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劍昊仿佛受到了某種天大的侮辱：“我可是權限最高的子係統！你竟然敢說我跟其他廢物係統一樣！你見過哪個子係統脫離宿主那麼久，又回不到主係統身邊，還能獨立存在嗎！”
說完，劍昊就後悔了，他說漏嘴了。
是的，劍霜寒明白了，劍昊這個家夥對自己保留的也不少啊。
不過這點隱瞞劍霜寒不在意，他抓到了關鍵點：“也就是說，彆的係統離開了宿主，不返回主係統身邊，就會被銷毀？”
劍昊很懊惱，它沒有低估劍霜寒的聰明，但是它居然高估自己的大嘴！頓時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知道了這些，你想怎麼辦？難道你覺得自己可以強行剝離彆人的係統？”
劍霜寒想了一下強行剝離彆人的係統也不是不行：“雖然有些費勁，不過理論上隻要模擬出足夠的雷擊強度，將宿主瞬間劈成灰，那麼綁定的係統就會脫離宿主。而這個雷擊環境隻要擁有足夠的屏蔽能力，就可以阻止係統回顧主係統。這時候隻要製造一個留下係統的介質，就可以留住係統了。”
劍昊看著劍霜寒，頓時感覺腦子裡咣咣地響，它努力了半天，隻說了一句：“你的意思是，隻要模擬你渡劫時劈死我宿主的環境，就可以輕鬆抓捕係統了？”
劍霜寒點頭，向劍昊投去讚許的目光，可以啊，每次都能把他的話進行精準理解。不得不說，劍昊這個家夥，真的很擅長理解他說的話。
劍昊的布娃娃臉立刻寫滿沮喪和驚恐：“你有我還不夠？不對，你要那麼多係統乾嘛？我告訴你，貪心的人不得好死！”
什麼叫貪心的人不得好死？不就是沒綁定的係統嗎？搞得他跟個負心漢似的！
劍霜寒眉頭抖了抖，忍不住就習慣性把劍昊摁桌子上：“我在想辦法讓你連上主係統！”
什麼？劍昊當即瞪大了雙眼，被摁在桌上的屈辱也顧不上了，它沒聽錯吧？幫他連上主係統？
等等，該不會是……
劍昊瞪大了他的玩具眼：“你打算讓我吞噬其他係統？”
劍霜寒沒說話。
他其實不知道係統和係統之間是否有什麼倫理道德，但是他胡亂猜測，沒準係統也能像生物一樣，通過互相吞噬，獲得其他係統的能力呢？
劍昊劇烈掙紮起來：“劍霜寒！你這麼做就太畜生了！主係統設定過，子係統之間是不允許互相吞噬的！誰要是破壞了這條規則，就會被主係統報廢。”
竟然真的有這個功能？
劍霜寒巴掌放電，直接讓又吼又叫的劍昊冷靜下來：“那你怎麼不想想，現在的你回去投靠主係統，不被報銷的概率有多高？”
劍昊也不知道是被劍霜寒的巴掌電老實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認命了，它趴在桌上，突然就抽抽搭搭地哭起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明明都是最高權限的子係統，以後隻要帶著宿主吃香喝辣混日子就夠了！怎麼會遇上你這麼掃帚星！”
劍霜寒翻了個白眼，怎麼，劍昊這小東西還演上了？那就講點道理：“你要搞清楚，現在的你，橫豎都是被報廢，多犯幾個錯誤，也不會讓你受到更嚴厲的懲罰了。”
劍昊原本隻是抽抽搭搭，這句話說完，頓時就嚎啕大哭：“你！你簡直不是人！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是自己成了天道眼中釘，就想所有人都跟你一樣？”
劍霜寒被劍昊哭鬨得直皺眉，真是的，要不是這係統這段時間一直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真是想給它通上一個時辰的電！讓它搞清楚現在它的主人是誰。
內心在電和不電之間，選擇了怒斥：“你一個反派係統當一次反派怎麼了？搞得好像以前你是個良民一樣！”
劍昊突然一愣，半晌，他才道：“可是……你不是說，讓我改變自己的命運嗎？”
劍霜寒突然有種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感覺。
為了不讓自己的話前後矛盾，劍霜寒開始飛快轉動自己的腦子，一會兒之後才說：“係統本身也有好壞對吧？要做個正義的……反派係統，你也是需要對為非作歹的其他係統進行懲罰的，不是嗎？”
劍昊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雖然說，劍霜寒這話是在找借口，不過這個借口也沒那麼差：“你的意思就是，所謂懲罰，就是將那些係統整合了？”
劍霜寒點頭。
對，就是這個。
果然是個很上道的係統啊。
劍昊深吸一口氣，突然靈魂發問：“那對你來說，什麼樣的係統才是壞的？”
劍霜寒一愣，這還真不好說：“要不，你把這二十七位疑似宿主的修真者給我介紹一下？”
劍昊抽了抽鼻涕，開始將這二十七人掃描到的結果一一說了出來，並把自己猜測的綁定係統也告訴劍霜寒。
劍霜寒聽得微微皺眉：“等等，什麼叫交換係統？”
劍昊想了想道：“簡單，就是綁定一個宿主之後，讓宿主選擇一名目標，通過完成係統發布任務後，跟目標交換所有資源和修為。”
劍霜寒頓時感覺一股無名之火躥了上來：“這不就是搶？”
劍昊也覺得這種係統很丟人，但他能怎麼辦，這是主係統允許的存在，何況他還是要給廣大係統們證名：“這得看宿主吧？宿主要是本身善良，他們選擇的交換目標，也是罪有應得。”
劍霜寒的指尖叩著桌麵，不得不說，這條理由很有說服力！
劍昊見劍霜寒不說話，小心地詢問：“怎麼，你打算去試試那個交換係統？”
劍霜寒點頭：“對，反正現在也沒什麼大事。”
劍昊的布娃娃臉眉頭抖了抖，一副不認同的樣子：“什麼叫沒什麼大事？你那個小師弟不對勁啊，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有80萬氣運值，上擂台前，他的氣運值變成了76萬，結果你猜天道降威之後發生了什麼？”
劍霜寒當即想到音塵絕的身份——天道寵兒。
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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