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裡,環境很熟悉。
之前這裡關的是厭。
現在是花月照。
兩人的待的環境一樣,待遇不太一樣。
前者是以“叛徒”的形態在這裡接受了嚴刑拷打。
而後者被綁在椅子上,是這次戰役俘虜的重要戰俘。
“朗哥,怎麼說,這女的審不審?”
師朗盯著眼前的女人,咽了咽口水,身軀竟然有一絲緊張的顫抖。
“看好她,這是上麵要的人。”
“可是我咋有點兒不敢看她呢?”
“彆廢話了……我也不太敢。”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看起來年紀很小的女人,身上竟然會有一股讓他們畏懼的威懾。
隻是看她一眼,就莫名其妙的心裡發毛,有些緊張。
“看什麼看!”
“臭女人,再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凶巴巴的表情卻被顫抖的語調出賣,花月照低下頭笑了笑。
這麼不禁嚇,她還沒使用【帝王之氣】呢。
屋外傳來雷厲風行的高跟鞋踩踏的聲音。
進門後,花月照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厭。
在她的前方,站著一個穿著皮風衣,燙著栗色波浪卷的漂亮的女人。
視線相撞,兩人立刻在空中無聲的爭鋒起來,花月照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恨意。
她走上前在花月照的麵前站定,纖長的鴉羽上下閃動掃過花月照的身體。
最終,幽色的視線停在她那張年輕張揚的臉上。
“好久不見啊。”
豔麗的紅唇勾勒起一抹笑,笑容卻如同三尺寒冰,淬了毒一樣。
“咱們見過嗎?”
“你沒見過我。”
她拖了一把椅子在她對麵,雙腿交疊,緩慢優雅地坐下。
“但是我見過你……”
“在g市的山莊,你坐在直升機上,套著傅臨川的皮子。”
“oh~~~”
花月照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明白了,你就是惡人聯盟的那個……笨蛋首領是吧?!”
“?”
“你說什麼?”
冷一晴挑著眉,勾起的嘴角一下子就撇下去了,她懷疑自己的耳朵。
可對麵這個吊兒郎當的花月照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反客為主,直接翹起了二郎腿,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