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與了我兒吧,如何?”
姚成安見骷髏無法穿破趙齊賢的圍牆,將手探入懷中,抓住胸口,用力一扯,竟扯下快皮肉來。
他把皮肉往空中一扔,嘴裡高喊:
“甲戌何在?”
話音已經落地,皮肉仍在空中。
忽然金光一閃,在皮肉底下憑空冒出個山樣大小的兵來。
小小一塊皮肉落到那兵頭頂,立刻像似水銀瀉地,將其整個籠罩。
眨眼之間,皮肉將士兵包裹。
再看時,哪裡是皮肉,分明成了士兵的鎧甲。
姚成安舞動雙手,操縱士兵,如同操縱提線的木偶:
“趙齊賢,你十員仙將,在邊牆城葬了四個,如今正好也是六個。”
“怎麼不喚出來,與我六甲兵鬥上一鬥?”
趙齊賢雖然無恥,卻是個實在人:
“十五年前,還戰死了四個呢。來的時候,又用忠字將堵死了石門。”
“如今隻得一個義字將。”
“好!我也不占你便宜!”姚成安操縱士兵,雙拳對擊:
“喚出你的義字將,與我一重甲的甲戌兵比試比試!”
那邊劍拔弩張,又是甲兵又是骷髏的,卻全不關他魏無心屁事。
因為他此時有個發現——自己斷了的手臂仍然能動。
雖然有些不太聽使喚,又有些使不上力氣。
但兩指夾著白薄子,餘下三指慢慢朝這邊爬,還是不成問題的。
那邊仍未鬥法,還在鬥嘴。
這邊斷手已經夾著薄子爬到了魏無心腳邊,他笑嗬嗬用左手拾起斷掉的右臂與白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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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我說我是做指揮使的命。”
“隻需在這狗屁薄子上……”
話沒等說完,也不知趙齊賢什麼時候過來的,一把從他手中奪走了薄子:
“我兒好本事,怎麼得來的?”
他回身去搶:
“老豬狗,你做什麼搶我的?”
趙齊賢避開他的手,柔聲勸說:
“我兒,你沒有福祿筆,要這福祿薄也是無用。”
說罷,他一擺手,磚石瓦片瞬間退散,正是來歸來處,去回去處。
姚成安看到趙齊賢手中簿子,氣的操縱甲戌,一拳將白袍女子擊飛:
“沒用的東西,怎麼連福祿薄都看不住!?”
趙齊賢倒成了勸架的:
“成安呐,你莫要著惱。”
“原本這等重要的寶貝,就不該交與護心兵看管。其實是你的不是,倒怪她不著。”
甲戌兵上前,將拳頭對準了趙齊賢的腦袋:
“還我福祿薄!”
趙齊賢也不知是歲數大了耳朵聾,還是故意的裝傻,一邊將無心的斷手接回胳膊上,一邊問:
“換?”
“你要與我換麼?”
“福祿薄換遁甲,倒是便宜你了。”
“不過你既然有此意,我也不好拒絕。”
姚成安氣的一口氣沒提上來,險些憋死過去:
“拿我的福祿薄換我的遁甲!?”
“你,你,你……”
趙齊賢作勢要撕:
“你不換算了,反正我留著也無用,不如……”
“好好好!”姚成安收了甲戌兵,甲戌兵身上的鎧甲重新化為皮肉,飛回到他手中:
“彆撕!我把遁甲給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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