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伸出雙臂回抱住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後她繼續道:“老公,給寶寶,也給我們一個機會,說不定這是個天使寶寶,在肚子裡就知道心疼媽媽。”
見她困倦,說話說到後麵語氣都變得含糊了,白崇井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嗯,知道了,睡吧。”
白崇井做夢都想有一個跟葉清的孩子,那是他們愛情的結晶。
在娶葉清的時候,他就想過,若是他們有了孩子,他要給孩子很多很多愛,讓他的孩子愛有愛且溫暖的環境快樂,健康地成長。
可若這個願望的代價是葉清,那他便不敢去賭,他可以不要孩子,他隻要葉清平安順遂。
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白崇井感覺心緒一片複雜。
睡不著,擔心吵醒葉清,他乾脆直接就著抱住葉清的姿勢,拿起手機看起了安顏發給他的病曆。
越看,白崇井眉頭皺得越緊。
這個病曆不對勁。
一個人若是會在一天內多次暈倒,那這個人的身體就絕不可能是健康的。
可眼前這個唐糖的病曆上顯示,所有的檢查都是正常,隻有點輕微的營養不良而已。
這種情況,白崇井還真是沒有見過。
一頁頁看著手機上檢查報告的數據,白崇井眼底的疑惑更深。
這樣一份健康且正常的檢查報告,換作是誰都不會覺得這個唐糖身體出了問題。
白崇井了解安晨晨,他不是那種會無的放矢的人,更不是容易感情用事且多疑的性格。
安晨晨覺得唐糖身體有問題,那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這就令白崇井感到稀奇了。
看病講究望聞問切,光看病曆不夠,還得要看看本人才行。
這麼想著,他退出文檔,給安晨晨發了條信息出去。
發完信息,白崇井關掉燈就睡覺了。
安晨晨在次日清晨才看到大舅白崇井的消息,看到大舅說想要見唐糖時,他立馬回複道:【大舅,是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半個小時後白崇井回複:【不是,我想當麵看看這位姑娘,從氣色和脈象等各方麵因素再進行判斷。】
安晨晨:【她昨天離開海城,飛往愛丁堡了。】
白崇井:【病曆上的數據看不出什麼,光從症狀來看也不好判斷,若是無法見到本人,我也看不出究竟有什麼問題。】
安晨晨眉心擰起:【是我疏忽了,麻煩大舅了。】
【不麻煩,也沒幫到你什麼。】
安晨晨跟白崇井又客套了幾句後收起手機,手指無意識輕點著手機後蓋。
算算時間,唐糖應該快要下飛機了。
就算唐糖沒有離開,恐怕她也不會配合自己讓大舅為她診斷。
不然的話,唐糖也不會將自己身體的情況隱瞞自己。
雖然還沒有出定論,可安晨晨就是篤定了唐糖有事瞞著他。
大舅是聞老的關門弟子,若是連大舅都看不出問題,安晨晨也不知道該找誰了。
鬨鐘響起,看了眼鬨鐘的時間,安晨晨才發現自己發呆了半個小時。
整理好思緒,他拉開門準備去進行晨練。
正當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