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我的愛人啊,我的愛人,為何你一去不返?
這天,444號便利店門口,來了一位民國打扮的漂亮女孩。王小亞從遠處跑來,並沒有看到她,徑直進入了444號便利店。
“嗨,乾嘛呢?”
冬青正站在高凳上貼著宣傳海報,聞言並沒有說話,繼續乾自己的工作。
“唉,下來,我做了一個很偉大的決定。”
此時,冬青也貼好走了下來。
“看你這麼可憐,又沒有多少朋友,咱們做朋友吧?”
冬青聞言,並沒有說話。
“給點反應啊!”
“好啊。”
“切,這麼冷淡。哎,你還記得嗎?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多熱心呐。
在醫院說的話多熱血呀!你看看你現在,一點情緒也沒有,我走了啊?”
王小亞說完,轉身就向大門走去。
“哎——”
“乾嘛?”
“你能借我點錢嗎?”
“為什麼,我們很熟嘛?”王小亞一臉傲嬌的說。見冬青不說話,就又繼續說道。
“我借你錢可以啊,你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畢竟你救過我的命嘛!”
冬青依舊沒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外麵那位民國女孩看見夏冬青後,急忙跑了過去,抱住夏冬青,嘴裡喊著,“阿金…”
冬青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他知道對方肯定是認錯了人。
回到便利店後,他這才從趙吏的口中得知,這個女人已經死了多年,並且遲遲不肯投胎。所以,成了他們那裡有名的釘子戶。
“每年約好和她男朋友見麵,就在這裡,每年都來啊!”
“看,像不像她?”王小亞根據冬青的描述畫了一下女孩的樣子。
“呃,像你妹啊,你畫自己乾什麼?”趙吏不忍直視。
“如果,她的約定一直都完不成,怎麼辦啊?”冬青問道。
“像這種懷有強烈願望的鬼魂,就像一張跳了針的唱片,永遠在唱機場旋轉,永遠重複這個過程。”
“那她太可憐了!”
“可憐什麼呀,老跟我們那申請配額,但我們老板不同意,每年隻給兩天,所以說彆理她,過兩天就消失了。”
“你有沒有人性?”
“確實沒有。”
一句話,把小亞噎得說不出話來。
冬青不想采芹永遠活在這種無止境的等待之下,於是便向她坦言,自己並不是她所要等的那個人。
“你,真的不是阿金嗎?”
“我不是,對不起啊!”
“對不起的該是我,你和阿金實在是太像了!”
“我叫夏冬青。”
“冬青,果然不是他。”
“阿金是個理發師,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給那些女同學剪頭發。
我先看到的是那些剪了頭發的女同學,在我的生活裡,我從來沒看見過那麼開朗,那麼幸福的微笑,我好羨慕他們啊!”
女孩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
“你能給我剪頭發嗎?”
“有錢人也要剪頭發嗎?”
“我看她們剪了頭發,都很開心。”
“有錢人幸福不在頭發上,幸福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