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莫怪本王不客氣!”
說著,一溜小跑,回到石棺裡,坐在石棺裡揚著拳頭,又放出句狠話:
“你們等著!”
誰有那閒工夫等他?
趙凝霜領著眾人,押著罪囚,一路奔建州衛衛府而去。
走出約有二三裡,突然天空像裂開了似的,傾盆暴雨澆下來,打的眾人睜不開眼。
更糟的是,雨中還夾雜著冰雹,小的也有指甲大。
不過叮叮當當幾聲,便將陳飛雪扛著的水缸擊碎。
無心護著露兒。
趙凝霜護著孟清霞。
陳飛雪護著周昏淡。
那幾個罪囚滿地打滾,已經被冰雹砸的鼻青臉腫。
根本是寸步難行,唯有低頭硬挺而已。
挺了一會兒,孟清霞見趙凝霜腦袋都被冰雹打破了,心知這樣下去不行。
桃花鴛鴦眼四處張望,發現他們此時恰置身於荒郊野嶺中,莫說房屋,周圍連樹木也沒一棵。
看來看去,距離最近的躲避處唯有奄王府:
“姐兒,沒法兒了,我們還回去吧!”
“繼續留在這裡,不被冰雹砸死,也要被雨淋死!”
趙凝霜護著她,衝眾人發令:
“走!還回家去!快!”
這句話說完,雨突然就小了很多,起碼讓他們能夠睜開眼睛、看到路了。
頂著冰雹、冒著暴雨,他們走出百十步,突然發現不對。
怎這雨、雹隻追著他們?
前後左右都是晴朗天空,無雨無雹。
唯獨頭頂一塊烏雲,他們走到哪,烏雲跟到哪,雨、雹也就下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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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重回東廂房,烏雲瞬間消失,雨、雹也瞬間住了。
陳飛雪站在門口,望著天空,咬牙切齒道:
“都是奄王那禍搗鬼!”
趙凝霜先檢查一遍眾人,見都沒受傷,隻她自己腦袋上流了點兒血,那幾個罪囚被砸的鼻青臉腫,卻也不至於死。
她開始心疼起自己的水缸:
“我一口好缸,少也值一錢銀子。”
“從中砸裂了,我也還剩半口,是五分銀子。”
“卻偏偏砸掉了底兒,一文也不值了,真是不給人留活路。”
陳飛雪見雨停雹止,又要出門。
一隻腳才跨出門檻,如同有人劈頭淋了桶水,雨又來了。
趙凝霜見狀,也隻得放棄了:
“總之是奄王搗鬼,他什麼妖魔鬼怪不認識?”
“特意降這樣冰雹、大雨,就是不許我們走。”
“說不得,隻好留下了。可蘇子河畔那些人,隨時可能殺過來,我們要在這裡等死不成?”
“唉,沒法兒了!我們去東院求求汪佛草,讓她借馬廄給我們暫住幾天吧。”
陳飛雪冷哼一聲:
“姐兒,她視我們如仇人一般,怎肯收留我們?”
“我們死了,她才樂呢。”
趙凝霜搖頭歎息:
“沒有彆的法兒了。”
“走是死,留也是死,隻好求她。”
她率先出門,衝石棺那邊喊了聲:
“我們不走,是去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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