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白子薛兩父子感覺有些寒毛聳立。
“a級以上,會不會有點太誇張了?”白金川怎麼說也是有市麵的人,所以他更明白a級以上的天賦,是何等超然的存在。
不過樂雨桐倒不是特彆在意,她擺擺手,無所謂地說:“害,隻是說有這個可能性而已。”
白金川聽後鬆了一口氣,但回過頭來一想,a級那也很恐怖啊!
於是他冷靜下來,細細思索樂雨桐話裡麵的邏輯。
在經過縝密的思考後,他得出結論,樂雨桐說的可能性挺大的,現實往往就是,你沒有足夠的份量,就不會有相應的特權。
不過這時白子薛聲音從身旁傳來:“那萬一他僅僅是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呢?”
白金川:“......”
相比於白金川的無語,樂雨桐反倒是對白子薛放飛的腦洞十分讚賞,甚至還特意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情況是一樣的就是啦,沒有討論的必要。”
“如果是前者,子薛很可能贏不了,而如果是後者,那更是不能贏。”
“這點我算是搞懂了,可問題的關鍵是,為什麼要和他打?”
白金川感覺事情繞來繞去又繞回了起點。
“川叔,你所擔心的,無非是子薛的衝動行為給白家、給你帶了不好的影響。”
白金川沒有吭聲,但眼神還是微妙地陰沉了一些。
“但我的建議是,與其去塗抹不乾淨的汙漬,不如大大方方的存在。”
樂雨桐靠在沙發上,隨意地說道:“同樣的色度,在淺色下會顯得更暗,在深色下會顯得更亮。你費儘心思去塗抹這麵乾淨的白牆,其所付出的成本和所得到的回報,是完完全全不成正比的。”
“儘管你能做到儘心儘力,但在這麵乾淨的白牆中,隻需要一丁點的汙漬,就會被無限的放大。”
“因此,我對輿論的理解是,留一個出口,或者說留一個情緒口。”
“情緒有進有出,而在公眾的加持下,其輸出的效率是翻倍存在的。”
“所以,同樣是一塊小汙漬,在一麵乾淨的牆上會引人注意,在一麵雜亂的牆上就會無人問津。”
“子薛就是這麼一個契機。就像是在街道的角落丟一個塑料袋,那麼第二天就會有兩個,第三天就會出現垃圾袋,第五天就會變成垃圾堆,第六天就會變成垃圾場。”
“因此相比於提心吊膽的去提防可能的垃圾出現,還不如就建個指定的垃圾場,我們隻需要定時去清理就好了。”
一席話講完,白金川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講道理,其實最開始他是不認同樂雨桐的想法的。因為從人生閱曆來說,他自詡比樂雨桐這種小丫頭要透徹的多。有些事情嘴皮子動動要比真的去做容易,一張一合,就是一個道理。從被人嘲笑,到如今擠進白家的豪門,成功進入了家族企業,能力也獲得了家裡的認可。這一路走來,他實在是付出太多了。所以他並不覺得樂雨桐這樣的小丫頭能明白一麵白牆對他的重要性。
但,再深入想想呢?
樂雨桐說的話又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