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組織的成員通宵達旦訓練,直到早上六點才結束。
&no的去emo,該回家睡覺的回家睡覺,剩下那些人則是被楊若帶著來吃早餐飯。
很少有地方的人會在早餐選擇吃飯,據說這是來自一個叫“慶元”的小縣城的特色吃法,也是楊若的最愛。
“楊隊長......”叫小張的年輕人抹了抹嘴角,忍不住問道:“您說的那一位,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到?”
“不知道,他應該在忙,總會有機會。”楊若喝了口米湯。
從招募這些人的那一刻起,楊若就定下了鐵律。
這不是某個官方機構的附屬組織,也不是什麼民間自保團體。
他們聚集在此,隻效忠一個人——那個在靈怨肆虐的黑暗中,唯一給予他們複仇機會的人。
官方不需要他們這樣的烏合之眾。
事實上,以他們的能力,連被稱作"炮灰"都顯得勉強。
但那個人不同。他擁有超脫凡人的力量,卻給了他們一個位置,一個名號,一個機會。
"夢魘"的成員們都很清楚,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在這個靈媒與厲鬼橫行的世界裡,普通人連活下去都艱難,更遑論複仇。
但那個人打破了這種絕望的循環,給了他們一個向靈怨揮刀的機會。
早餐店裡,十幾個個黑衣人安靜地吃著飯。
他們中有失去全家的父親,有親眼目睹愛人被靈怨吞噬的年輕人,也有被靈怨逼到絕境的前警察。每個人的故事都浸透了血淚。
而現在,在楊若的洗腦下,這些絕望都化作了對那個人的忠誠。
楊若看著他們,想起招募時說過的話:“我們不是正義的夥伴,也不是什麼英雄。我們隻是一群向靈怨討債的複仇者。”
而那個人,就是給了他們討債資格的人。
這就是【夢魘】存在的全部意義。
“話說我們對【那一位】就沒有具體的稱呼麼?”中年人老王問。
楊若沉默了幾秒:“我還沒有想好。”
“叫主上怎麼樣?”年紀不大的小張建議。
“太中二了。”楊若麵無表情的搖搖頭,“據我了解他是一個中二的人,但大多時刻表現在心裡,如果你們當麵這樣喊,他一定會尬的腳趾摳地。”
“聽起來那一位年紀不大。”老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說。
“跟我差不多大。”
“叫大佬怎麼樣?”老王提議。
“太土。”
“叫"頭兒"咋樣?,俺們工地都這麼喊工長。”
“太普通。”
“要我說就叫"老板",簡單直接,還帶點尊敬。”
“滿大街都是老板,再說我們又不是給他打工。”
“要不......叫園長?畢竟我們都是他收留的迷途小羔羊......”帶眼鏡的姑娘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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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很抱歉今天竟然是1。
我比較腎虛,還割了好幾次包皮。下午五點的時候困了說是睡一個小時起來寫,再睜眼已經十點了。隻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