的不過是一陣風,把窗戶紙輕輕掀開罷了。不要責怪自己了,知道嗎?蓮花花~~”
這話像把溫熱的小錘子,輕輕敲開了李蓮花心底的鬱結,他攬緊懷中的人,柔聲說道:“月月,你就是老天爺給我最珍貴的補償。”
月瑤閉著眼,嘴角揚起甜美的弧度,呢喃低語:“蓮花花,我將永遠陪伴你,不離不棄。”
窗外,月光灑在他們相擁的身影上,仿佛披上了一層銀紗,顯得溫馨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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