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時遠歎了口氣:“這藥,原本是給我們準備的。”
戰墨辰一愣,腦袋一下沒轉過來。
戰時遠看向遠方:“小容心地善良,以前就是個總是會為彆人著想的姑娘。上次她被戰鈞遠帶走,戰鈞遠給了她兩顆毒藥,一顆用在你身上,一顆用在我身上。”
戰墨辰:“這事你怎麼從未跟我說過?”
“小容被人蠱惑,我若是大張旗鼓說出來,到時候家中所有人都對小容心存戒備,讓小容還怎麼在這個家繼續待下去?”
“這第一顆藥,小容用在了我身上,但是最後她還是沒能下手,打翻了被她下了藥的水。後來我讓小聞醫生幫我做了鑒定,才知道小容都做了什麼。”
“後來小容甚至忽然恢複清明,再也沒有做出過出格的行為,心裡對這個家卻是十分愧疚的。”
這麼一說,戰墨辰心中的那些疑惑瞬間就解開了。
再往深想,他也多少能明白和理解季妍容的心理。
戰時遠又開口道:“以後,好好對你媽,這麼多年過去,她還能重新回來跟你們一家團聚,實在是不容易,要珍惜這樣的母子緣分。”
戰墨辰點頭:“我知道的。”
戰墨辰跟戰時遠說了要給戰笙辦個宴會,讓戰笙在海城露個臉的事。
戰時遠對這個事沒什麼意見,他已經老了,等他不在了之後還是要靠戰墨辰的。
確認好了後,安顏就在家族群裡麵發了個通知,讓五個孩子務必要在舉辦宴會那天全部到場。
跟戰笙在家中吃了頓晚飯,戰時遠又回到了醫院。
戰笙看著自家爹地急匆匆的樣子,心中止不住好奇。
等戰時遠離開後,戰笙問戰晚晚:“醫院裡麵住了誰啊,怎麼爹地這麼上心?”
戰晚晚臉色有些古怪地看著戰笙:“你不知道嗎?”
她以為爺爺或者外婆應該跟笙笙說了的。
戰笙有些莫名:“我應該知道?”
安顏和戰西西等人見狀,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跟戰笙說。
戰晚晚將戰笙拉到一旁,隨後長話短說將季妍容的事,以及她知道的那些事都跟戰笙講了一遍。
講完後已經是半個小時,她講得口乾舌燥,大口喝了好幾口水才感覺喉嚨沒那麼難受了。
戰晚晚看著一旁不說話的戰笙,她問:“怎麼了?我說得你都清楚了不?”
戰笙點頭:“清楚了,就是我爹地的舊情人死而複生,重新歸來了,現在又在打複活賽了。”
戰晚晚豎起大拇指:“精辟啊。”
戰笙扯了扯唇角,沒有說話。
戰晚晚以為她是擔心戰時遠會跟季妍容還有什麼,她安慰道:“不過你也彆太擔心,我爹地說了,爺爺現在對她並沒有愛情了,他們從小青梅竹馬,爺爺又是個重情義的,肯定不可能會不管她的。爹地說等奶奶的病治好了,一切都解決完了,爺爺就會跟奶奶說清楚,再回到國繼續生活。”
戰笙搖頭:“我不是擔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