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凶手是用娥月身上的東西殺了她!”展雲飛說道。
“隻怕是他想製人卻反製於人!不過這屋中,就隻有二堂主和魏清愁,除非昨夜,有人躲過了你的視線闖了進來。
否則的話,就隻有一個可能,新郎根本就沒有死!”李蓮花說道。
“是魏清愁殺了她!”月瑤也同時說道。
“是他謀劃了這一切,故意在凶手背上繡上和自己一樣的圖案,假裝自己被害,然後逃之夭夭。”方多病說道。
“假死脫身?為什麼呀?”月瑤問道。問完之後,月瑤又想起了單孤刀的假死脫身,難道魏清愁也有什麼秘密不成?
“暫時不清楚,他這麼做的目的!不過現在卻能知道,酒裡的藥是被娥月下的。
娥月呢,帶著暗器潛進這個新房裡,想對魏清愁下手,卻沒想到被魏清愁反殺!”李蓮花說道。
“可是我一直守在外麵,這娥月是怎麼進來的?”展雲飛問道。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新婚之夜禮數繁多,來往的人自然也多!說不定這個娥月在布置新房之時,就從未離開過!”李蓮花說道。
“娥月先埋伏在屋裡,在酒裡下了藥,才伺機襲擊魏清愁。可魏清愁回了房間之後發現了端倪。
於是將計就計,假意喝了酒準備就寢,再伺機反殺娥月!”方多病說道。
“我之前就在想,若是打鬥撞倒這個梳妝台,不是應該梳妝台鏡架,連著鏡子一塊倒下嗎?
為何,前兩者都能穩穩當當的,唯獨這個鏡子卻掉了下來!”李蓮花說道。
“你是說,這鏡子是魏清愁拿來殺死娥月的工具!”方多病說道。
“魏清愁將何姑娘扶到床上後,假裝去拿鏡子來整理自己。娥月以為,這時的魏清愁已經中了酒中的迷藥,於是準備下手。
但魏清愁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娥月的一舉一動,所以,這個鏡子便是魏清愁殺娥月的佐證。隻不過…”
李蓮花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方多病追問道,“隻不過什麼?”
“屍體頸上的痕跡很清晰,一看就是一招致命。證明凶手這個武動絕對不會差。
展兄,你確定魏清愁的武功很差嗎?”李蓮花問道。
“嗯,我曾試過他的武功,此人招式局促,畏手畏腳,內力也淺,三兩招之內就認輸了!”展雲飛肯定地說道。
“這就奇怪了,這魏清愁究竟是何人?這娥月為什麼要殺他?還有,他又是如何從展護衛底下溜走的呢?”方多病疑感道。
“哎,她的發釵好像跟你們的不太一樣,這頭釵上的銀片刻畫的形狀,好像在哪裡見過!”
其他人聽到李蓮花的話,全都看了過來。月瑤仔細看了看,忽然想起,
“和邢自如那個玉佩上的圖案一樣,難道娥月就是他的內應?”
“遭了,娥月也是衝著羅摩天冰來的。去看看邢自如的情況!走!”李蓮花說道。
等幾人趕到院子時,侍衛們也跑了進來,對著方多病行禮稟告道,“少爺,邢自如不見了!”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好好盯著的嗎?”方多病問道。
“是屬下等失職,原本一直派人盯著那邢自如,但新房這邊突然發生了意外,山莊內不少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邢自如趁機,混入人群中不見了蹤影!”
“那羅摩天冰可有異樣?”李蓮花問道。
“秘庫那邊,有展護衛盯著安然無恙。但那邢自如失蹤前不久,確實在秘庫前徘徊過一陣,後來就不見了!”
“山莊的入口還有人把守,此人肯定逃不出山莊。你們趕緊帶著人四處搜查!”展護衛說道。
“是”
“既然,娥月是連接魏清愁和那邢自如兩頭的人,那去她房間看看,有什麼其他的線索!”李蓮花說道。
李蓮花、月瑤、方多病、展雲飛和丫鬟離兒,幾人來到娥月居住的房間。離兒指著床的一邊說道,“娥月就睡在這個位置!”
幾人分彆查探了起來。李蓮花在架子上看到一個包袱,應該是娥月的。便拿到了桌子上打開看了看。
裡麵有一本“詩三百”的書,李蓮花拿起來翻了翻,離兒說道,“對,娥月經常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看這本書!”
“來殺人的時候還有閒情看書,倒是跟邢自如下棋一樣有雅興啊!唉一一你看看,這是詩三百中的哪一篇?”
李蓮花說著把書遞給了方多病,方多病接過翻了翻說道,“這哪是什麼詩三百,看,忘憂清樂集!”
李蓮花拿出之前邢自如擺的幾張棋局,放在桌子上,說道,
“你們看啊,這邢自如擺這個忘憂清樂集上的棋局,娥月也藏了一本忘憂清樂集。這不會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