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從醫院出來,雲紋的事應該知道了吧?”小黑說道。
蘇遠點點頭,“知道。”
“他們平時利用能力作亂斂財,這種事我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一旦涉及到永夜,就觸及了觀裡的底線。”
“昨夜我們對雲紋展開清算,可觀裡原本的指令是,隻處刑參與決策的幾個首腦,其他人可以視情況從輕發落。"小黑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但屠遠山那個瘋子,把整個雲紋總部都給端了。”
擔心蘇遠不明白,他又補充一句:“屠遠山就是觀裡的火執事。”
小黑沒有對蘇遠隱瞞什麼,他是看好蘇遠的,否則身為“董事長秘書“,不會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去幫他處理。
要想坐到那個位置,蘇遠必須清楚這些人的性格手段。
蘇遠微微頷首:“那這桌子......?”
“大吵了一架。”小黑揉了揉眉心:“他說雲紋那些人拚死抵抗,他才下重手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蘇遠大概明白了,這人就像個滾刀肉似的,觀裡的幾個執事已經相當於天眷者的頂尖戰力,怎麼可能因為一個聯合永夜的小組織就對他降下重罰?
就算屠遠山這麼說,他手底下那些人肯定也不答應。
怪不得觀裡的火藥味這麼重。
說到底,其實還是天師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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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哈哈哈哈,遇到很有意思的事。
我這人最怕的就是搞抽象,然後彆人當真了。
比如以前我跟我朋友說:“生吃個人,我很抱歉。”
這是個梗嘛。
結果他笑了一會,然後糾正我說:“是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壞了,我成笨蛋了,這尼瑪我能不知道嗎?
然後前麵在寫張小平的日記時,我引用了一段懸梁刺股的典故嘛,覺得這種行為不可取。
懸梁刺股是兩個人的故事,一個是孫敬,一個是蘇秦。
底下評論區有寶子不知道,評論說:“懸梁刺股不是一個人嗎?我一直以為是一個。”
我這人比較幽默,我就給他解釋說:“當然是兩個人,要不然一邊上吊一邊紮屁股還得了。”
哈哈哈哈哈......
然後好多人給我解釋,說頭是頭發,股不是屁股......
哎喲,我當然知道,如果股是屁股的話,那得是什麼姿勢讀書了,繩子套頭上然後把屁股撅起來嗎?
讀者沒問題,是我太抽象了。
不過話說回來。
如果刺股是紮屁股的話,學習效果恐怕更好,試想一下,你撅著屁股讀書,後麵隨時有東西紮你,那你還敢犯困嗎?
我說的是直男啊,男同彆去嘗試。
我怕你爽到。
好了,相信大家也看出來了,講事情的同時水點字,有點來不及了。可我非常誠心,連大水牛都沒來,為了不讓我隕落,你們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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