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
“跑不了了,這賤人已經認出我!”
話音才落,汪佛草的聲音響起:
“給我殺了他們兩個!”
叮叮當當。
那邊已經打了起來。
無心一雙狼眼直到此時才終於稍稍適應周圍黑暗,他眯著眼細看。
屋裡竟然有十幾個士兵,都是頂盔著甲,都手持長刀。
此時,大概有四五個正圍攻陳飛雪。
餘下的滿屋亂找,似在尋他蹤跡。
他和陳飛雪無有兵刃,哪裡打的過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隨手一摸,摸到個花幾,其上還有瓶花。
連花瓶帶花幾,他整個扔出去。
聽到一聲悶響,猜測應該是砸到某個士兵身上。
還要再摸些什麼,殺出條血路才好逃跑,忽聽身後傳來哭聲:
“娘,娘……”
他頓時想起,汪佛草不是有個傻兒子,叫做什麼周昏杖的。
此前陳飛雪也說,汪佛草和她傻兒子就住在裡間。
剛才坐在床上,往桌邊亂摸的怕不就是周昏杖麼?
想到這裡,他趕緊彎腰屈膝,躲避滿屋士兵的同時,快速朝周昏杖接近。
屋子不大,不過三五步,已經到了床邊。
果然,床上躺著個十八九歲傻子,表情僵硬、目光呆滯,哭的滿臉都是鼻涕。
他一把將其抓住,大喝一聲:
“汪佛草,你這豬狗,立刻給我停手!”
“再不停手,我宰了你兒子!”
“番兒!”汪佛草頓時就慌了,聲音都是顫顫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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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傷我番兒!”
“他奶奶的!”陳飛雪仍在打鬥,厲聲命令無心:
“殺了那傻貨!”
“全都殺了!否則我們誰也彆想活!”
汪佛草嚇得哭喊起來:
“不要!不要!”
“我投降,我這就收兵!”
隨著她這句話,白煙再次冒起,那些士兵全部消失不見。
無心一手抓著周昏杖,一手扯開窗簾。
月光照進屋內,頓時看清了周圍。
隻見汪佛草跪在對麵的床前,雙手合十,正苦苦哀求:
“我投降!”
“我已經收兵了,千萬不要傷害番兒。”
陳飛雪在角落裡,手中拎著個快要散架的象背椅,肩頭鮮血淋漓,傷的不輕。
一旦看到汪佛草,她立刻衝上去,一把將其按住:
“他奶奶的!”
“你好不厲害!竟然會用妖法!”
無心望著滿地豆子,明知是豆子化兵,自然讚同陳飛雪:
“這妖法果然厲害!”
陳飛雪將幾乎散架的象背椅往地上一砸,徹底散架。
她拎著根椅腿,對準汪佛草的腦袋就是一下:
“還有沒有豆子!?”
汪佛草全神盯著無心手裡的周昏杖,根本沒提防,立刻被砸的頭破血流。
想也不想,她從懷中拿出一個布袋,交給了陳飛雪:
“都在這裡,快放了番兒!”
陳飛雪接過布袋,不依不饒,又砸她一下:
“我們的金子呢?”
汪佛草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隻在乎她兒子性命:
“在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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