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和陸霆深決定不再坐以待斃,他們開始四處收集林悅造謠的證據。這天,陸霆深坐在書房裡,緊握著手機,麵色凝重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陸霆深率先開口:“喂,陳律師,好久不見,我是陸霆深,這次找你是有急事。”
電話那頭傳來沉穩的聲音:“霆深啊,怎麼了?聽你這語氣,是碰上棘手的事兒了?”
陸霆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陳律師,我和蘇瑤被人惡意造謠了,這事兒現在鬨得沸沸揚揚,對我們的生活和工作都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還有這種事?你彆急,慢慢說,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跟我講一下。”陳律師關切地說道。
陸霆深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講述:“是一個叫林悅的女人,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到處散播關於我和蘇瑤的謠言,說得那叫一個難聽,什麼虛假的黑料都編得出來,現在身邊的親朋好友都來問我們怎麼回事,我們的聲譽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陳律師聽完,思索片刻後回應:“這太過分了,惡意造謠可是違法的行為。你們想維權的話,我可以幫你們起訴她,但打官司得靠證據說話,你們得在收集充足的證據才行。”
陸霆深堅定地說:“陳律師,我明白,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我一定儘全力把證據找齊。”
和律師通完電話,陸霆深和蘇瑤便馬不停蹄地行動起來。他們首先從與他們聯係詢問謠言的親朋好友入手,挨個兒打電話請求幫助。
陸霆深撥通了好友張峰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便急切地說:“張峰,是我,霆深。你之前問我和蘇瑤那事兒,現在我跟你說實話,是有人惡意造謠。我們想把這人造謠的證據收集起來起訴她,你要是收到過什麼相關的聊天記錄或者通話錄音,能不能幫我們一把,發給我們?”
張峰毫不猶豫地說:“霆深,你這說的什麼話,咱們這麼多年朋友了,我肯定幫你。我這兒還真收到一些,是之前一個共同朋友轉發給我的,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留了個心眼兒,現在就發給你。”
陸霆深心中一暖,感激地說:“太謝謝你了張峰,這次多虧有你。”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張峰這般爽快。當陸霆深聯係另一位親戚時,情況卻截然不同。
“叔,我是霆深啊,最近您是不是也聽說了一些關於我和蘇瑤的事兒?那些都是謠言,我們現在想收集證據起訴造謠的人,您要是有收到相關信息,能不能提供給我們?”陸霆深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
電話那頭傳來猶豫的聲音:“霆深啊,我知道你現在難,可叔也有難處啊。這事兒牽扯進去,萬一惹上麻煩怎麼辦?叔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實在是不敢啊,你彆怪叔。”
陸霆深雖然心裡失望,但還是理解地說:“叔,我懂,是我唐突了,您彆為難,打擾您了。”
掛了電話,陸霆深無奈地歎了口氣,一旁的蘇瑤輕輕握住他的手,給他安慰。
蘇瑤這邊也沒閒著,她坐在電腦前,眼睛緊盯著屏幕,手指不停地滑動鼠標,在社交媒體上搜索與他們相關的謠言帖子。她花費了大量時間,逐一查看那些惡意評論和不實信息的發布者。
突然,一條特彆惡毒的評論映入眼簾,蘇瑤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還沒等她緩過神來,評論區就湧出一群網絡水軍,對她進行辱罵和詆毀。
“看這女的,肯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才被人爆出來。”
“就是,裝什麼無辜啊,我看就是活該。”
蘇瑤的眼眶泛紅,嘴唇微微顫抖,她強忍著委屈,對著一旁同樣氣憤的陸霆深說:“霆深,你看這些人,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亂說呢?”
陸霆深心疼地摟住蘇瑤,安慰道:“瑤瑤,彆理這些瘋子,他們都是被人雇來的,咱們找到證據,讓他們知道造謠的後果。”
陸霆深深知不能坐以待斃,他通過自己的人脈關係,到處打聽林悅的行蹤。經過多方輾轉,他找到了林悅曾經的一位同事。
見麵後,陸霆深禮貌地問道:“您好,我是陸霆深,這次冒昧來找您,是想了解一些關於林悅的情況。您也知道,她最近一直在造謠我和我女朋友,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您要是知道她的行蹤,麻煩跟我說一說。”
那位同事麵露難色:“這……我和她也不算熟,隻是共事過一段時間,就怕提供的信息不準確,再給您添麻煩。”
陸霆深誠懇地說:“您放心,隻要是您知道的,對我們都有幫助,不管準不準確,我都感激不儘。”
同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我聽說她最近經常出入一些酒吧和社交場所,具體是哪些地方我也不太清楚,就這麼點信息,希望能能幫到您。”
陸霆深連忙道謝:“太感謝您了,這對我們很重要。”
一天晚上,陸霆深根據線索來到了林悅常去的一家酒吧。酒吧裡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陸霆深在人群中艱難地尋找著林悅的身影,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憤怒。終於,他看到林悅正和幾個陌生人坐在角落裡,一邊喝酒一邊談笑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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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深徑直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林悅的胳膊,憤怒地說:“林悅,你鬨夠了沒有?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林悅卻一臉得意地看著他,笑著說:“怎麼,受不了了?這隻是開始,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周圍的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有幾個人還在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
陸霆深極力壓抑著怒火,壓低聲音說:“你彆太過分,我們已經在收集證據,準備起訴你了。”
林悅卻不屑一顧地說:“證據?你能找到什麼證據?就算你起訴我,我也不怕。”說完,她甩開陸霆深的手,酒水濺到了陸霆深的衣服上,她卻仿若未見,繼續和身邊的人喝酒。
陸霆深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他緊握雙拳,指關節都泛白了。但他知道,在這裡大吵大鬨無濟於事,他咬咬牙,轉身離開了酒吧。
蘇瑤一直在酒吧外焦急地等待,看到陸霆深出來,趕忙迎上去:“怎麼樣,找到她了嗎?她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