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彤思索片刻,也稍微猜測到了熱芭此行的目的,當即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大師兄暴露的,也太草率了吧?”
“他向來謹小慎微,智謀過人,他若真是叛徒,豈會這麼輕易就露餡?而且,偏偏還是在宗門內,明目張膽的跟魔道中人會麵,完全不像他的風格啊。”
聽了熱芭這話,李一彤也忍不住沉思了起來:“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他在自導自演?可能另有所圖?”
“不是……”
“我是想說,他會不會是被誣陷的?”
熱芭一臉古怪,怎麼大師姐這麼不信任林宴,寧願相信他是自導自演,也不願相信他是被誣陷的。
“絕無可能,誣陷?誰會誣陷他?”
李一彤冷笑一聲,道:“你所猜測,的確不錯,但隻能說明,他是故意露餡,自導自演了一出戲,絕無可能是被誣陷的。”
見李一彤這麼篤定,熱芭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大師姐……你也是重生者?”
聽到這話,李一彤眼皮一跳:“你也是?”
“難怪……我說你怎麼對大師兄抱有這麼大偏見……”
熱芭歎了口氣,隨即將在地牢中與林宴的對話,如實告知。
“穿越者?”
李一彤眉頭緊鎖,一時有些難以相信:“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詞,不可輕信,此人狡詐至極,誰知道會不會是他的自導自演。”
熱芭歎了口氣:“我也明白,隻是,萬一呢?如果真正的大師兄真的奪舍了我們當中某個人,又該如何?”
聽聞此話,李一彤點點頭:“師妹的擔心倒也不無道理。”
“那我們……先去徹查一下大長老的寢室,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吧。”
畢竟,白天抓到的邪修,口中呢喃的,是一個大字。
可惜後麵的她們沒聽到。
大長老,大師姐,還是大師兄?她們不得而知。
二人商量好後,便立馬前往大長老的住所去了。
“……”
剛從大師姐寢室翻窗出來的白露,一無所獲,隻好先奔地牢去了。
實際上,她也隱隱覺得不太對勁。
大師兄被抓的太草率了,甚至都不帶反抗了。
如果她沒記錯,大師兄是隱藏了修為的,實際修為是化神巔峰,都跟她們的師尊持平了。
就連幾名長老的修為,都還隻是化神後期,中期,左右。
憑借化神巔峰的修為,他如果想走,應該沒有人能攔住,怎麼會任由她們抓起來。
到了地牢後,白露悄悄地往裡麵看了一眼。
看到了滿身鞭痕血跡,狼狽不堪的林宴後,頓時眼皮一跳。
“大師兄,你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
白露趕忙開口詢問,一臉焦急。
林宴這才睜開眼睛,一臉虛弱地開口:“無礙,一點皮肉傷罷了……”
白露一臉狐疑地走了進去。
看著四肢都被鎖鏈捆住的林宴,白露賊笑一聲,當即走過去,靠林宴身上了。
“我受傷了哎!臭女人!”
林宴磨磨牙,一臉氣憤。
“誰理你啊~”
白露一臉不屑,往林宴懷裡縮了縮。
“林宴,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叛徒?”
白露抬起小腦袋,質問般的眼神看著林宴。
“我真不是……我是被冤枉的。”
林宴歎氣道。
“真的?”
白露一臉狐疑。
林宴點點頭:“真的,我其實是穿越者,我並沒有前世的記憶,需要靠做任務,才能逐步解鎖前世的記憶。”
“前世?你也……”
白露一臉震驚地回過頭。
“宗門上下,其實都是重生者,你應該發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