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二人又聊了一會,趙擎天轉身離開賓館,陳默也收拾了一下,驅車回了z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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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1日,國慶節。這是一個普天同慶的日子,滿街都洋溢著歡樂的聲音。
但陳默他們幾人,卻是在密謀著一件事情。
j省h市,沈明修在家看著電視,突然一塊石頭砸到了他家的玻璃上,尖銳的碎裂聲刺破客廳的寂靜,他猛然起身,還未反應過來,三個黑影已破門而入,劉遠手持鐵棍率先衝進來,石林拽開窗簾露出猙獰的笑,李昂一腳踹翻茶幾。
“沈部長,好久不見。”劉遠用沙啞的嗓音說道,語氣卻像毒蛇吐信。沈明修後退兩步,後背抵住牆,瞥見窗外閃爍的警燈,遠處似乎有巡邏車經過,但喧鬨的節日鞭炮聲將這裡的騷動掩蓋得乾乾淨淨。
“你們瘋了?”他壓低聲音,手指顫抖著摸向手機。忽然,門又被撞開,孟想和陳猛“英勇”地衝進來,高喊“救人”,實則與劉遠三人默契地將他圍在中心。這場“救援”不過是個精心編排的戲碼,五人的目光交彙時都閃過一絲暗笑。
沈明修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也沒必要做這麼真吧,這些東西挺貴的。”
劉遠歎了口氣,說道:“我們也沒辦法,陳默交代了,做戲做全套。”
“那東西你們賠嗷!”沈明修歎了口氣。
六人閒來無事,開始閒聊起來。
大約半小時後,劉遠,石林,李昂三人起身,又將屋裡的東西弄得亂了一些,心滿意足的走了。臨走前還撥打了一個電話。
另一邊,於浩在與一名身著西裝,帶著黑色口罩的青年打的火熱,西裝神秘人兜裡手機振動了一下,也知道是什麼意思,猛地踢出一腳,對著於浩說道:“拜拜了您嘞!”
趁於浩往後退幾步的空隙,轉身跑了。
於浩踉蹌著追了幾步,卻聽見遠處傳來警笛聲,顯然那神秘人早有退路。
他咬牙掏出手機,發現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沈明修的號碼。來不及多想,他直奔沈家。
抵達時,孟想和陳猛正“焦急”地在門口張望,劉遠三人恰好開車回來,一臉擔憂之色。
於浩衝進屋內,隻見沈明修倚在牆邊,西裝袖口沾著灰塵,茶幾碎片散落一地,電視屏幕蜘蛛網般的裂痕格外刺眼。
“沈部長!”於浩喘著氣喊道,餘光瞥見劉遠等人交換的微妙眼神,“發生了什麼?我……”
沈明修擺擺手,打斷他:“於浩,你來得太晚了。”
孟想看了一眼於浩,說道:“作為沈部長的保鏢,在出事的時候卻不在身邊,你這是瀆職啊。”
孟想的話像一記悶錘砸在了於浩心頭,他攥緊拳頭,喉頭滾動著想辯解,卻被沈明修冰冷的目光截斷。
沈明修忽然輕笑,說道:“要不是小孟過來拜訪,我今天可是遭了罪了。在我看來,你有點不合適做我的保鏢了,之前你不是說陳默那小子想讓你過去幫忙嗎?你去幫段時間忙,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你再回來。”
於浩是軍人出身,沈明修對他有救命之恩,當然他的話於浩是堅信不疑,對於沈明修這個命令,咬牙問道:“陳默在哪?”
劉遠接話道:“在s省z市。”
於浩聽完,對沈明修鞠了一躬,說道:“我等您喊我回來的時候。”說完轉身離開沈明修的住所。
當天下午,於浩踏上前往s省z市的列車時,窗外的霓虹燈在暮色中閃爍如碎鑽。他反複回想著沈明修最後那個眼神,看似平靜,卻藏著某種深潭般的暗湧。手機在褲袋裡震動,是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車廂尾第三節,有人等你。”
於浩看完短信,將手機揣到兜裡,起身往後走去。
到了之後,是一個熟人,沈明修的秘書,施明明。
“施秘書,你怎麼在這。”於浩問道。
施明明笑了笑,拍了拍於浩的肩膀,說道:“浩子,這件事你不要心裡有負擔,也不要想這麼多,沈部長讓我把這封信給你,你看完之後,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於浩狐疑的接過信,當著施明明的麵把信打開,沈明修寫了挺多的東西,於浩看了好一會,本來緊皺的眉頭,在看完信後開始舒展開來。
“看完了,知道怎麼回事了?”施明明問道。
於浩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放心吧,我會完成好這次任務。”
二人下次見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索性多聊了一會,到了下一站,施明明下了車,於浩也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也沒什麼事,直接睡了起來。
當火車到站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來接於浩的,正是陳默。
“我靠,老沈就給你定火車票啊,定個機票多好,這個點我們這小地方都沒什麼吃的了。”陳默看著什麼都沒提的於浩,賤兮兮的說道。
於浩白了他一眼,“沈叔可跟你這個大老板比不了,機票這麼貴,快趕上沈叔一個月工資了。”
陳默帶著於浩往車跟前走去,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就這麼來的?什麼都沒帶?”
於浩一攤手,說道:“沈叔說了,你有錢,到了之後沒什麼讓你買就行了。”
陳默聞言咧嘴一笑,從兜裡掏出車鑰匙晃了晃:"行,老板有的是錢,先帶你去填肚子。吃個大排檔吧。"
說罷,兩人鑽進陳默給孫晴晴買的保時捷帕拉梅拉裡,引擎聲在人聲鼎沸的車站也是格外刺耳。
於浩盯著車的內飾,說道:“有錢是好哈,上回聽你說你還開a6呢。現在又換這個車了,還得是你啊。”
陳默切了一聲,說道:“是a6啊,這是我媳婦的車,不是我的。”
“行行行,快走吧,吃飯去,餓了。”於浩懶得搭理陳默了,催促道。
陳默一腳油門踩下,保時捷的尾燈在夜色中劃出刺眼的弧線。於浩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霓虹燈牌,胃裡餓得發慌,卻忍不住打趣道:“你這車開得跟逃命似的,怕彆人不知道你換新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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