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陳飛雪在他屁股上連打了兩巴掌,打的震天響。
神人仙家瞬間威勢全無、尊嚴掃地,如同一個犯錯挨罰的小小劣童。
這劣童也不知是因為丟人還是因為疼,居然捂著臉哭開了:
“陳飛雪,你怎可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的羞辱於我,嗚嗚嗚。”
“我不活了!”
哈哈哈哈哈哈……
兩邊士兵笑的東倒西歪。
他們從來沒在戰場上見過這等場麵,也從沒見過前後反差如此之大的哭鼻子孬種,實在是忍不住。
他見自己被成千上萬人嘲笑,臉紅的如同紅霞,哭的也是更慘:
“嗚嗚嗚,士可殺不可辱!我定然是不活了!”
陳飛雪打馬走在前麵,一手死死按著他:
“不活就死去!你嚇唬誰?”
魏無心背著盾牌跟在後麵,也不住聲訓斥:
“還有臉哭麼?”
“你招呼也不打一聲,獨自跑上前來,萬一被人宰了怎麼辦?”
“我也懶得說你,等會兒看霜兒姐怎麼收拾你吧。”
他哭的越來越凶。
雨好似他的眼淚一般,也是越下越大。
從陣前走到營寨這幾十步距離、片刻的功夫,雨已經傾盆,打的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冒著這樣大的雨,實在難以進攻,佟乙可不得不指揮他毛事隻人繼續撤退。
雙方重又拉開二十裡遠。
到了營寨之內,陳飛雪將周昏淡往地上一扔:
“給我滾回中營去,不許再出來!”
趙凝霜的耳朵,有什麼不曉得?早已經抱著露兒等在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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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到他,立刻劈頭蓋臉的打了幾巴掌,最後揪住他耳朵:
“該!怎不打死你?”
“你自己幾斤幾兩的本事,自己不知道麼?”
“一個人跑到那邊去做什麼,不想活了?”
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嘴裡隻是喊: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沒有這等羞辱人的!”
趙凝霜又罵了會兒,想起更重要的事兒,放開他耳朵,轉頭問無心:
“無心,霞兒哪裡去了?”
她是長姐,無心自然不敢瞞她,於是輕聲回答:
“霞兒和鄭同知一起,護送程大人先行走了。”
他一個回答,引來趙凝霜更多問題:
“幾時走的?”
“朝哪邊走?”
“帶了多少人馬?”
他完全不知道,無奈搖頭:
“姐兒,我當時正忙著交戰,我也不知道啊。”
“不過你大可放心,霞兒自有主張。”
趙凝霜豎起耳朵,四處亂聽,麵露焦急之色:
“我倒不是擔心霞兒,而是擔心佟乙可。”
“他帶著毛事隻人傾巢而來,為的不就是程英?他又豈會輕易放程英逃走?”
無心預感不妙,猜她必是聽到了什麼:
“姐兒,你有話直說。”
她指著西邊:
“程英要想回京,必走西邊的路。”
“可我適才聽了一遭,四麵八方都有人,多則幾百,少則幾十,偏偏西邊沒有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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