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你娘叫什麼名字?”
魏無心回頭瞥了趙齊賢一眼,非常痛快的回答:
“關你什麼屁事!?”
難為堂堂血神葛娣,竟對著個小廝強顏歡笑,甚至不惜改了稱呼:
“我兒,你娘莫非姓葛?”
這兩個問題,一個比一個糟糕。
不僅沒得到答案,反而提醒了無心。
他捂著胸口,額頭冒汗:
“唉,我得回家了!”
“我娘的屍骨還在家中,無人收葬!”
六個人不約而同上前,將他攔住:
“我兒,你娘究竟叫什麼?”
“我兒,你娘可是叫葛寶寶?”
“公子,留步!將軍在問你話呢。”
“公子,你好好想想。你若能想起來,我們就放你走。”
……
真不愧為慶國的強種狗才,越問越不說,被問急了就打。
他贈了兵仙一拳,送了血神一腳。
另賞賜護心兵們好多肘擊、膝頂、頭撞、牙咬……
四個護心兵圍著他,討賞不停。
他大方豪爽,賞賜不斷。
飛仙和正神被魏公子大方豪爽的品質感染,也開始互送拳腳。
在皇汾土地上,葛娣明明是客。她卻反客為主,先行送了趙齊賢兩巴掌:
“趙齊賢,洪老七在奴兒乾,我女兒怎麼會在邊牆城!?”
趙齊賢要儘地主之誼,趕緊還了一拳:
“葛娣,事情還沒弄清,你喊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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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果然是洪老七和葛寶寶的兒子,體內流著的也是你血脈,你那血龍怎麼沒醒?”
禮多人不怪,葛娣又送兩巴掌:
“你裝什麼傻!?”
“在邊牆城發現他時,他就是個沒血沒心又沒肺的活死人,身上哪還有血脈?”
趙齊賢卡住葛娣的脖子往後推:
“當年洪老七自廢為奄王,戴枷著鐐一步步從慶國走到奴兒乾。”
“他的家口,一妻二妾三子,是我隨後命王凱之親自護送到奴兒乾與他相聚。葛寶寶與其子奴兒亦在其中,這絕對錯不了。”
“奴兒官名叫做周昏淡,生於彰武十五年七月十二日,是寫入了玉牒的。”
“我當年還曾抱過他,記得他模樣,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是無心!”
葛娣扯著趙齊賢的頭發往前拉:
“你慶國狗才嘴裡哪有真話,我是一個字都不信!”
“他既然不是寶寶的兒子,為何口口聲聲說認得我?”
趙齊賢不肯送頭發給葛娣,於是更用力將她脖子往後推:
“你聾了?你聾了?他明明說的是有些!有些!”
葛娣執意要趙齊賢的頭發,拚命往前扯:
“他為什麼說有些,不說無些!?”
“他幾次三番說有些認得我,這其中必有緣由!”
雖然打的激烈,但誰也沒用神通、仙術。
葛娣是明知自己的神通殺不死趙齊賢。
趙齊賢怕用仙術打死葛娣之後,無心的血絲再也動不了。
魏公子不吝賞賜,賞的自己頭破脖子斷,手折腿也折,此時正蜷縮在地上蠕動。
四個護心兵趁這功夫,趕緊過來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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