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跟我一樣,應該都是新來的,因為他們手裡的燈籠都是白色的,而且其燈籠內的燭火亮度跟我的燈籠一樣明亮,不過,真正照亮這間房間的,是懸浮在天花板上的那一團橙紅色火球,形態和我房間裡的那個差不多,應該有柚子大小。豆狸輕輕將房門關上,然後對著火球打了個響指,火球突然跳動了一下,緊接著,我手裡的燈籠以及那三個新人手裡的燈籠全都同時化作一縷火光,從我們的手上脫掌而出,像一顆火流星一樣迅速飛到了那個火球之中,並與火球融合成了一體。
我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看到那個小白臉嗶哩吧啦的衝著豆狸亂罵一通,雖說我聽著都是中文臟話,但從他的口型上,我還是看到了“啊西巴”和“思密達”的禮貌口吻。花開院柚裡走向我們四人,她那張娃娃臉上寫滿了詭計得逞四個字,她得意的對我們說道
“要想讓燈籠重新回到你們手中,從現在起,照我說的做!”
大塊頭明顯不願接受來自一個小女孩兒威脅,他莽撞地挪動著身子,像一座大山一樣走到花開院柚裡的麵前,用低沉的嗓音對著花開院柚裡反向威脅道
“小東西,你最好把原本屬於我的燈籠還給我,不然,我馬上就把你的小腦袋捏碎!”
花開院柚裡揚起她的小眉毛,然後轉頭看了看此時站在她身邊的豆狸,豆狸雙手合十後又拍了拍手,伴隨著掌聲而來的,是我胸口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與之前不落不落用勺子戳我額頭的那種刺痛所不同,此時來自我胸口上的痛苦不是刺痛,也不是酸痛或者其他的什麼疼痛,這種折磨人的感覺很難形容,隻是大腦認定這就是痛苦,並且,這種痛苦好似無休無止,仿佛時間都在此時此刻停了下來。
我強撐著身體半跪在地上,看到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大塊頭已經癱倒在地,他的嘴角還吐著白沫,而身邊的另外兩個新人,則痛苦的喊叫著,他們劇烈扭動的身體就像掉進了熱鍋裡的兩條泥鰍。我看著花開院柚裡,痛苦的搖搖頭,汗水不停地在我的皮膚上噴湧而出,意識也開始出現模糊的征兆。
花開院柚裡點頭示意了一下豆狸,豆狸再次拍了拍手,我胸口上的痛苦赫然消失,全身通暢無疑,就好像剛剛的煎熬從未發生過一樣,大塊頭這下老實了,他顫顫巍巍的站起身,走回到之前的位置上,活像個被馴服了的大狗熊。
房間裡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豆狸打開房門,一個拿著米黃色油紙傘的鳥頭人走進房間,那妖怪的鳥頭上長著深藍色的羽毛,一張深黃色的尖喙看著很像老鷹的,身上則穿一套淡紫色武士服,鳥頭人搖了搖頭,四片深藍色的羽毛隨之從他的頭上脫落,慢悠悠的飄到了他人形的手上。花開院柚裡命令我們將衣服脫下,要全脫乾淨,出於剛剛的痛苦經曆,我們四個人隻好照做,然後,鳥頭人將手裡的羽毛分配到我們的手中,花開院柚裡見狀則再次對我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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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全都把羽毛插在耳朵上,哪邊都可以!”
在其嚴厲的指揮之下,我們四個無奈的乖乖照做,於是,我把手裡的羽毛插在了自己右邊的耳朵上,就在羽毛觸碰到我耳朵肌膚的那一刻,我感覺有一股涼風從我的天靈蓋直衝到我的腳底板,打了一陣哆嗦過後,我發覺自己的頭發變長了,本來的小平頭在不知不覺間長發及腰,還有我的胸,莫名其妙的凸了起來,又尖又挺,皮膚也滑了不少,再看看其他三人,我去,矮個子白人一頭金發大波浪,雪白的肌膚感覺吹彈可破,一雙藍寶石一般的大眼睛嫵媚而迷人,還有那個大塊頭,不見了,眼前的,是一個高挑大美女,棕色的長發半遮在傲人的雙峰前,兩條大長腿看得我都眼饞,至於那個思密達,儼然成了一會女團的顏值擔當,黑長直的頭發之下,不再是一張奶狗的小白臉,看著更像是某個韓國女明星,嬌嫩的肌膚搭配著他的小蠻腰,誰看了心裡不癢癢。
壞了,我的老二不會也!
我趕緊伸手摸了摸自己胯下,我操!沒了!一點都沒留下。
“你們到底把我怎麼了!”
我衝著花開院柚裡和那個鳥頭人大聲吼道,不出所料,我連聲音都變成了嬌柔的娘們兒桑。
花開院柚裡鬼魅的笑了笑,隨後,她命柚裡將房間門打開,兩個小妖怪擔著擔子笨拙地走進房間,他們的擔子兩頭都掛著一個酒桶,酒桶很大,上邊沒封蓋子,但裡頭都裝滿了酒,兩個小妖怪在戰戰兢兢放下酒桶後,撒腿就往門外跑。
“你們,進到酒桶裡!”
花開院柚裡命令我們幾人道。
我們都有些猶豫,可看到豆狸又準備對我們鼓掌,我們四個麵麵相覷,隻好無奈的走進酒桶裡蹲了下來,好在酒水是溫熱的,這多少緩解了幾分我心中的窘迫,我對著酒麵上的倒影,看見自己儼然成了一個女人,模樣嘛,也還算過得去。花開院柚裡走到我麵前,她捏著我的下巴,仔細欣賞了一下我的新麵容,不屑的評價道
“嗬!四個人裡,就屬你長得最醜!”
我操,臭娘們兒,彆讓我逮著機會,不然,我非折磨死你不可!
花開院柚裡在掃視了我們四個“女人”一遍之後,對我們說道
“你們給我記住,我隻說一遍,一會兒,隻管給大嶽丸灌酒,你們的桶裡有多少你們就給他灌多少,等到他喝醉之後,他一定會嚷你們服侍他休息,到那時,聽我的指令行事,一定要偷到他的大通連!”
“那我們的燈籠呢?”
思密達執著的問道。
花開院柚裡指了指房間天花板上的火球,威脅我們道
“要想重新得到你們的燈籠,最後不要出任何紕漏和錯誤,若是想就此叛逃,你們胸前可都有一個臣字,叛逃,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可得想清楚!”
說完,花開院柚裡從領子裡掏出一把新鑰匙,在豆狸和鳥頭人陸續離開房間後,她把鑰匙插入的房間最後麵的那堵牆上,一扇拖拉門緩緩出現,花開院柚裡打開門,兩個頭頂一對尖犄角,皮膚一紅一綠的長發獠牙妖怪走進房間。花開院柚裡裡麵對兩個妖怪笑臉相迎,兩個妖怪看了看蹲在酒桶裡的我們四人,隨後發出陣陣淫笑,對著花開院柚裡連說幾聲“不錯,不錯!”
之後,紅妖怪從嘴裡吐出一個毛茸茸的黑色荷包袋,這個荷包袋鼓鼓囊囊,花開院柚裡笑著將這個滿是唾沫的荷包袋撿起,在檢查了袋子裡所穿著的東西後,她對著兩個妖怪深深地鞠了一躬,小嘴更是甜甜的連聲道謝。
一紅一綠兩個妖怪扛起兩個扁擔,心滿意足的挑著蹲在酒桶裡的我們,原地調頭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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