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前仰後合。
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大長老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饒是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此時他盯著司南闕，頗有一種靜靜地看著他表演的樣子。
司南闕笑了一會兒，笑不動了。
捂著肚子停下來擦了擦眼角泛紅的淚水。
然後看著大長老，一副嬉皮笑臉又不可置信的樣子。
“傅臨川，你……該不會相信這種鬼話吧？”
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這個人除了渡鴉，連你們都看不上。”
“怎麼可能還會和其他人合作。”
知道了自己被汙蔑和懷疑之後，他反而顯得更加輕鬆了，直接一屁股挨著花月照坐了下來。
“哦？”
“你想說，這份錄音是偽造的？”
“可不可以不要問出這麼傻逼的問題。”
司南闕手肘撐著膝蓋，上一秒還嬉笑著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不然呢？”
“這麼簡單的伎倆都看不出來……你是怎麼坐上長老這個位置的。”
“司南闕，注意你的態度。”
厭的聲音很冷，指著司南闕的刀尖散發著狠厲。
“怎麼，我的話說錯了麼？”
他往後仰了仰身子，非常順手地就從花月照的手裡抓過一把瓜子。
“能夠使出這麼拙劣伎倆的蠢女人，有什麼值得我去和她合作的？指望我扶貧麼？”
我去你大爺的。
花月照一把將司南闕手裡的瓜子搶了回來，還順勢踹了他一腳。
司南闕盯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
“？”
看向坐在身邊的小女孩，眉頭輕蹙。
又抽什麼風。
“嗬。你回答的倒是坦率。”
麵對司南闕“嘴硬”的態度，傅臨川不急不慢地打開相冊，翻出一張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一個粉發少女正在飯桌上大快朵頤。
她身旁坐著一個銀發女人，以及一個非常有氣質的中年女人。
司南闕看到這張圖，瞳孔驟然放大了一瞬！
他上前握住了傅臨川拿著電話的手腕，眼睛似乎都快要鑽到屏幕裡。
“是她？”
“認識？”
“……當然！”
這兩個字司南闕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
他白皙的手掌將傅臨川的手腕都握地發紅，青筋暴起，一副要把對方的手骨捏碎的感覺。
“這就是那個壞了我兩次好事的女人……”
“居然還有心情染頭發……”
他的眼眶猩紅，配上那副冰藍色的瞳孔，整個人顯得瘋狂又偏執。
直到厭上前掰開了他的手，司南闕整個人眼中的恨意還沒有完全消散下來。
花月照就坐在幾人麵前。
哪怕她現在需要踮著腳才能看見屏幕上的照片。
可她看見照片上的自己後，還是驚訝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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