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懶得再跟他廢話,眼神徹底沉下來,在出手時連掌風都帶著殺氣。
張武察覺到墨玉的變化,心中一驚,卻怎麼也躲不開墨玉的攻擊。
墨玉拳拳到肉,卻每次都在張武要掉出安全線外時,像是踢皮球一般把人給踢了回來。
半個小時後,張武已經被打得失去了所有手段和力氣。
墨玉這種打法,就像是鈍刀子割肉一般,太折磨人了,張武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好似被打散架了一樣。
眼見著墨玉還在朝他靠近,他雙眸瞪大,撲通一聲什麼也顧不上,直接給墨玉跪下了。
“墨家主,女俠,姑奶奶,我認輸,認輸,求你彆再打了!”
墨玉歪頭看他:“我的規矩裡麵,好像沒說認輸就能不打吧?”
因為恐懼,張武一身肌肉都在顫抖著:“那,那你想怎麼樣,我都給你跪下了,這樣還不夠嗎?”
墨玉嗤笑:“你的膝蓋,值幾個錢?不是想看我跳脫衣舞嗎,起來,繼續。”
張武想起了自己不久前的狂言妄語,他身體抖了抖:“墨家主,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就算了吧。”
墨玉眸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她轉頭看向池禦:“池少主,怎麼說?”
池禦:“你說了算。”
聞言,墨玉沒有絲毫猶豫,一腳把張武踢了出去,
張武壯實的身軀在擂台上飛速滑行,最後重重摔下擂台發出一聲巨響。
周圍的人早早後退避讓,生怕被波及。
張武捂著胸口,重重吐出一口鮮血。
池禦抬手揮了揮,立馬有人像是拖牲口一般把張武拖走。
墨玉冷眼看著這一幕,有那麼一瞬間她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年,像是回到了在y國時最黑暗的那幾年。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腳往外麵走去。
“我去你辦公室等你。”
池禦拉住她:“你怎麼了?”
墨玉搖頭:“沒事。”
池禦蹙眉,給身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後追著她一起離開了。
電梯緩緩向上,池禦開口:“姐姐,你情緒有些不對。”
墨玉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墜:“沒有,就是有些累了,之前跟你說的話你可以考慮考慮。”
池禦視線落在墨玉白皙纖長的脖頸:“這個項鏈很特彆,之前似乎沒見你戴過。”
墨玉若無其事放下手:“嗯,歲歲特意為我定製的,寓意特彆。”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睫低垂,似是提到了什麼傷心事。
池禦沒有說話,過了會兒墨玉又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眼神變得更加黯淡。
重新進入辦公室,墨玉看向池禦。
“你說的那件事,我答應你了。”
池禦挑眉:“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