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當晚回到家,卻發現雲彩被綁走了,急的胖子明知道這是個圈套還往裡跳。幸好無邪提前準備了能防聖蛛的草藥。
等他們到達塌肩膀指定位置後,隻見雲彩被粘在一張蛛網上無法動彈。看來這就是塌肩膀為他們準備的陷阱。
而此時的胖子已經失去理智。“無邪,我認真的,如果這次我交代了,哥們兒我也認了!”話音未落就衝了過去。
隻是胖子剛衝到半路,塌肩膀就衝了出來,要不是小哥提醒的及時,胖子當場就得領了盒飯。
小哥當即與塌肩膀纏鬥起來,兩人手中鋒利的匕首招招致命。
這次張起靈再無半分留手——塌肩膀已害了太多人命,留著終是禍患。
塌肩膀的招式狠戾毒辣,每一擊都帶著置人於死地的決絕;小哥的動作卻快如閃電,匕首在月光下劃出凜冽寒光,精準格擋著對方的每一次猛攻。
周圍的聖蛛在暗處蠢蠢欲動,胖子一邊忙著解開纏在雲彩身上的蛛絲,一邊緊盯著戰局不敢鬆懈。
激戰中,塌肩膀突然虛晃一招,趁小哥側身閃避的瞬間,竟猛地朝胖子撲去!此時胖子正全力解救雲彩,根本來不及反應。
千鈞一發之際,小哥箭步衝上前,匕首穩穩擋下刺向胖子的致命一擊,隨即一腳將塌肩膀踢退。
不等對方站穩,小哥已欺身而上,匕首直直刺入塌肩膀的心臟。他瞪大雙眼,帶著滿臉的難以置信緩緩倒下。
危機暫解,眾人長舒一口氣,連忙將雲彩完全解救出來。
胖子脫下自己塗過草藥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可眨眼間,一隻聖蛛便狠狠咬在他的脖頸上。
暈倒前,胖子還強撐著對無邪和小哥喊道:“護好雲彩……”
無邪慌忙取出解毒丹給他喂下,隨即背起昏迷的胖子,張起靈在前開路,雲彩在一旁扶著,幾人匆匆撤離。
抵達安全地帶後,胖子漸漸蘇醒,雲彩見狀喜極而泣。
又見塌肩膀已死,她望著胖子,終於不想再隱瞞,此刻她才驚覺自己早已對他動了心,便將實情和盤托出。
原來,雲彩和盤馬一樣,都是塌肩膀安插在他們身邊的眼線,一直暗中監視眾人。
但她自始至終未曾加害過他們,如此一來,倒也談不上原不原諒。如今塌肩膀已死,她本以為能從此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可話音剛落,便猛地口吐鮮血。
隻見她眼神渙散——顯然塌肩膀早給她服下了毒藥。胖子急得立刻掏出解毒丹,怕一顆不夠,乾脆直接喂了兩顆。
毒血止住後,雲彩雖不再吐血,卻還是暈了過去。
張起靈為她把脈後沉聲道:“毒已解,醒來便無大礙。”三人守在一旁靜靜等候她蘇醒。
此時的胖子心裡卻梗著一道坎。
他喃喃自語:“雲彩傷我沒關係,可我差點連累兄弟們遇險……”這份芥蒂,讓他無法再像從前那樣毫無顧忌地麵對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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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邪再次找到楚光頭才知道,之前的照片果然是三叔讓他交給自己的。
“三爺啊,還真是料事如神——他一早就跟我說過,小三爺您找過我第一回以後,還會來找我第二回,就讓我再給您一樣東西!”
這竟然是一份當年考察隊人員的津貼單,無邪帶著王盟來到三叔的舊宅,不一會兒,地上堆滿了資料。
無邪猜想三叔留下這個津貼單,是想告訴自己,當年考察隊資料都還在,可以從這些名單查起。
無邪和王盟來到一間貼著封條的資料室,正打量間,發現靠牆的一幅畫透著幾分異樣。
兩人合力將畫搬開,被擋住的木門赫然顯露出來。推門而入,一股塵封的氣息撲麵而來。
“這是間密室,咱們要找的東西八成就在這兒,分頭找找!”無邪沉聲道。
“好!”王盟應了一聲,立刻動了起來。
可兩人翻遍了角落,愣是沒發現半點線索。無邪有些頹廢地找了把椅子坐下,隨手抄起旁邊一摞資料翻看起來。
“老板,您看這資料,歸類得清清楚楚,而且擺的位置,伸手就能夠著,也太省事了。”王盟的聲音帶著點驚訝。
無邪沒接話,目光落在桌角的台燈上:“等等,這台燈怎麼會放在這兒?”
王盟忽然恍然:“不對啊老板!這些資料的擺法,跟您平時的習慣簡直一模一樣!但知道您這習慣的,明明隻有我啊!”
“我三叔也知道!”無邪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明悟,“我明白了,三叔讓我查考古隊成員的資料是假,引我來這個房間才是真的!”
隨後,在一本辭海中找到被折的一頁。
“這都是節氣啊!”
“當中還差一個小滿!”王盟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