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滿柱等人自回蘇子河畔。
無心等人和鄭三淑打道去衛府。
孫小豪厚顏無恥,居然也跟在後麵。
陳飛雪怎能答應:
“他奶奶的,還敢跟著我們,你是找死麼?”
孟清霞也不喜他:
“昨晚就是他做奸細,給古勒人帶路。”
“今天死乞白賴跟著我們去衛府,難道是想打探衛府虛實麼?”
孫小豪笑嘻嘻拿出嗩呐:
“兩位小夫人太抬舉我了,我哪是做奸細的料?實不相瞞,我就是個嚎喪戶,慣會吹打。”
“我是看大家高興,所以想吹個曲兒給大家湊興。”
他怕趕他,立刻吹了起來。
他滿嘴沒有實話,慣會吹打這一句話倒是真的,果然吹的極好。
他先是學了段鳥兒叫,足以亂真,逗得周圍樹上鳥兒都跟著一起叫。
等百鳥齊鳴時,這才吹起嗩呐。
嗩呐聲高,鳥兒聲高。
嗩呐聲低,鳥兒聲低。
嗩呐聲停,鳥兒亦停。
這隻嗩呐,竟讓他吹出了鳥王的聲勢。
引得諸丫頭、小廝又是拍手、又是大笑。
鄭三淑也聽的入了迷,便不忍趕他:
“衛府不過那四麵牆強,城牆裡幾間房屋,不怕他打探。”
“你再吹幾曲兒與我們聽,若也是這般好,回頭絕不少你的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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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吹嗩呐,不重樣吹了七八曲,曲曲絕妙。
以至這一路之上大家說說笑笑,吹吹唱唱,好不快活。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衛府。
前幾次來,守城的正兵老爺和奴仆視他們為野人,哪有好臉色。
這次跟著鄭三淑來,正兵鞠躬、奴仆叩頭,十分風光。
三淑不僅自己記他們恩情,還要讓整個衛府都曉得他們恩情,所以逢人便說:
“上次野人攻城,多虧這位奄王府的公子出手相助,救下我們全城人性命。”
周昏淡又不傻,已經猜到救三淑性命的是魏無心,正要說明實情。
不料一群人湧上來,將他團團圍住。
皆是女人,上至七八十歲老嫗,下至十二三歲丫頭,少也有幾百。
隻因他生的十分俊朗。
身材八尺有餘,麵如傅粉、唇若塗丹,一雙英朗瑞鳳眼,一隻堅挺龍鼻。
舉止更是文雅、有禮、溫潤。
似他這樣外貌,就神京那等最繁華之所在,也是少有。
隻不過趙凝霜等人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大概是看多了、看慣了,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何況深知他虛有其表,除了模樣之外,本事是一灘糊塗,故而更不認為他有什麼稀奇處。
無心小地方來的,沒見過美男子。隻因他是奄王之子,所謂豬生豬,狗生狗,奄王醜陋,自然也覺得他醜陋。
平日裡在建州衛,接觸的野人和罪囚都忙著掙命,哪有心思看美男子。
隻有衛府裡這些養尊處優、衣食不愁的夫人、小姐,才吃飽了撐的沒事乾,有功夫圍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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